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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可又猜不到原因,而许斌又下了逐客令,他自己也说了要走,此时不好留下看热闹,只好拉着女儿的手往外走。

马上要出门的时候,谢信尧突然停下脚,转头对上许斌,他神情倨傲严肃,一副大家长的派头,说,“虽然信泽你们还没结婚,但既然你已经生下了谢家的长孙,按规矩,能分得集团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待你们完婚,即可增加到百分之五,我会安排人办理相关手续寄过来,你只需要签字确认就可以了。”

谁知,许斌听了,一点没露出谢信尧期待中的兴奋神情,反而冷笑了一下,“你们老谢家人没经过改造之前原来都是这幅德性?大哥,我劝你,自以为是也有个限度哈!许彦他可不是你们谢家的长孙,他是我们老许家的孩子,你们谢家想要孙子,自己生呗,你又不是不能生。”

一席话让谢信尧又恼又窘,激动之下,差点把手杖顶端的玳瑁装饰给拧下来,可他终究没说出什么来,转身领上女儿就要走。

可许斌却蹲下身,挡在乖乖身前,笑模笑样的说,“乖乖好漂亮,叔叔喜欢你,送你一个大红包,下次再来找小哥哥玩哈。”

乖乖天真无邪,看许斌说话爽快有趣,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也很喜欢他,大大方方的接过红包,她还主动抱住许斌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女儿这样没有原则,把谢信泽气得不轻,弯腰抱起女儿,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盯着对方有些跛脚的背影,许斌彻底消了气,而且如果他刚才没看错,谢信尧怕不是……

都是过来人,他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回到病房,见谢信泽父子两个正在聊天,许斌也没打扰,在旁边静静听着。

许彦对大伯和乖乖很好奇,问个不停,谢信泽便耐心的给他讲香港大宅的趣事,许彦听得津津有味,不停提问。

两人说了好一阵子,直到许彦眼皮打架,打了个哈欠。

许斌见状,便把他抱到陪护床上,几乎是刚放下,许彦便打起了小呼噜。

听到儿子酣睡的声音,谢信泽探身来看,然后对许斌笑道,“儿子的睡相和你一样,他今天怎么打瞌睡了?”

“昨天听说大哥要来,兴奋得不得了,一直闹到十一点才睡。”

将外套盖在儿子身上,许斌转身问谢信泽,“怎么样,套出来了么?”

遗憾的摇了摇头,谢信泽情绪不太高,“没有,彦彦后来转移话题了。”

许斌看他吃瘪的样子,很是得意,“那是肯定得,你以为当爹那么容易?想让彦彦喊爸爸,你是任重道远!”

见许斌得意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谢信泽也跟着笑了,同时拉住他的手,“不容易的人是你,刚才大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当老大习惯了,说话难刻薄严厉。”

“呵呵,其实谢信尧还不错,至少挺大方的,刚才还要送我百分之二的股份呢,这么大方的大伯子也不多见了。”

闻言,谢信泽颇为惊讶,“你竟然向金钱屈服了?许总,这不是你性格啊?”

许斌,“……,我什么性格?”

笑着把他拉过来抱住,谢信泽道,“视金钱如粪土,有仇当场就报!”

“呵,这回算你夸到点子上了。”

“那给点奖励么?”

感觉谢信泽的手又不老实,许斌眯眼看他,“你儿子还在旁边呢。”

谢信泽,“……”

干不成好事,两人只能盖上被子纯聊天,说了会闲话,许斌突然说,“明天我去送大哥吧。”

这倒是让谢信泽很惊讶,转头看看他,说,“别勉强,礼数虽然重要,但我不想你受委屈。”

许斌“切”了一声,说,“受委屈?就你大哥那张笨嘴,他还能得着什么便宜?难道以前就没人告诉过他,嘴笨千万别挑事,否则被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谢信泽摸摸他的脸,憋着笑说,“还真没人跟他说过,我哥以前是公司大股东,后来去国外,名下也有个三千人规模的公司,从来说一不二。而且他跟你还挺像的,有个让人闭嘴的绝招。”

许斌好奇,“什么?”

“能砸钱就不废话。”

许斌,“……”

“像你这种砸钱又砸不倒的,嘴皮子还利索,又是他弟妹,简直堪称谢信尧的克星了。”

许斌,“……,谁他妈是他弟妹!”

谢信泽,“不然弟弟的媳妇该叫什么?”

许斌,“………”

另一边,回酒店的车上,乖乖问谢信尧,“爸爸,彦彦哥哥的爸爸是谁?爹地是谁?”

谢信尧,“你二叔是爹地,另外那个黑黑的是他爸爸。”

乖乖,“……,爸爸,他不黑,那是奶茶色。”

谢信尧,“……,反正就是不好看那个。”

乖乖,“很好看啊,而且很好玩,哈哈。”

说起许斌,乖乖还笑了起来。

见女儿喜欢许斌,谢信尧被气的不轻,但紧接着想到,对啊,许斌既然生了孩子,那论起来就是自己弟妹,下次当面喊他一声,就凭他那个性子,还不得气死!

第八十章

谢信尧来到a市,住的也是bx酒店,很不巧,他和同样住在酒店的虞夫人巧遇了。

但两人势同水火,看见了装作没看见已经是最好的状况。

虞夫人更是躲着谢信尧走,在酒店大堂里甚至要小跑起来,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回想当初谢嘉毅身体康健,大权在握的时候,虞夫人也是风光无量,自己母亲是个温软低调的性子,从不爱抛头露面,有时谢嘉毅出席一些场合便把虞夫人带在身边。

那时自己恨她入骨,觉得是她破坏了自己的家,害惨了母亲。

可母亲临去之前说的几句话,却让谢信尧释怀了不少。

“我从不爱谢嘉毅,他的风流也伤不到我,偏二房痴傻,爱上个没担当的男人,终究什么也得不到。”

“信尧,我只说两件事,你记在心上。我和你父亲是联姻造成的悲剧,妈妈希望你以后不要看重金钱地位,一定要找个心意相通的爱人。”

“你和信泽都是重情重义的好孩子,不要因为父辈的恩怨影响了兄弟情义,终究是血缘亲人,旁人比不了的。”

母亲临终前的遗嘱让一直缠绕在谢信尧心头多年的毒藤被拔出,顿觉轻松不少。

没有人愿意背负仇恨活着,爱一个人不容易,恨一个人更累。

这些年,谢信尧有多爱母亲,就有多恨谢嘉毅,多恨虞夫人,至于谢信泽,他说不上对这个弟弟到底是什么感情,明知道这一切和他无关,可只要看见他,心里仍是忍不住的怒火中烧。

然而,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尤其是当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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