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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媳妇,看你还这样不?!”影朔翻了个白眼。

两人同时一愣,留笑容渐渐消失“这个不用你担心!是我和师父的事!”

影朔闻言,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儿……”离凰要说什么,留猛然捂住耳朵“不听不听,儿知道师父要反悔了,我不听!不听!”

“你啊!”离凰无奈的看着他,满眼宠溺。

留又闹了离凰一会儿,见离凰面色疲惫,才怏怏告退。

隔日,留正式攻占紫川,交付兵权,上表离陌,衍痕先返回帝都。

留父亲,名墨心,字无情,因叛紫川,为紫川所不齿,伐紫川有功,回帝都再论功行赏。

留整理蒋遗物,从枕头里抖落数张纸,似乎是家书,字体清秀的是信儿的,每篇都有“盼君归”三字,蒋的有一封应该是还没寄出去,短短几行字:

“吾心思归,归于彼方;佳人在堂,思之如狂;归期将至,相逢有望;汝心尚在,吾心愿往”

落款:“良人”

留想起,那日在画骨楼初见信儿,信儿满纸都是“良人”二字,留闭眼,两行清泪落下,将这些贴身好,准备亲自交给信儿,并对信儿说“对不起”

他留还是太自大了……

若非良人,情深何如?

若非良人,如何情深?

第140章一百四十至清者可有鱼,至察者可有徒

燎原随军,影朔暗中跟随,至清饮酒伤身,胥靡给他打酒也掺些水,避他醉。

胥靡对墨心没有好脸色,当然墨心也看不见这些,他整日待在衍痕那儿,教衍痕机关术,衍痕天资差,不过心狠罢了,墨心便时不时叹息墨家无能人了。

傻郎不肯离开留,于是雪蛊一人随军,傻郎留在离凰和留身边,并且缠着留,让留无可奈何。

是日,姜胥靡又缠着至清,苦口婆心,劝至清少喝点酒,至清两颊泛红“你怎么和老妈子似的!这酒,你又兑水了?!”

“嗯……”胥靡供认不讳。

“我的身体我知道!不用你管!”

“你都醉成这样了,伤身体”

“不醉一点,哪里能活到帝都?”至清苦笑。

“有我在,谁敢动你!”胥靡发怒。

“你啊…还是沉不住气,就不能把你的脾气一?小心以后没姑娘敢嫁你”至清在胥靡头上点了一下。

“我不要姑娘!”

“噗……”至清一口酒喷了出来“不要姑娘?那你姜家可不就绝后了?”

“你给我生一个!”

“咳咳咳!”这次至清差点呛死,胥靡帮他顺气。

“胡说什么!”至清满面通红。

“怎么?我的军师,你砍了我一只手臂,估计这辈子也没有姑娘看得上我这个残废,军师也嫌弃的话,那我们姜家倒是真绝后了!”姜胥靡厚着脸皮凑上来。

“我如何能生?!”至清觉得不妙,脸上也烫得慌,“天快黑了,我睡去了”

“我陪你!”

“滚!”

“晚上你又看不见,又不喝鱼肝油,你摔着咋办?!”说罢一只手就扛起了至清,放到床上,“军师不是好奇如何能生吗?属下这就帮军师理解理解!”

“大老粗!你敢!”

“放手!……唔…………”

不顾至清哭天抢地,几乎快骂街了,风度礼仪不知道都被冲到哪条河沟里去了,硬是逼着至清答应给他生,才罢休,结果将近一旬都没能再进帐,不过至清倒是酒少喝了,怕胥靡再乘虚而入。

不过正如至清所料,才出紫川至清就差点被暗箭所伤,射箭之人被衍痕截杀,名曰报仇。

第二天,至清就提出隐居,不入帝都,胥靡不服,却也强留不住,一同请辞,墨心不同意。

“为何不可?!”胥靡声音几乎把顶掀翻,姜胥靡杀气腾腾,恨不得把眼前二人瞪出几个窟窿。

“姜胥靡,你是大将,若是你走了,军心不稳”衍痕回应。

“滚你娘的军心不稳!别拿这理由搪塞我!”

“你怎么能这样说觞……代将军?”墨心拍案而起。

“你又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说我?况且这小子狼子野心,不是好东西!”

“胥靡……”墨心开口,还没说完,被姜胥靡抢先两步“别给老子扯犊子!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至清不说,你们就……”

“舅舅!”衍痕猛然喊到。

胥靡一时没反应过来,往自己身后看看,并没有其他人。

“你小子胡喊什么?”

“胥靡,你当真……不认得我了吗?”墨心缓缓开口。

“认得,紫川叛徒!”

“我姓墨……”

“切,墨……墨?!”胥靡恍然。

“墨……无情?”胥靡慢慢说道。

“正是!”

姜胥靡不自觉地看向他的脚“这是阿姐做的……”曾经因为这鞋,被阿姐提刀追了一天,怎么可能认错?

“是,是黎儿的手艺”

“哼!我阿姐才是瞎了眼,才会对你这种人倾心,那这是……我侄子?墨云澈?”说罢不去理这个姐夫。

“我是……”衍痕正要说话,被墨心打断“正是澈儿!”衍痕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墨心,低下了头。

“那……那个庶子呢?”

“死了”墨心冷淡地说。

衍痕身子轻颤,胥靡看着衍痕,眼里不再是愤恨,“澈儿……阿姐的孩子…”

“所以你愿意留下,帮助澈儿坐上皇位吗?报我们的家仇国恨!”墨心抛出橄榄枝。

“大仇得报,自然快意,到那时……”

“舅舅想要什么,澈儿都给,良田百顷,位列王侯,都可以!”衍痕抢先说出条件。

“不必!泼天富贵姜某也不是没见过!姜某只求那天,可以解甲归田便好!”姜胥靡看向帐外。

“自然可以,胥靡如此,也是逍遥自在,不比我们庸俗”墨心笑说,空洞的眼被衣袍遮着,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出微微笑意。

“多谢了!姐夫!”姜胥靡虽说出这些,内心还是不想和这个负心人为伍的,不过是看在阿姐面上,并且他也想报失姐之仇。

胥靡出来后,至清骑在一头小毛驴上喝酒,“怎么?不愿和我走了?”至清早已料到一般“也罢,留着吧,保护好自己,有缘再见!”

说罢要走,被胥靡抓住驴尾巴“至清……我……”驴被一扯,疼的不走了,哼哼着。

胥靡又支支吾吾“喝酒伤身,以后少喝点……晚上……早点睡,省的看不见伤到自己……还有…我……我……”

至清看着胥靡大老爷们却快哭出来的样子,叹了口气,下了驴,扳起胥靡的脸,踮起脚,用力地在胥靡眉间落下一吻,这是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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