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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这点情趣都没有,真没趣……”嘴一嘟,就挣脱了。

留下一个淡漠的背影,在子房眼里她是赌气,娇俏得很,可是骨娘从她眉宇间却看出了真正的厌恶

“雪儿?你终于回来了!想死爷了!”那个大汉立刻迎上来。

雪儿就被那个大汉连拖带拽的拽进了帐篷。

看着那大汉带着雪儿进去时,骨娘有些作呕,还是努力赔笑“军师,你看你的军士绑了这么些人,既然军中已有如此绝妙佳人,那么你们能否放了他们?”

“哦?”那人眉毛一挑,“让我看看?”说着走过去,看着还没醒的衍痕,看得眼睛都直了,抹了把口水“不错,不错……”

骨娘见不妙,挡在前面“军师,你看……”“滚开滚开!”子房用力一推,骨娘年老,怎么经得起,就倒在地上只喊哎呦,几个女子也早被兵士瓜分了。

子房在衍痕脸上拧了一把,肤如凝脂,凑到鼻尖闻了下,一副陶醉样,“好货好货!”衍痕确实俊秀,不过脸上那道刀疤,触目惊心,子房权衡了一下,还是上了手把他架起,衍痕不似看起来那么文弱,子房有些架不住。

几个人见了,心领神会,就围住衍痕,不规矩起来。

下一秒,毒针刺中了那几个围住衍痕的人。“你们,谁敢动他?!”

子房回头,骨娘站起来了,手上擒着针,“谁敢动他,拼了老身这条老命,也要杀了他!”

“老东西,你以为就凭你?敌得过三军将士?”周围的人转眼围住了骨娘。

“那你以为,就凭你们能动得了我吗?”骨娘笑着,抬起头,半边的头发被撩开,周围的人迅速退开“鬼,鬼啊!”

子房也后退了几步,“妖!妖怪!”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骨娘的模样丑恶非常,周围已经僵了一片的兵卒。想逃,却被一种力量困住,只听闻悠远的符咒声,吟唱着古老的歌谣,蓦然一声“去往生吧!”刹那间,仿佛看到了一片曼陀罗华,诱使人走入轮回之巅。

光芒消散,兵士已全无。那几个良家女子吓得发抖,骨娘带来的女子正安慰着。

“老身吓到姑娘们了,姑娘们莫怕,你们可以放心回去,新将领来了,只要他掌权,就不会再掠掳女子了,也不会搜尽民财了”骨娘说完,那些女子连忙逃跑,还带走了一大批女子,骨娘让自己的姑娘跟着护送,当然回去后,那些女子诉尽离别之意,也不为新将领歌功颂德。

将领未就,民心已倾。

骨娘见衍痕未醒,松了口气,轻抚他的脸,摩挲着他的刀疤,神情凄然“衍痕,我这番模样,你会厌恶吧,可我放不了手呢……”

“好一个痴情人!霜华,你好大的心!”骨娘一惊!

道是:无情情花痴情人,有情冰雪无情计!

作者有话要说:

凰离高考分数出来了,接下来要填志愿什么的,有点忙,可能会隔好几天才能再更,抱歉了各位读者。

第120章一百二十盘根错节,因果不识

“姑娘唤谁?”骨娘面部僵硬。

雪儿妖妖俏俏地走过来,看着骨娘佝偻的身躯,流露出同情“霜华,何必如此呢?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变成这般模样,劫数已满,回轮回之巅,不就好了?”

“那你又为何在这里?”骨娘镇定下来,突然发问。

雪儿也是一惊“何意?”

“雪蛊,你不是该守在华胥境吗?怎就入了凡尘,做了军妓呢?”骨娘一针见血。

“我……”雪儿抿着嘴,“国家大事,不便说与!”想敷衍了事。

“雪蛊,人间俗事不是你我可以插手的,我已如此,你不要重蹈覆辙!”骨娘说着撩起了头发,面目狰狞,五官近乎扭曲,脸上却无悲戚,心甘情愿如此。

“不用你来提醒!这人间的俗事我才不稀罕管!我只是为了自己!为了报仇,给他报仇!”声音带了哽咽。

“你……十多年了,还放不下吗?”

“换作是他被赐牵机,你难道心甘情愿吗?”雪蛊指着衍痕,目光灼灼。

骨娘背过身“是啊,的确会……不甘心呢,不过,复仇的火太烈了,千年的冰雪也会融化的……你吃得消吗?”

骨娘握住她的手,雪蛊一阵灼热,迅速退开,神色黯淡“我知道了,多谢提醒”说着就要进帐。

骨娘叹了口气,所有人的命运都走向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既然是劫,能保多少保多少吧。

看着雪蛊进了帐,骨娘想,留他们,该到了吧。

雪蛊进帐,看着一旁正沉迷春梦的大汉,他大汗淋漓,唤着“雪儿”透露出□□的声音,雪蛊厌恶地踢了他一脚“就凭你,也想近我的身?也不撒泡尿照照!”

再看时,梦遗一片,雪蛊厌恶不堪,甩袖而去。

出帐时,留他们已到,被军士挡在军营外,来回话的士兵不敢打扰大汉,雪蛊妖媚一笑“既然是新将领,那就请进来吧”

“可是没有将军的命令,我们……”“你们是听将军的,忠诚得很,可是你们将军,我刚伺候睡下,怎能打扰,就听我的吧……”说着抛了个媚眼。

军士神魂颠倒,汕笑着去了。

雪蛊轻蔑一笑“这国,离亡不远了!”

留他们进来后,就见骨娘正在给衍痕包扎,衍痕揉着头,药效还没过。

留几步迎上去,“大哥!”

衍痕勉强站起,“你来了?”至清早已告知留,衍痕是军士模样,他们却依然如此无理,所以此次事情不仅仅是害民这么简单,更多的是针对新来将领,留需要话语权或是领地!

留确信衍痕无恙,转向身后的将士,扫视一眼,“从今日起,我便是你们的偏将军!一路上听闻军营名声不佳,君主乃国之中央,军队乃国之脊梁,怎可害民!”

将士们面面相觑,他这一来,根基未稳,就先训话,人们交头接耳难掩轻蔑之色,想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成什么事?

“令!”一直躲在帐篷后的雪蛊,看到留时,惊叫出声,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仔细打量:像……好像!令……

不过细看下去,与令又不尽相同,留面容俊朗但青涩未完全褪去。可留的面容的确似曾相识,猛然醒悟,离凰的幻境中,这孩子不是……离凰的徒弟吗?怎会来到这里?

雪蛊满心狐疑,也对这孩子一来就整顿军风的行为,捏一把汗,又看看周围,看来都是不简单的人。

“这是何人?”留看到一旁昏死在地的子房,兵士报告“这是军师,贾子房!不知怎么昏倒在此”说着扶起来。

敷了毛巾,贾子房甩甩脑袋,醒转过来,至清只是笑着,踮起脚尖在胥靡耳畔说什么,胥靡也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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