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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那你重来一次就没有负罪感了?我纠正你,重来一次不代表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更新的只是数据,你的记忆又不会消失。】

【江无言:什么意思?】

【系统:意思是,你的身体是干净的,但你的灵魂还是不纯洁的,做过就是做过,别不敢认。】

【江无言:...】

头一次,江无言被系统气的哑口无言。

不管什么时候,江无言生气就不爱说话,气小气大,得话多话少根据来推断,这次他生了非常大的气,裴湘玉殷勤的洗脚也没办法安抚好他,直到上床睡觉也还是一语不发。

他是跟系统在生气,可裴湘玉不知道,只看出她心情不好,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躺在床上拼命检讨自己的不足,他想了一大串,从洗脚水的温度到饭食的粗糙,最后无可避的想到前天晚上的荒唐。

是了是了,小少爷娇娇嫩嫩长大的,怎么能跟自己受这委屈。

山上环境也不好,没有锦衣玉食。

被自己侮辱后还要夜夜跟自己睡在一起。

越想心越痛,裴湘玉为了不吵醒江无言,翻过身看了一晚上墙壁,等他终于在“放他走”跟“不放”中衡量出个对策来后,已是公鸡打鸣,五更天了。

天还没完全亮,裴湘玉于是又翻回去搂住江无言,等人自然醒来后,犹豫再三才说出自己的决定,“今天带你去城里逛逛,买点东西,你不能走丢。”

江无言一愣,兴趣不大,“哦。”

裴湘玉搂他搂的又紧了几分,不忍道,“你别赖哥,哥不能放你回去,你要走了,哥会死的。”

江无言,“....”他实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当天上午,江无言就跟裴湘玉下山进了城。

他们骑马绕青山镇一个大圈,浪大把时间才在中午踏进城门。

江无言对买东西兴趣不大,跟裴湘玉逛了半圈也没找着一件想要的东西,裴湘玉以为他还是心情抑郁,于是自作主张,拉着他去成衣店买衣服。

山上的弟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莽汉,眼看秋天来了,能给小少爷穿来御寒的衣服几乎没有,裴湘玉怕他着凉,可左挑右看,也始终拿不定买哪件好。

江无言看他纠结半晌都没结果,眼瞅着都该吃晚饭了,索性自己主动拿了件还看的顺眼的棉服,一锤定音,买了就走。

裴湘玉跟在他后边接衣服,想到他饿,又找地方吃饭。

饭馆是江无言挑的,江少爷经常进城,知道哪家好吃,等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抄手就被端上了桌。

澄黄的汤底里不仅有抄手,还盖了肉片跟几颗菠菜,裴湘玉挑着料多的那一晚给江无言,自己吹也不吹就吃起来。

江无言扒了扒自己碗里的浮沫,拿筷子把自己往里头的肉片全夹进裴湘玉碗里,又挑了几个大抄手也统统夹给他。

裴湘玉没反应过来,住嘴不吃了。

江无言瞥他一眼,解释道,“我不喜欢吃肉,你帮我吃。”

裴湘玉,“你瞎说什么,男人就该多吃点。”说着又要夹回去。

“吃不下,”江无言皱眉,“不好吃,你饭量大,帮我吃。”

他的话成功阻止了裴湘玉的动作,他又想起这是个娇贵的少爷,自己认为的美味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只能讪讪的放下筷子,回自己碗里稀里哗啦的吃。

江无言看他吃的这么投入,有点好笑,怕他不够吃,又叫老板加个鸡蛋。

老板拿大勺舀鸡蛋来,边来边问,“加几个?”

江无言伸手指指裴湘玉的碗,从口袋里拿钱,“就一个。”

老板就接钱往裴湘玉碗里添了个蛋,可他加完蛋后没立马走,而是瞅着江无言看,认出是谁,大惊失色,“江少爷?你是江无言小少爷吗?你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裴湘玉警惕回视,江无言抬抬眼说,“想吃你这里的抄手就来了,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老板连忙说,“听说你被土匪掳走,你家里找你找得都快疯了,你在我这吃完饭赶紧回家,记得了不?”

江少爷从小吃着老板家的饭菜长大,勉强算半个长辈,江无言点点头说,“知道了。”

他这一答应应付了老板,裴湘玉可不干,口里的食物再也没滋味,他霍一下站起,拖着江无言就走。

江无言被他弄得被迫放下勺子,碗里的抄手还有大半没吃完,身后的老板急急忙忙追上来,可追的太慢,没一会儿就被裴湘玉甩脱了。

裴湘玉死死抓着江无言的手不放,一心想着要快把他带回山上,可天不遂人愿,他们一路疾跑,突然迎来一大波人流,街道狭窄,人挤人堆,加上裴湘玉手中全是被悟出的汗,一时手滑,居然放了手。

人潮把两人分开,裴湘玉随波逐流到一个小角落里,等四周不再拥挤,他急切的四望,却果真发现,小少爷被自己弄丢了。

不,不是弄丢,他本来就想离开,一直想离开,是被自己禁锢住了。

他之后会回江家,他自己也说了会回家,回家娶媳妇,生孩子。

他有未婚妻,没几个月就要结婚了,到时候阖家欢乐,妻贤子孝...

裴湘玉捂住眼睛,觉得浑身冰凉,慢慢蹲在那个小角落里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湘玉停止哭泣,天已经黑了,他双目无光,整理好情绪,准备一个人会山上。

弄丢了婆娘,山上还有等着他的弟兄跟责任,那是他的牵挂,可能很多年之后,他跟弟兄喝酒吃肉,下山看一看他没有自己也过的很幸福,自己也能很满足。

想到这里,裴湘玉的心又痛了起来,可他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一个人慢慢踱步回去牵马。

马被拴在城门口,在夜里静静等主人,他走到城门口,却发现等在那儿的不仅有马,还有个半大不小的人。

裴湘玉揉揉眼睛,又揉一揉,凑近了看,还是他没有错。

江无言就守在马儿旁,手上抱了个包裹,靠着城门,头一点一点,快要睡着了。见终于等来人,他仰头打个哈欠,十分疲惫的对裴湘玉说,“怎么这么晚。”

“我...对不起。”回之前的话,裴湘玉喉口一涩,带着哭腔说,“你怎么回来了?”

江无言砸吧了下嘴说,“我回去拿衣服,我们把衣服落哪儿了,怎么,不愿意我来?”

“没有,没有...”裴湘玉除此之外说不出其他话,搂着他的肩膀上马就走。

马蹄踢踏,四周全是呼啸而过的夜风,江无言被裴湘玉圈在怀里抓的疼,又受不了颠簸,练练提醒,“夜路不好走,你慢点,慢点儿。

裴湘玉听他的,说慢就慢,他一手牵着马绳,确认怀里的人是温热的,鲜活的,突然俯下头亲吻了他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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