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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红芍动弹不得,留走到红芍马匹边,拿起字牌,将“风”取下“多谢”

红芍不甘心“陌留,西南角还有\风\木牌,你去那里取,别动我东西!”

留点头“我还担心没有呢,原来还有一块,既然这样郡主就去找那一个吧,留就不奉陪了!”说罢上马,扬长而去。

红芍了半天劲才挣脱,没有“练”字,只能就近射下一块“绸”代替,“陌留,你记着!”

留回到出发点,与离凰会心一笑。

红芍重新射下“风”,回去填词,留早已回来,执笔填词。红芍也连忙拆下令牌,提笔填词。

“好了”留放笔,红芍却愤恨地瞪了留一眼,原来她的令牌中多出一个字,这是留故意放进去的。词是不能随意增减字数的,红芍无所适从,若多出字,则立刻判输,红芍很慌张,鸢尾走来“怎么了?”

红芍抬头,鸢尾看到她的词已经填好,只有一块字牌放在一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鸢尾去拿她的词,红芍垂头站在一侧,却发现鸢尾拿了词后,那块多余的令牌竟然不见了,红芍不敢相信“鸢尾?”

鸢尾旁若无人,将两人的词挂上,红芍的是:

汉宫春

燕洒春初,向柳眉微弯处,卷两三叶。司春可曾怜惜,东风薄己。有情黄叶,恋冬期、来年将息。却道是、春泥巧鹂,归来曾暖沙洲。

轻寒江水如练,问故人曾归,月色式微?断肠潇湘去后,冷落新蝶。晓昏夙夜,对空闺、分付他谁?空梳妆、懒对多情,相思念及君知。

留是: 唐多令

雨霁朔风稠,能卷几处愁。醉残阳杯盏能休?犹记白练挂峭岩,今宵寒,可如旧

魂牵几度秋,相思明月楼。金桂盛芳冬可留,浊梦一场天下主,铜雀台,还风流

离凰起身“鸢尾,你的选择呢”鸢尾垂头,“鸢尾浅薄,不敢妄加判定”离凰浅笑“我说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还是说在犹豫什么?”

鸢尾看着两首词,无从判定,红芍不服“凭什么让鸢尾定输赢?她是离凰的仆人,未有所偏护,这不公平!”鸢尾附和“郡主有理,鸢尾来判,有失公正”离凰一笑“那么鸢尾是无法抉择了喽?”鸢尾垂头,不知如何是好。

离凰浅笑“既然如此,就不为难鸢尾了,我们另找人评判也可”

鸢尾垂手立于一旁,离凰身后转出一人,“小人不才,愿拜读二位大作”

作者有话要说:

词是凰离自己填的,多指教,不可盗版,凰离会不开心的,ps:求留爪,至少还有一位读者,那凰离尽量笔耕不辍,请不要弃文(阿里嘎多~~~)凰离最近在看三国演义,文科要考,所以之后文风可能会有所改变,会有战争等计谋,请期待,再次(阿里嘎多~~~)

pps:三天一更

第83章八十三词赖情胜,情赖谁全?

那人白面书生,面如冠玉,腰间别着酒壶,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

红芍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前一步“你是何人,有甚本事得以评判?”

“小人名唤至清,一介布衣,无甚本事,略通医术,偶窥经书,也算识得天文地理,今年考官欣赏,加以推举,偶中状元,官拜翰林,如此虚名,不知能否有幸,得以拜读两位佳作?”那人谦卑有礼却也透露出几分疏狂。

留上前“既然是翰林,当然有能力评判,翰林不必谦虚,请加以斧正!”

至清走到两人的词面前,先看留的,“公子的词,上阙委婉,下阙却以豪情尾,通读下来荡气回肠,确为上作!”“多谢翰林谬赞”至清便不再多言。

至清又走到汉宫春词前,默读一遍,沉思良久,红芍低声问,“如何?”

至清暗想“这首词委婉绵柔,似有情不得果的怨念,却又另辟蹊径,将有情寄于无情之物,当真有些无理之趣,看来为情所困之深,相比之下,上首词空有婉约,之后的豪情满怀又难好高鹜远,算起来,这首词应更为上等!”

至清走到离凰面前,“小人不才,以吾拙见,当是这首汉宫春为上作!”

离凰浅笑“何以见得?愿闻其详”

至清缓缓开口,“这首词没有唐多令的豪情满怀,却胜在情真,有情之人才能填出有情之词,此等感情,以小人看来,更胜于唐多令的无病呻吟!所以小人认为,应推汉宫春胜!”

留不悦“适才先生说我的词为上作,此番又批为无病呻吟,何其矛盾?!”

“奉承之词,公子何故当真?”至清轻蔑一笑,留似有怒色。

至清不卑不亢,抽出酒壶,饮上一口,“小人失言,公子之词与世上诸多文人比起,确为上作,世风如此,公子难有华而不实之风,而姑娘的词虽华美,情却更真,似是闺怨,却又能跳出闺怨,非一般词客所能写出,所以小人认为,汉宫春胜于唐多令,为上等佳作!”

离凰皱眉“虽说如此,可按词的规则,她多出一字,应立即判输”说着拿出那块字牌,鸢尾下意识地一摸袖子,果不见了那块字牌,冷汗浃背,离凰却没有追究什么。

至清接过字牌,面露狂傲“这有何难?吾为其再添一字,以作题!”

说罢在她的词牌后添上“秦风”

“翰林评价何其高!此词能与诗经秦风相比?”“情到深处,就算是天下的绝妙好词在小人面前,也不过蝼蚁罢了”说罢甩袖而去,口中念着红芍的词,原来至清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念完后大笑,不知又吟些什么,最后只闻得一句“天子呼来即上船,自言臣胜酒中仙!”

“何其狂傲之人,竟说自己胜于李白!”鸢尾开口,离凰浅笑“此人是不可多得的奇才,此等狂傲,何足挂齿!”

“这场比试,红芍胜!”离凰宣布。

留似有些失意,不过又重打神,“师父,下一场比试是什么?!”

离凰浅笑“下一场,看谁先取得号钟琴回到虚境谁便胜!”鸢尾面有惊色,“号钟琴乃置于皇宫重地,岂能随意拿出?”

离凰没有理睬,“去吧,这是关键一局!”

留飞奔而去,红芍将词放入怀中,也立刻离开,鸢尾跟着离凰进了虚境,心事重重,离凰却作不知,兀自喝茶。

红芍走到一半,有条小溪,将词取出,放到小溪里纸张浸了水,颜色变深,顺流而下,红芍站起,轻轻慨叹“连一儒生都知我心,奈何你坐拥神州,却不知我意啊!”

下游,至清正在饮酒,见漂来一张纸,知是汉宫春,也不打捞“果不出我所料,少女之思,又岂敢久留,必要放逐,哈哈哈……”至清继续饮酒,笑而歌曰“思妇执相思,情种念无情,问君谁能全?笑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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