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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我的公司之前做过市场调查,有充分的数据支持。追求品质的中产阶层和有钱有闲的富裕家庭更乐于在城郊,环境优雅的地区找到一个世外桃源安家落户,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为他们提供一个这样的选择。这也是这个项目最大的卖点。”

谢信泽的点评句句说到了许父的心坎上,和他的想法无不相合,让他兴奋的握紧了手。

摘掉花镜,许父笑着说道,“信泽啊,你分析的太到位了!”

可谢信泽却没有露出笑脸,反而更加严肃的说道,“但这个项目还有些不足之处。”

闻言,许父微微皱眉,赶紧道,“你说来听听。”

谢信泽也没避讳,直言道,“伯父,这个项目其实可以做的更加高端,细。a市是少数民族聚集地,末代王朝遗族众多,特色文化和建筑相当吸引人,我们完全可以将这个项目与地区特色相结合,立项更有特色也更高端。譬如建设成古典四合院和大宅门等形式,这也恰与周围自然景观相融合,更加和谐,对于追求品质和品味的阶层吸引力会更大。在销售上则可以采取一户一价式,以400平米的最低面积来计算,单套别墅的叫价应该能达到一千万到一千五百万左右。”

听到这个数字,许父不由惊讶的微微睁大眼睛,同时立即在将成本和利润进行了一番心算。

虽然按照谢信泽这个路子,会加大不少投入,而且能建设的成品房数量也会减少很多,但售价却是指数级攀升,毕竟城郊地价相当便宜,这个售价几乎是地价的十多倍。

噼里啪啦,许父在脑子里按了一通计算器,最后竟然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一个三,后面跟着八个零!

好家伙,竟然比之前那个立项的利润翻了一倍有余!

谁都爱钱,面对这个巨额利润,许父太动心了。

但他不是没见过钱的人,最让他动心的,其实还是谢信泽的思路和他自己的想法基本一致,但他之前只是有个宏观的概念,没有那么具体细化,同时,对于这个想法,他一直缺乏决心和信心,但谢信泽的一番分析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许父通过这些年打拼,家业越做越大,但胆子却越来越小,尤其年纪大了之后,求稳的心态占了上风,有很多项目来找他合作,他都因为风险太高婉拒了,避亏损的同时,也错过了一些发大财的机会。

譬如手头这个项目,他觉得又是一次不错的机会,但始终没下定决心,之前也和儿子许斌商议过,许斌的意见是必须拿下,但为什么要拿下,他表达的没有谢信泽这么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有了谢信泽这番鞭辟入里,有分析有对策的出谋划策,许父心里有了底的同时,也开始思考更深入的事情。

见许父半天没说话,一直坐在皮椅上摸着脑瓜门思索,谢信泽也没打扰,还帮他倒了一杯茶。

正这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许彦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喊着“爸爸!”,扑到了谢信泽的大腿上。

儿子去了一天幼儿园,谢信泽也想他想得不得了,赶紧将许彦抱起来,亲了亲脸蛋。

“爸爸,能在家里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许彦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搂着爸爸的脖子,跟他脸贴着脸。

父子两个亲热了一会儿,谢信泽把他放在地上,轻轻说,“去跟爷爷打个招呼,爸爸领你出去玩。”

许父还在思考项目的事,孙子进来,他也没顾得上多说,许彦过去跟他热乎了两句话,发现爷爷心不在焉,赶紧又跑回爸爸身边。

“老爸,我们去客厅画画吧,今天我给你画个章鱼爸爸和宝宝!”

看了看正戴着老花镜在纸上写写算算的许父,谢信泽没去打扰,跟着儿子去了外面的客厅。

许彦从墙角的纸筒里抽出一张卷起来快跟他一样高的大纸,扔在地上之后,他也跟着趴上去,手脚并用的展开,然后招呼谢信泽,“爸爸,你快来,咱俩一起画。”

怕儿子趴在地上着凉,谢信泽赶紧把他抱起来挪到地毯上,自己则坐在旁边陪着。

但许彦不能满足于让他当个观众,又翻找出剪刀和纸递给谢信泽。

一会儿指挥他,“爸爸,你给我剪一条海草吧,小鱼都在海草里游泳。”

一会儿又吩咐他,“爸爸,你给我画个贝壳吧,要里面带珍珠那种。”

过一会儿又说,“爸爸,你用泥给我捏一个扁扁的小丑鱼吧,贴在我画的这个珊瑚旁边。”

谢信泽任劳任怨,听凭儿子指使,让他干啥,他干啥,一句抱怨都没有,而且爷俩边画边讲故事,玩得不亦乐乎。

甚至敲门声响起来,他俩都没听到,还是许母隔着厨房的门听见了,赶紧跑出来。

刚出了厨房,她便见到客厅里的一大一小,一个坐在地毯上,满大腿都是碎纸,另一个趴在地毯上,画的手和脸上都是墨,爷俩有说有笑的,玩得那叫一个乐呵。

看到这一幕,许母算是知道了,为啥孙子亲近这个新爹,谢信泽带孩子就是比儿子有耐心。

许斌属于多动型,领着许彦上蹿下跳,爬山下水没问题,但让他坐下来和许彦做手工,用不了三分钟他就得借口上厕所,喝水,或者打电话溜之大吉。

许彦以前玩这些,要么自己一个人玩,要么拽着许父,其实许父也是应付,哼哼哈哈的,但多少比许斌强点。

现在有了谢信泽,许彦可算找到知音了,父子两个玩得自成一个小天地,怪不得听不到敲门声,因为实在太专注了。

许母也被他们吸引,站在门口看了好半天,直到敲门声又响起来,她才回过神,赶紧把门拉开。

门外的许斌皱着眉头看老妈,“艾玛,敲了得有五分钟了,就听见你们几个在屋里哈哈哈哈,咋没人给我开门呢?”

许母也没说话,笑着往客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许斌看过去,也不由跟着乐了,原来那对傻爷俩又头对头的玩到一起去了。

“你怎么没带钥匙,也不知道刷指纹。”

许斌,“我今天把手割破了一点,指纹不识别。”

话音刚落,谢信泽转身看到了他,赶紧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拉过手查看,“伤着手了?”

“没事,停车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树枝上了。”

许斌往后缩手,谢信泽抓着他不放,虽然创口不大,但谢信泽还是心疼的反复看了好几遍,许母在旁边看他俩那腻歪劲儿,忍不住还是有点心里发酸。

正这时候,又有人敲门。

许斌离门口最近,回身便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捧了一大束玫瑰,另一个捧了一大束百合和康乃馨。

“谢先生订的花,请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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