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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薄烟衣衫不整,发髻尽散,凌乱不堪,口中骂骂咧咧。

薄烟看着康逸手上的梳子,冷笑一声“哼,没想到我秦薄烟败在你一个奴手里!不愧是先帝所信任的人!”

康逸明显愣了一下,下一秒,一个巴掌抽的薄烟脸偏过去,半边脸都肿了。

“你这个走狗!奴!你对得起先帝吗?!”薄烟嘶吼着。

康逸手握紧,还想再给她一拳,被离陌阻止,看着那把梳子,轻轻开口“太医,你再说一遍……”

“陛下,这梳子内部是用麝香晶体所做,有很强的渗透作用,梳子锯齿处也涂抹了五行草汁叶,若是长期用它梳发,久而久之,麝香在体内淤积,使用之人也会极其畏寒。不知此等物件怎会在后宫之中?”太医回明。

“你们去给皇后把脉时难道就不知道吗?!”离陌敲着桌子。

“这麝香渗透速度极其缓慢,每日把脉不易察觉,只有累积到一定量时,把脉才能把出,但是到那时,使用者已不能再孕了!而且这把梳子通身都用上好的香料覆盖,只有梳子锯齿处有麝香,若不折断梳子,是发现不了的。”太医低着头,当初检查蝶舞身边用品安全时,谁会想到麝香藏在梳子里。

“秦薄烟,你可认罪?”离陌浅浅地开口。

“认!”薄烟昂着头,“幕后指使是何人?”离陌指甲敲着桌子,康逸冷冷地看着薄烟,薄烟笑了“沉浮宫”

康逸眉头随之紧锁。

“果然如此?!”离陌瞬间站起。

“沉浮宫现在何处?!宫主是何人?!”离陌上前几步。

薄烟笑着“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沉浮宫的人嘴硬,离陌是知道的。不过这样一个探听沉浮宫的好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秦薄烟,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已经是一枚弃子了,若是你说出沉浮宫的下落,朕就饶你一命”离陌循循善诱。

“你饶我一命?当真?”薄烟松了口。

“朕一言九鼎!”离陌信誓旦旦。

“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薄烟朝离陌神秘地说。

“陛下,不可!小心有诈!”康逸阻止。

“无妨!她现在这番模样,掀不起什么巨浪!”离陌走上前,薄烟笑着“陛下,再靠近人家一点……”

离陌眼神冷了下,又走近一点,薄烟得寸进尺“再靠近一点……人家只说一遍。”

离陌蹲下了,康逸手握成拳,成防备的状态。

“我告诉你,沉浮宫就在……在你养心殿里……”薄烟神秘的说着,拼尽全力咬住了离陌的耳朵,似要将其耳朵撕裂,被康逸强制分开后,离陌的耳廓上一层细密的血珠,薄烟笑的扭曲,随即神情癫狂,“就在你养心殿里!呵!哈哈哈哈哈哈……在你养心殿里!”薄烟疯了一样,对着离陌吼“狗皇帝!我秦家所有人的命,沉浮宫早晚有一天会帮我们讨回来!早晚有一天!我等着!在地下等着!”

离陌一脚踹翻她,薄烟蜷缩起来□□,吐出了一口血,“哼,心虚了吧?!”薄烟还不忘嘴硬。衣衫被扯得半解,绷带露了出来,离陌冷笑“那日刺客,就是你吧……”

薄烟戏谑“真是可惜啊,若不是这个奴,那日,我早就送你去见我秦墨两家的先祖了!”看着康逸,薄烟咬的牙根子疼。

康逸低着头,没有说话。

“拖到慎刑司,严加拷打,打死为止!”离陌大怒,甩袖离去。

“遵命!”底下的人迅速拖走了薄烟。

康逸看着地上的血,摇了摇头,跟去了。

慎刑司内,惨叫声刺透耳膜。

薄烟遍体鳞伤,康逸连忙推开门,喝令行刑的人停下,薄烟额上一层汗珠,铁链勒入血肉,依稀见到白森森的骨,血水夹杂着辣椒水,在地上聚成了一大滩,触目惊心。康逸闭上眼,“我来审吧”

行刑的人没料到薄烟嘴那么硬,慎刑司的刑具都用了一遍,薄烟昏了几次,愣是什么都没套出来,倒是审讯的人累得挥不动鞭子了。讨好似的笑着递上鞭子,退了出去。

康逸接过鞭子,走近薄烟,薄烟咬着唇,“奴……”

“秦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走狗……奴……!”气息奄奄,可眼睛里却要喷出火来。

“为了沉浮宫,做到这一步,值得吗?”

“只要能杀了狗皇帝,什么,都值得……”薄烟盯着康逸,渐渐地,似是想起什么,目光柔和下来。

“你也是前朝之人,还是先帝亲信……你如此,以后有何面目去见先帝?”薄烟咧着嘴,里面含着血。

“先帝魂灵不安呢……”

“够了!你一口一个先帝,装出一副尽忠先帝的样子,其实呢?你根本不是为了他!你们都不是,你们都只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家仇,你们当初,何曾有一个人记挂到国家!轩辕氏的国亡了!你们何曾尽过忠先帝仓皇逃出,他身边是谁”

“是那个你们日夜上奏,要求置之死地的康命!”

“先帝亲信名门望族到最后陪着他的不过是那个世人唾弃的男宠!”

“可至少,他对先帝是真心的......是真心的。”

“先帝死时,先帝是笑的,笑着说,下辈子,带他去种桃树,看桃花,在桃树下,与他拜堂......”康逸失控了一般,掐住薄烟。

“而你们呢!如果不是离陌灭了你秦家,墨家,木家!你们怎么可能会想到报仇?若是离陌给予你们高官厚禄,早就狗颠似的捧离陌去了!”康逸义愤填膺,一把扭住薄烟的下巴,“秦薄烟!你们秦墨两家是活该!”

康逸眼神狠毒“先帝在时,你们受了多少恩惠?而先帝劣势时,你们一个个又尽了多少力?现在口口声声为先帝,不过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家仇粉饰借口罢了!好博得一个忠良名,实际上,你们没有一个人是为了他!没有!”康逸狠狠一甩,薄烟头垂向另一边。

“果然,最在乎轩辕令这个昏君的,还是……你……”薄烟笑着,康逸有些抖了,“还是你的侄子啊……”薄烟继续说。

“也许吧……”康逸手背过去。

薄烟依旧笑着,手里动作着,突然朝康逸扑了过去,康逸猝不及防,被薄烟压在了地上。

他疏忽了,秦家擅长各种盗窃开锁之事,他被薄烟死死压住,薄烟拔了头上的簪子,抵在康逸咽喉处,可薄烟并没有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薄烟笑着,伏在他耳边,“奴,你已经愧对先帝了,要不,你帮我做一件事,这样我到九泉下还能为你说些好话…也帮你照顾照顾你的侄子…可好?”

“何事?”康逸没有拒绝,但眼里没有恐惧,他知道凭薄烟的武功伤不了他。

“把这张纸条埋在养心殿的花坛里,就行了”薄烟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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