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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撑着手臂,吻着离凰,离凰感觉到了闷热,微微拉扯着衣领,若有若无地推搡着,这反倒激起了留的肆虐心。

唇齿相依,留也醉了,舌头努力探寻着什么,离凰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都被留吞了下去。

离凰凤眸微睁,留连忙退开,拉扯出暧昧的银丝,留连忙撑起来,想要请罪,离凰却一舔嘴唇,勾魂地说,“好甜……”留一股热血差点涌出鼻子,师父在玩火……

看着离凰迷茫的样子,留愣了“莫非还没醒酒吗?”说着凑近些。

“嗯?”离凰也好奇的打量着留,突然伸出了双手,“抱抱……”声音仿佛被抛弃的小猫,留心都化了,立刻用力抱住他,“师父……”

留按耐不住,想再有什么动作,但是再看时,离凰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留眉毛一跳,“干脆就没清醒啊……”

留叹了口气,平息了一下,放开了他,为他盖好被子,给他擦了擦汗,其实留脸上汗更多……

暗暗下决心,以后绝对不能让师父再沾一滴酒!当然,自己在的时候除外……

留走出梧桐阁时再看了一眼,师父,等我功成名达,才真正配站在你身边,帮你实现愿望!到那时,徒儿再不离开!

门外,影朔也到了虚境,旁边跟着似乎已经被吓傻的信儿。

“师父睡了,你也回去休息吧”留对影朔说。影朔上下打量了一下留,没什么异常,才放心回去。

“你们……你们是仙人吗?”信儿小心翼翼地问。

留看了一眼梧桐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怕吵醒离凰,把信儿拉到陌离居。

“我师父是,我不是,我是这次出征的将领---陌留!”留一改温柔,声音铿锵有力。信儿看着留,“你是……这次的将领?”

留点头“虽然是偏将军,不过权力也不小,你的蒋也许会在我的麾下”

“将军!若是如此,请您……一定……一定要保他平安!”信儿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随意下跪?!”留扶起了他。“放心,你只要好生照顾我的师父,我便尽力保他平安”

“信儿一定尽心侍奉!!”信儿信誓旦旦。

“你要对我师父保密我出征之事!我不想让他担心”留看向梧桐阁的方向,满脸担忧宠溺。

“信儿知道!”留看着信儿,难怪师父会错认为是自己,信儿年龄与留差不多,那双眼睛与留当年一般清澈,但是信儿身体明显柔弱许多,所以有些娇态,不及留有股英气。

“不过,我也警告你,你可不能凭这娇娇弱弱的样子来博取我师父同情,我师父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师父!”留竟有些小孩子脾气了。

信儿一笑“当然,那也请将军记住,要带蒋那家伙回来”

一言为定!

“还有一件事……以后别让我师父喝酒,一点都不行!!”留不放心,离凰那般模样,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心动,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信儿连连点头,“包在我身上!”

留离开时,最后看了一眼梧桐阁,“师父,等徒儿归来,定为你一雪天宫之耻!让你重登九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标题...凰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猛然发现还挺顺口的...喝醉的离凰,喜欢吗?

某只醉凰:想要上榜,可以帮我吗?

第111章一百一十一征蓬出塞,归雁未归

留吩咐了信儿,就赶回宫了,至清正在和姜胥靡议事。见留回来,胥靡一脸坏笑“不是说有故人要见,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咳咳……”至清尴尬一咳,酒都快喷出来了姜胥靡连忙为至清顺气“酒还是少喝点,伤肾啊……”

还没说完,就被至清一手肘戳过去,痛的直喊心痛。

“那是我师父,我能干什么,送回去就回来了,喝成那样,他应该不知道是我吧”留瞪了胥靡一眼。

至清与姜胥靡闹够了,笑着,“公子回来的话,就赶快拾拾行李,明日寅时就出发了。”

“挺早的,可陛下会把军印给我吗?毕竟他觉得我是年少轻狂,成不了大事才如此放心我当一个偏将军,不过是将军的下属罢了”

“若是公子想当将军,至清愿为公子谋划!”至清拱手,姜胥靡不满地握住至清“喂!我刚才和你唠叨了老半天,你都不给我出主意,这小子一回来你就这么主动,看不起我姜某吗?!”

至清白了他一眼“手疼……”姜胥靡一只手就能包住至清一个半拳头,力气又不小,见姜胥靡没有松手的意思,撇过头不去看他,继续说“到时候,至清有法,可让公子一战成名!”

留作揖“到时还请先生不吝赐教了!”

姜胥靡见两人没人理他,生气了,“神神秘秘的,老子还不想知道呢!!”说着就往床上躺。

留嘴一撇,这不是先生的房间吗?怎么他睡的这么理所当然?

“你起来!谁准你睡我这儿了?”至清果真不同意。

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至清去抢姜胥靡枕头,怎奈姜胥靡头重,抢不出来。

“上次我让你睡在我那儿,今天我也要睡在你这儿!”姜胥靡振振有词。

“上次?你还好意思提?要不是你婆婆妈妈的不答应,我会……”至清突然意识到留还在,“会……会出此下策吗?”

“况且那张床还是你占的最多,我都快被挤下去了”至清突然正经起来“古人云,男女不超过六十岁不随意共处一室………何况你我………”

“什么古人不古人的?老子没念过几天书,老子就会打仗!你那套老子不吃!”姜胥靡翻了个身。

至清叹了口气,只得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床被子,留哭笑不得,暗想,“先生你是早就料到了吧……”

默默给他们掩上了门,回去睡了。

“睡地上干嘛?上来!”说罢直接将至清提了上去,压到了床里面“这次你睡里面!不用担心我挤你了吧……”

“睡觉睡觉……”说完就熄了灯,传来至清抗议的声音“我还没同意啊!你别擅做主张啊!!”

“我不要和你盖同一床被子!”

“你干嘛?别碰我!”

“压着我了!”

“疼…………轻点!你慢点儿!”

暧昧的对话,留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都有些脸红了,先生那样能说会道,碰到个大老粗,无论有理没理都说不清,姜胥靡一个粗人,碰到先生,竟能放下对离陌的偏见,真是不可思议。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第二天,至清眼下黑了一圈,就踏上了出塞的征程,在车里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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