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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般的秀发肆意铺展。

“呀……啊哈……陛下、陛下请更用力地……嗯……疼爱臣妾吧……”赵景伶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或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羞耻的话。

赵殊动作顿了顿,继而更加深入地吞吐着赵景伶的性器。每一次含入,都让那顶端深深地抵到他的喉咙,即使他并不舒服,但为了听到心上人更加悦耳的呻吟,他怎样都可以。

“啊……要去了……不行了……”赵景伶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两条光洁的腿挂在赵殊肩上,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

随着赵殊最后的吮吸,赵景伶泄在了赵殊口中。

泄过之后,赵景伶有些有气无力道:“白日宣淫……这下,我倒真成了祸乱超纲的狐狸了。”

赵殊低笑,哑声道:“你若是狐狸,我便是捉狐狸的。”

赵景伶起身,瞪了赵殊一眼,道:“臣妾该回秀水宫了。”

“你若是走了,我该如何是好。”赵殊暗示道。

赵景伶瞥了眼赵殊胯间,有些羞愤道:“不、不可以了!”

赵殊哪可能就这么让赵景伶走了,自然是好好享用了一番。

完事过后,赵景伶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虽然……虽然皇叔的那里很舒服、很……但是射太多了他真是身子都虚了。

为此,他五天没让对方再碰他,得好好罚罚才是。

第六日,赵景伶想着,若是对方晚上想要……他也不是不能答应。毕竟,他也有些想了。只是一直到夜色深了,赵景伶也没能等来赵殊。

“春燕,你说陛下今日怎么还没来呢。”赵景伶有些不开心道。

春燕闻言有些神秘道:“娘娘,陛下在御花园设席招待宋国的使臣们。我方才在外头听人家说,宫里进来一批美人,似乎就是那些使臣带来的……”

“你说什么?!”赵景伶惊道,端着茶盏的手都不稳了,茶水溅了一袖子。

“奴婢知罪,娘娘息怒!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娘娘莫要放在心上!”

赵景伶气得眼睛都红了,大声道:“你可知那些小贱人现在何处!”

“奴婢、奴婢听闻她们是一群舞女,该、该是在宴席上表演的。”春燕战战兢兢道。

“将本宫的舞衣拿出来。”赵景伶皱着眉,冷声道。

“遵命。”春燕如蒙大赦道。

赵景伶的母亲本是西域舞姬,遗物里还留了些关于舞蹈的书。赵景伶闲来无事便学了学,如今倒是能用上了。

第二十章

御花园,望月台。

原是宋国的舞姬们该献舞了,水袖已经泛起涟漪,乐师的手也放在琴上准备抚一曲风月。可就在此时,清脆婉转的琵琶声在周围响了起来,伴随着金属物什相撞的铮铮声。倒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片刻后,一抹倩影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女子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噬魂夺魄的眼睛。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短褂,露出细长的手臂和一大截纤腰,惹人遐思。白嫩的手腕上挂着的是花纹反复的手镯和大大小小的铃铛,一动就叮叮当当地响着,撩人心弦。那女子身上有一股袅袅的香气,似乎是迷迭香……真是好一个媚而不俗的胡姬。

赵殊的神色变了变,见到对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他的景伶。

琵琶声变得清晰明快起来,赵景伶随着乐音缓缓地舞动起来。晚风吹过,时不时掀动他蒙面的丝帕,惹得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痒痒,想要一睹佳人的面容。然而每次赵景伶都能巧妙地躲过去,更添了几分神秘。

赵景伶缓步上前,用大胆的眼神看着他的皇叔,在离赵殊只有一尺的距离的时候,做着最撩人的动作。

底下皆是一片哗然,又有谁能料到,一个小小舞姬竟然如此大胆,公然用这样的手段勾人大越的天子。

赵殊望着眼前摆动着纤腰的赵景伶,也是有些躁动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扮作舞姬的样子来到这里,但他此刻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在场的几十上百人都看到了他这样风情无限的样子,赤裸的手臂、雪白的小腹,他们用下流的眼神看着他的景伶。这让赵殊想把这些人都关进天牢里去,但他毕竟还是沉着冷静的一国之君。

赵景伶哪知道这些,还沉浸在“定要把那些贱人都比下去”的念头中,不遗余力地撩拨着他的皇叔。

一曲终了,赵景伶正想离开,却被赵殊牢牢地抓住了手腕。他有些嗔怪地看了对方一眼,却听见对方说道:“朕有些不胜酒力,杜使节,招待不周还望包涵。”说完便将赵景伶打横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那宋国的使节看得都呆了,没想到这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胡姬竟真就这样飞上枝头了?!他们花了好些心思准备的美人都还没上场呢,怎么就……

一路上赵殊都没有说话,赵景伶一开始还是羞怯,后来就有些发怵了。他越想越难过,哽咽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我很任性……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出现……可我害怕啊……他们要给你献美人。你要是有了那些女人,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是不是……”赵景伶一边说,一边抹着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殊跨进殿门,将赵景伶放到床上,低声说道:“怎么会这么想?我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有别人。”他有些心疼地抹去赵景伶脸上的泪。

“你骗人!你明明不开心了,你还说不怪我,你就是嫌我给你添麻烦了……”赵景伶心里难过,开始变得不讲道理,瞪着赵殊的眼睛红通通的,像受了伤的小狐狸。

赵殊将赵景伶揽入怀中,哑声说道:“是,我是不开心。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方才的样子,我不允许。你的每一寸肌肤,只有我能看,没有人可以觊觎你。我确实生气了,甚至想让他们都变成瞎子。景伶,没有下次了。”

赵景伶听着赵殊的话,渐渐止住了哭声。他不知道,原来他的皇叔竟是在为这个吃味……一时间他既是羞涩又是满足,他没有想到原来皇叔对他竟有那么深的独占欲。

赵景伶抬起头,双手勾着赵殊的脖子,眉目含情道:“景伶知道错了,皇叔想要怎么罚我……”那个“罚”字说得千娇百媚,恐怕是妲己也要输上三分风情。

赵殊低头含住赵景伶小巧粉嫩的耳垂,一手解着对方胸前的扣子,哑声道;“这样罚你。”

赵景伶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用膝盖蹭了蹭赵殊的胯间,轻声道:“那皇叔,可要好好罚我……切莫怜惜……”

片刻后,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交合的黏腻水声与铃铛晃动的清脆响声交杂在一起,一场情事格外香艳。

“啊……太紧了……一直吸着我……嗯……不要……”赵景伶咿咿呀呀地叫着,丝毫不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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