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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许斌跟前,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住他的唇。

谢信泽到底没起那张卡,许斌也发觉,自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

日子看起来还是如常的运转,两人一起吃饭,看电视,开玩笑,出去遛弯,一切都好像没变,还是那么默契又甜蜜,可偶然间的几次对视,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不确定的忧虑,这让那份甜蜜显得如履薄冰,仿佛一触即碎。

许斌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向谢信泽明示、暗示过了想让他带自己见谢母的事儿,但谢信泽要么装听不懂,要么明确拒绝,这种态度,许斌没办法不多想。

他不知道谢信泽到底对两人的关系有何顾虑,难道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么?以为自己会在乎他曾经的过往经历?

许斌觉得,如果谢信泽是因为这个事儿,他完全可以向对方证明,他的决心有多大。

至于如何证明,最好的办法就是领他回八山,让谢信泽明白,自己想跟他认真,想跟他谈婚论嫁,想对他的未来负责!

然而这些天,谢信泽显得心事重重,许斌觉得,也许谢母在的这段日子,并不是个好时机,等到谢母一走,谢信泽心静了,他们到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谢信泽之所以显得心事重重,不仅是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是非,最主要的,他在反复衡量赵总的提议。

是否真的让赵大佬捡到这个现成的便宜,谢信泽还在犹豫。

这相当于他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了儿子,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说这孩子有自己的dna,要当现成的爹。

这搁谁谁也会心里失衡。

关键,谢信泽通过此事,觉得赵总其人过于狡猾多端,还很能趁火打劫,尽管他自己也曾干过类似的事情,但还是很有分寸的。可赵总这次无疑是拿出了蚂蚁吞大象的姿态,不管能不能吃下去,反正这口肉必须吃到嘴,贪婪!

谢信泽因此甚至有些质疑两人的合作关系。

但事情迫在眉睫,他现在想另找合伙人,根本不现实,再说,放眼a市,能有赵总这个能量撬动项目的,也没有第二人。

所以,谢信泽现在相当于被人绑架了。

这才是让他最不爽的地方。

他不介意主动出让好处,但如果是被动的,被要挟的,他会相当记仇。

因此,即使和赵总的生意谈成,恐怕这个朋友也是没法做了。

但这种私人感情,他会放在一边,生意场上本来就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其实,他迟迟没有下决心,还有另一层原因,如果他真的答应了赵总,地标项目如期启动,那么他势必要返回香港,再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留在东北。

那么许斌怎么办?

这些天来,除了考虑公司的大事,他脑子里就是这件事:怎么向许斌交代?

两人之间已经变了味的气氛,他当然能感觉出来。

他也明白,这主要是因为自己没让许斌见母亲,不过确实不能安排他们见面,再有,他也是故意在释放一种信号,让许斌“知难而退”。

他现在甚至期盼许斌能被自己的优柔寡断和无情无义激怒,然后跟他来个一了百了。

如果这么拖下去,两人肯定有一天要面对真相,然而那太残忍了,对于许斌来说。

谢信泽在想,他是不是可以继续伪装成一个害怕认真关系的浪子,只喜欢钱,不想被束缚住的婊/子,然后一走了之,跑路香港?

哪怕许斌恨他一辈子,他也认了。

可他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谢信泽相信,两人以后恐怕再无任何可能了,而这才是他最无法承受的后果。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孬种,连对许斌讲一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谢信泽迟迟不做决断,可急坏了虞夫人,尤其是儿子连续两夜未归,让她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那个在他脖子上留下红痕的人,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

第二十九章

虞夫人对于儿子的犹豫不决相当不满,也相当失望。

因为谢信泽从小到大,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他做事果决,并且不会受人情的干扰,这一直是虞夫人引以为傲的地方,她的儿子像极了她自己,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性格,她们母子怎么可能在豪门世家立足?

然而,仅仅一年的时间未见,谢信泽就变了,这样当断不断,虞夫人怕他误了大事。

此事必然和某个不知名的小贱人有关,虞夫人久经风月,自然对这些事熟门熟路,一猜一个准儿。

但要是直接问儿子,以她对谢信泽的了解,他绝无可能老实交代,甚至还会给母子之间的关系生了嫌隙。

于是,虞夫人将陈经理叫了过来。

陈经理是虞夫人一手扶持起来的自己人,见到她,自然是狗腿到家了。但这一年没见,虞夫人怕他已经成了儿子的铁杆心腹,所以,直接逼问,怕是不妥当。

于是,她先是简单关心了一下陈经理的工作情况,又给他的家人带好,甚至还送了一份礼物,虞夫人面面俱到,体恤员工,陈经理感动得不得了,同时心里也隐隐生出不祥之感。

二房夫人名声在外,是个手段极其高明和明的女人,无缘无故把他这个不起眼的小经理单独叫出来面谈,恐怕不是为了送这点小礼物这么简单。

陈经理诚惶诚恐,恨不能给虞夫人跪下,求她说句明白话。

然而夫人没说,夫人走了。

第二天,夫人又约他见面,陈经理继续惶恐,夫人继续送小礼物,陈经理不敢要,可更不敢拒绝。

陈经理回到家,心想,夫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但一想到总裁那张帅气的老脸,陈经理吓得两股战战,他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第三天,没等虞夫人找他,陈经理自己送上了门。

虞夫人笑得平易近人,“陈经理,坐吧,有什么事?”

陈经理用手帕擦汗,半低着头说,“夫人,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吧,我是老骥伏枥,义不容辞啦。”

虞夫人给他亲手斟茶,细白的手指上戴着红宝石戒指,看上去仿佛要滴下血来。

陈经理发抖,不敢碰茶杯,虞夫人看他已经彻底没了志气,这才开口,“陈经理,我儿子在东北工作期间,多亏了你们的支持和照顾。只是下班之后,他一个单身男人,难枯燥无聊,南北方差异又大,饮食生活肯定也不习惯,我每每想起,便觉得心疼。”

说完,还做了个西子捧心的动作,她本来就貌美,再做柔弱状,谁看了都得心软。

陈经理也不例外,他想了想,咽了口吐沫,说,“其实,就,也没那么无聊……”

虞夫人眸光一闪,问道,“哦?那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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