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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蹭蹭下巴,又蹭胸口,不停在说,“我好想你。”

江无言摸摸他的脑袋,很平常的接受他的思念,轻笑道,“那你跟我在一起?”

许同学迷茫的看着他,老师则保持微笑,牵起他的一只手,将他引导到身体更下面的地方。

“我,我...”纯情少年分分钟咬到舌头,而江无言依旧很温和,“没关系,我们在一起。”

许彦,“....”

那天晚上具体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中间发生了多少事说不好,只说许彦在之后休息的六天里做了六天饭,就很有意思了。

两人像一般情侣那样黏了六天,第七天江无言送许彦去车站,临行时送了他一台新手机,说是最新款,这样接信息更加快,能发的东西也更多了。

许彦傻呵呵的接过去,又把自己取出电话卡的老款机给江无言,说,“老师你好,我将来也给你买个最新最好的。”

之后他把自己的新手机揣进怀里,在火车上坐了多久,他就为得到这件礼物惊喜了多久。

长假结束后,许彦在某家餐厅找了份演奏的工作,晚上有时间去酒吧兼职,争取赚更多的钱,来实现养活老师的目标。

在许同学这般努力下,时间过得很快,也托得这两份工作的福,使他在圈内出名不少。

寒假时,他已有钱为老师买手机了,此时不同彼时,江无言欣然接受,做了一桌子好菜犒赏他。

大三上学期时,江无言来京城出差,许彦到消息到火车站接他,两人在小旅馆开了房,许彦亲吻着他的老师,恨不得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江无言走那天,许彦去送他,在检票口,他停下来,拉江老师去站外,摆好他的旧吉他,开口唱了一遍又一遍小星星。

江无言坐在他旁边听,听一辈子都不会腻。

时间过得很快,大学毕业以后,许彦步入社会,凭借早年勤工俭学闯出的名头,有许多公司单位想录用他,可他全部没有选择。

上岗那天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日,江无言在办公室批改试卷,校长突然叫他。

江老师放下手上的题目过去一看,校长握着新来音乐老师的手,又激动又欣慰,随着江无言推门而入发出的响动,那人转头看来。

那英俊的五官与高大的身板,某一瞬间与多年前一位又黑又瘦的少年重合。

江无言看着他,不用校长介绍,自然笑道,“欢迎回来。”

“我回来啦”许彦张开双臂去拥抱他,用郑重又欣喜的语气说,“老师,这下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边事情有点杂乱,这个小故事暂时结束了哦!喜欢这种校园恋爱(?)的可以看我的另一篇“天天在撞鬼”那个等更完这个之后就更新,绝不弃坑!

然后感谢sn,爱你的地雷!今天也要早睡!(好已经不早了!)跟你说晚安!

第53章长明(1)

长明(1)

许彦二十二岁时,成了江老师的同事,两人共处一间办公室,他除了当同学们的音乐老师之外,闲暇时间作曲,能赚点外快。

他二十五岁时,两人买了第一台小汽车,不出众的牌子,每天行驶在去往学校十分钟不到的路途上,轮换着开。

二十七岁,付了新房的首付,不是在京城中心的繁华地段,而是小县城据说有可能增值的一块小地区。

三十岁,房子付完全款,装修完毕,两人将许彦的父亲接进了新房,许父心知肚明两人的关系,依旧该吃该喝,不说什么。

三十七,石头生了一场大病,就要不省人事,许彦抱着江无言在手术室外面哭,怕老师有一天也会离开他,江无言抱着他,心里也不好受。

四十,石头睡的越来越多,走路颤颤巍巍,已经是一条老狗了,由于生病元气大伤,它没能挺过许彦四十岁的生日,在柔和的春天离开人世,走的那天早上一直在门口目送两人离开,晚上江无言给他喂食,才知道家里少了一名成员,从此只剩下两人能相伴。

四十五,两人之间的关系露了苗头,学校通报批评,学生投诉,校长两头为难,最后江无言选择早点退休,才使事情的风波暂时停歇。

五十五岁,许彦内退,他选择回家陪江无言遛鸟逗狗,照顾自己的老伴。

五十五到六十八,十三年间,两人曾趁着休息的时间走遍名山大川,直到江无言垂垂老矣,走也走不动,没剩几颗好牙。

时间也越来越少,直到那天他突然说,“我要走了。”

许彦给他做好饭菜,一口一口喂他吃完,然后很平静的接受,说好。

当天下午,他服了药,将江无言抱到阳台的躺椅上,自己在他身边躺着,在灿烂的阳光下,两只苍老的手十指相扣,真真正正过完了一辈子。

能与相爱之人白头偕老,江无言已很知足,也同样明白自己应当有所付出,所以当他再次恢复意识,眼前依旧一片黑暗时,他欣然接受。

这次依旧没有系统,并且照现在的情况看,他还变成了个瞎子。

眼前一片漆黑,其他四感却很敏锐,江无言能感受到周边潮湿发霉的空气,身上厚重的服饰,以及披肩的长发。

古代?

他半蒙半猜。

他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靠背椅上,束的很紧,以致手腕暂时麻木了,想发声,张嘴没吐出两个字,音节里都浸满了干涩喑哑,想必是很久没喝过水。

这类似审讯事后的情景让江无言有些发懵,但根据以往的经验,以及系统的尿性推断,他相信还会有所发展。

周围一片漆黑,江无言放缓呼吸,在这片漆黑中等待。

由于失去视觉,他的听力被无线扩大,他能听到地板上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似乎隔着一扇门,听起来有点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暂停,接着是蹬脚立正的声音,夹着细碎的说话声,江无言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字眼,类似于敬语。

像是下级对上级汇报工作内容,说完后,正面刮来一阵风,厚鞋底踏上屋内的地板,江无言估计近来这人保守有一百八以上,不是太壮,就是太胖。

来人看到房中被缚住的江无言,先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几步走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这下江无言确定,这个人不是胖,力气挺大,能把自己连着凳子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来。

他在用这种方式宣泄对原身的不满,用略带嘲讽的语气,怪腔怪调说,“圣子?我看也就这样。”

“教廷养你花了不少力吧?”他说,“人民的信仰?上帝的宠儿?不也就是个瞎子!”

他凑的很近,语气近乎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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