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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拉,直接挡在了他的身前一手拎着根马鞭指着下面的丞相大人。

“柳元白,你个老狐狸,老子都还没去找你算账呢!你到要先来打我闺女来了!你以为我闺女这根胸骨是白断的吗!拼死救了你家那小兔崽子,如今居然还要对我闺女喊打喊杀!能耐啊!”

“老子是男的!”蒋清河抽空插嘴,但没人理他。

那边正骂的火热。

丞相大人手中轿棍敲的哐哐响:“她不打晕我儿,我儿能遭此大罪!”

大将军手中马鞭隔空挥的呼呼转:“我闺女要不去救他,能断了胸骨!”

“再说一遍,老子是男人!”蒋清河再次插嘴,依旧没人理他。

“你个老匹夫强词夺理!”

“你个老狐狸恩将仇报!”

“……”

“……”

看着两个老的一上一下掐的起火,蒋清河实在插不进去嘴,最后干脆放弃了纠正他性别的事。

凑到柳倾城身边问道“嘿,你爹跟我爹是不是有仇啊?”

柳倾城回手中的瓜子不准她偷拿,淡淡的说道“不知道”

蒋清河见拿不到瓜子,摸着下巴一脸遗憾的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在他作为南好生的记忆里,柳倾城都是很好说话的,也从不怼人。

其实柳倾城是怼人的,只是他不怼南好生而已。

柳倾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南好生总是面无表情,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跟如今这个仿佛要日天日地的南好生大相径庭。

其实南好生以前在街上混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后来被大将军压制得久了,便越来越冷淡,又长期纠结自己到底是男是女的问题,所以难看起来多愁善感了点。可如今蒋清河却没这些烦恼,他本身就是男的,就算身子是女的也改变不了他日天日地的性格。

这边老的在前面跳着脚对骂,那边小的在后面互怼。

将军府和丞相府的当街对战不一会儿便传遍了京城,更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忙不地的跑来劝架,让人将屋顶上的大将军和地底下的丞相一起请进了宫中好好的数落了一顿。一直到晚饭时分才放了他们出来。

“这大抵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大将军和丞相当街对骂了,怕是要载入史册了”

出了宫门南国栋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脸上完全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反而仿佛是一个刚刚赢了斗鸡的少年一般。

“你还好意思说!”丞相大人现在想起来方觉得有点丢脸。

“我怎么不好意思说了,明明是你先骂人的”

大将军挽着袖子将胳膊搭到柳丞相肩上:“难得咱们一起骂过街,走,咱们再一起去喝个酒”

柳元白白了他一眼。

“把你那牛蹄子拿开”

“我这是牛蹄子,你那是什么?鸡爪子吗?弱鸡?”

“你找打是不是!”

“来,让你两只手”

“……”

明明是两个大卫朝最权威的高官却犹如两个小孩子一般互相斗嘴一路去酒馆喝的烂醉,最后还是由各自管家扛着回去的。

李玉看着喝成一滩烂泥的南国栋,头疼的问边上无所事事翘着二郎腿转着杯子玩儿的南好生。

“你爹今天是怎么了?喝这么多酒?”

蒋清河着杯子:“我怎么知道,许是遇到以前的老相好了吧!”

李玉被他一句话气的差点跟着南国栋一起昏睡过去。

“阿生,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啊?”

李玉就差哭出来了,她好好的一个闺女,以前就算闹着不喜欢女生的东西,好歹她爹压着在家还能敛一点,这一次被人踢断胸骨醒过来则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整个人行事作风与男子无异,还自称自己叫蒋清河。气的她爹拍桌子就要打她。谁知她更厉害,桌子一拍一声怒喝道“放肆!”

硬生生将一向不怒自威的大将军喝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都说了我叫蒋清河,堂堂天界广平元帅,你这妇人……”蒋清河站起来甩袖离开:“烦人!”

自己养了十年的闺女有一天冷冷的说自己烦人是什么感觉?

李玉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造了什么孽。

而另一边丞相府,阿福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柳丞相回到府里。

自家少爷早就等在门外,看到阿福连忙帮着他将丞相扶了卧室,又让人打了水替丞相清洗。

阿福看着很是感动。

“少爷真是长大了”

柳倾城摇了摇头。

“是我以前不懂事”

“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懂事才好”柳丞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伸手扶着自家儿子瘦了许多的脸颊。

“是爹没用,没护好你”

“爹,我没事,你别再自责了,早点休息”将柳丞相按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柳倾城转身叮嘱阿福道“阿福叔,你照应着点”

柳倾城觉得其实没什么,他只是突然看到了这世界的另一面,开始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而已。

“好,有我在你放心,少爷你回去早点休息”

看着少年缓缓的走了出去,贴心的将门关上。柳丞相老泪纵横拉着管家一口一个“是我没照顾好他”哭得阿福管家眼圈都跟着红了。

相爷年轻时候便是个心肠极软的人,如今年过三十经历过许多风霜,那颗柔软的心被一层又一层的冷漠包裹起来,但是却独独对着家里人依旧柔软的仿佛秋天里的棉花一般,温暖又缠人。

缠人?

阿福吞了吞口水,偷偷拿下相爷往他衣服里钻的手。相爷醉着酒眼神迷离哼哼唧唧表示不满意,一个翻身爪子又伸了进来。

“这今天也没念叨玉儿啊?怎么又犯老毛病了~”

阿福心中疑问重重口中嘀咕。

相爷这一喝酒就乱摸人的毛病得改改,摸了他就算了,要是摸了其他人……

“也不知道先前是不是也摸了大将军?”

阿福突然脑洞大发,想到柔柔弱弱的相爷压着身材魁梧的大将军硬要摸人家大胸肌的画面,顿时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冷吗?”

醉酒的相爷别有一番风味,眼眸含水波,眼圈泛红,看着像一只兔子,一只三十多岁的老兔子。

“不冷”

阿福管家看的一哆嗦,摇头否认。

“你冷,你都打寒颤了”

醉酒的相爷跟小少爷撒娇时一模一样,喜欢拉着人衣袖乱晃。

“我不冷,相爷你早点休息吧!”

阿福管家尽职尽责的将相爷乱动的手放进被窝替他压好被子。只是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被自家相爷一把拉了进去。

“你冷,我帮你捂捂”

阿福管家心想,反正以前抱也抱过摸也摸过,相爷醉酒就这毛病,随他吧。

只是今天相爷没叫玉儿,阿福管家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有点慌乱。

日子便在阿福管家的慌乱中又过了五载。

这五载京城可谓是过的好生热闹。

茶馆里说书先生都编成了段子每天轮着讲。

先是柳府小少爷一路从乡试到会试再到殿试,过五关斩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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