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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

但到了起灵的环节,谢信泽只能亲自去请大哥。

待看到躺在床上的谢信尧,他不由心惊,这些日子忙前忙后,他都没怎么注意大哥,此时床上的人竟然脸色青白,瘦的只剩了一把骨头。

谢信泽有些激动的问诚明,“你怎么照顾的人?也不知道劝着点么?”

诚明也不去看谢信泽,只说,“你的母亲活的好好的,怎么能理解别人?这种事如果能劝得好,天下人都不会受亲人离世的悲苦了。”

一句话说的谢信泽也是无言。

他不再和诚明多说,径自走到大哥床前,轻轻唤醒床上的人,“大哥,夫人要起灵了。”

本来还十分虚弱的谢信尧听了这句,挣扎着坐了起来,颤着手给自己整理仪容。

他虽然脸色不好,身形瘦削,但眼睛里却闪着不正常的光,让人看了害怕。

这次没用谢信泽吩咐,诚明便赶紧将人搀起来,半抱半扶得去了灵前。

谢信尧捧着大夫人的照片,走在前面,后面六人抬棺。

诚明看他身形不稳,想在旁边搀扶,却被谢信尧推开,他的神情立即有些黯然。

谁知,紧接着,谢信尧便指着抬棺六人中的一个亲戚,说,“诚明,你去替他。”

抬棺的人是早就定下的,也是风水大师给测算好的,怎么好随便换人。

谢嘉毅刚要出言阻止,却被一旁的谢信泽拽住了胳膊。

“这是他母亲的葬礼,所有事情都是我们安排的,他只安排了这一件事,你还要插手么?”

谢信泽的声音听上去带着股蜡质的僵涩,仿佛祭台上的白烛,让谢嘉毅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到底没说出来。

丧事办完,谢信尧便出了国。

大夫人生前留下遗嘱,自己名下的财产全部都留给了儿子,包括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谢信尧在临走之前,没有和家族里的任何人商量就把所有股票都卖给了谢家的竞争对手。

一夜之间,bx变天。

谢嘉毅的头发也在几周之内白透了,而谢信泽却选择袖手旁观。

不知是为了报复大儿子还是为了当初的承诺。

大夫人离世之后不到一年,谢嘉毅娶了虞夫人进门。

然而这桩喜事并没有拯救bx节节下滑的股票价格,更没有挽回董事会的信心。

开始有董事提出要让谢嘉毅辞职,但新董事长的人选迟迟定不下来。

这时候,一直在国外忙生意的谢信泽突然回国。

他将之前一直在自己个人名下运作的几个大项目摆在了董事会面前,股东们即刻心潮澎湃,如遇救星。

但谢信泽却只是给他们看了一下项目介绍,便又出国了。

股东们立即慌了,也摸不着头脑,谢家的儿子们都是什么路数?

一个为了给母亲报仇,要搞垮亲爹;另一个看似要救市,可却亮了下底牌就走了。

谢家内斗可以,但这样却伤的是股东们的钱包,再说被人耍来耍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慌张气愤的股东们围堵了谢嘉毅,要求他立即想办法救市,否则他们也要抛售股票。

新婚的谢嘉毅急的一夜间头发白了又白,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小儿子请回来。

面对父亲强势的“请求”,谢信泽只提了一个要求。

“你和我妈妈离婚,我就回来救市。”

得到消息的虞夫人简直不敢置信,她找到儿子,哭的泣不成声。

“信泽,我和你爸爸现在是合法的夫妻,你又马上要做董事长,我们母子的心愿终于实现了,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妈妈实在不懂。”

谢信泽抽出一张纸巾给虞夫人擦泪,但脸上毫无怜悯的神情,他语调平板的说道,“那只是你的心愿,我的心愿从来就不是这个。你要的已经得到过了,不属于你的,不能总是霸占着,你和谢嘉毅如果是真心相爱,现在大夫人已经不在了,你们要名分又有何用?作为儿子,我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过,现在,我要为自己做一点事。”

虞夫人的眼泪和恳求没有让儿子心软,她这才发现,几年前自己种下的因,如今才结了恶果。

结婚不满三个月,虞夫人与谢嘉毅即办理了离婚手续,而且因为公司运营不善,如果她想分得财产,恐怕也只有债务。

一时间,香港上流的交际圈里,都是关于这场婚姻的笑话,虞夫人已经不敢出门见人。

父母的离婚手续办完,第二天,谢信泽便走马上任,出任bx的副董。

他上任之后,和谢嘉毅之前的保守做法完全不同,一系列资本运营手段,看的董事会心惊肉跳,然而公司的业务却在半年之内得到了奇迹般的复活。

一年之后,谢信泽利用各种手段,买回了之前谢信尧卖出的那百分之二十股份中的百分之十八。

bx起死回生。

就在公司搞庆功会的当晚,谢嘉毅突然在酒会上晕倒。

送医之后,他被诊断为脑部血管栓塞,需要马上手术,但手术风险很大,而且手后很可能陷入重度昏迷。

谢信泽在手术风险告知书上签下名字的时候,虞夫人哭晕在医院的走廊里。

由于送医及时,谢嘉毅到底捡回了一条命,然而却有了后遗症。

鉴于身体原因,他不得不辞去董事长的职务,然后每日坐在轮椅上,被虞夫人从大宅推出去,到院子里晒太阳。

而谢信泽则以副董的身份代行董事长的工作。

bx虽然起死回生,但距离当初的辉煌还差了很多,他不想欠任何人的,后来的时间里,他几乎孤注一掷,全身心的投入到了bx的重建上。

一年之后,bx的股票回升到了谢信尧离开前的价格,甚至还在缓慢走高。

集团荣光的恢复,让股东们对谢信泽的信重达到了空前的程度,一致推举他为董事长。

谢信泽没有推辞,毕竟不坐在那个位置上,始终人微言轻,做事也要有所顾虑。

第一次全体股东大会前一个礼拜,谢信泽亲自飞往某个北欧小城。

谢信尧住的小别墅位于城郊的山谷里,周围风景如画,但时值六月,仍觉得风中还有凉意,倒是个避暑避世的好地方。

谢信泽敲门之后,来应门的竟然是个只比他膝盖高了一点的小宝宝,她披散着头发,皮肤雪白,眼睛晶莹剔透。

“你是谁?”

小宝宝问他。

然后屋里传来谢信尧的声音,“乖乖,是不是有人敲门?”

小宝宝回头,冲屋里喊,“爸比,有个叔叔。”

谢信泽弯腰抱起不认生的宝宝,推门进屋。

别墅里,谢信尧正扶着手杖站在门厅里,兄弟两个四目相对,谢信泽先开了口,“大哥,这就是你出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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