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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两个字品出味道来。

后头,司机和老人看着他们的主上去参加了冥婚,都有些木然。

司机捏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发头条的冲动,“天啊地啊,这家人何德何能,竟然让主上成了座上宾,啊啊,羡慕嫉妒恨。我要是脱单了成亲,能不能够给主上发请柬?”

老者的声音少了一贯的缓慢,调侃地说:“你先找到女朋友再说。”很显然,他也无法平静啊,甚至脑内开始风暴,他和自家老婆子结婚的时候,也没有请到主上啊!!!

司机:“……不要揭短,以我主上近卫的身份,多的是爱慕者。”

“呵呵,那你倒是找啊。”瞧,冥界丞相大人都不淡定了,开启了嘲讽技能。

感觉膝盖插满箭的近卫默默拿出手机,冒着生命危险发了头条人间中元节,主上与昆吾居主人亲密会晤,两人经过小巷竟然去做这种事……

丞相:勇气可嘉,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烧纸。

二楼:哇,小卫卫的头条每次都不会让鬼失望。

三楼:附议。

四楼:附议。

……

……

李婶从昆吾居买菜回来之后在家里面左思右想,觉得姜元说的对,她就做一桌菜放着,晚上要是死鬼老爹回来了,就请他和他的后老婆吃。要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正好全家开荤。这么一来,老公看到了也不会说她迷信,要捉她去医院看病。

李婶是个行动派,打定了主意就开始做准备。按照家里面的最高规格,六凉六热两汤两甜点两主食的去买菜切菜做菜,还拉来了暑假在家的女儿和侄女一起帮忙。

两个孩子还以为亲妈/亲婶婶是在准备中元烧经,没问什么,积极打下手。忙碌了大半个白天,夜幕落下时,一桌菜便成了,老公也正好下班回家。

老街上流传着不成文的规定,老传小、小再传后辈,代代耳提命名、口耳相传,那就是到了中元这一天,天不黑就要关门落锁、灭灯睡觉,街上传来了再大的动静也不能够去看。

李婶是街上的老住户了,向来遵守的很好,今年却是个例外,久久没有关上的门让她心神不安、战战兢兢。

准备的一桌好菜,等得快凉了,敞开的门外也毫无动静,反而是丈夫、女儿开始催促开饭。

李婶想,托梦做不得真,她都是在做什么哦。

走出房间,穿过小院,她准备关上大门,一只苍老的手挡住了门边,那只手上戴着个黄澄澄的大金戒指,是她老爹最喜欢的那个。

“爹、爹……”李婶哆嗦地喊了一声。

门外的老头儿幽幽的声音说:“儿啊,爹带你后妈上门,你把饭菜准备好了吗?”

李婶吓得感觉自己掉进了冷水缸里,哆嗦着又不敢不回答,她爹凶,活着的时候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们姐妹没有敢忤逆的。“我、我准备了,一、一大桌、桌。”

“儿啊你做的不错,把门敞开吧,爹还有一群老伙计要来喝酒呢。”老人家在下面混的还挺开,有一群的朋友。“等会儿,你后妈的亲人也会来,咱今儿个办酒,改明儿找个良辰吉日,你们再把我和老婆子的骨灰放一块儿,合葬在一起。”

李婶膝盖发软,要不是扶着门框,差点儿就给跪了,“知、知道了,爹。”

后来发生什么,李婶不想回忆、也不敢回忆,谁家被一群鬼挤了进来能好受啊。

老头儿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没变,穿着板正的唐装,忽视他的脸和后脚跟不着地的脚,看起来和富人家的老太爷没有什么区别。

带回来的老太太面目还挺慈祥,始终笑眯眯的,和老头子一个打扮。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审美就不一样了,雪白雪白的脸上硬是为了喜庆涂了两坨大红色,两位老人站在烛火下一笑,森森寒气咕咚咕咚地冒。

李家正堂上,赫然点着一对儿龙凤火烛,是从昆吾居买走的那对。

“李婶别紧张,别害怕,你的亲人不会害你的。”姜元站在李婶的旁边,给筛糠的李婶打气。

不说还好,一说李婶一家子就抖得更加厉害了,牙帮子敲打发出来的咔哒咔哒声特别亮,“我、我忍不住。”

“能理解。”姜元想了想点头。

“小姜你怎么不怕啊?”李婶问。

姜元浅浅地勾动着嘴角,笑得高深莫测,“因为我与众不同,昆吾居独一无二。

李婶一下子想到了老街上流传的关于昆吾居的各种传言,传说里面卖的东西稀奇古怪却各个不凡。

“孝子贤孙。”古怪的声音尖利地喊着,是婚礼的司仪喊阳世的亲人登场,给喜结连理的二位老人磕头。

李婶等人狠狠地哆嗦,不想动。他们迟迟地不动弹,热闹的婚宴顿时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所有客人看向了他们,看着各个角度的苍白面孔、无神双眼,李婶一家差点儿晕过去。

现在晕了说不定更好,可他们就是晕不过去。

姜元清朗的声音仿佛有了稳定人心的魔力,他说:“别怕,按照司仪说的做就好。”

李婶僵硬地点点头,用力闭了闭眼睛,心下一横,率先走了出去。

第30章中元大酬宾3:喜提幼子

李家院子的一角,来的锣鼓队卖力地敲着鼓、打着锣、吹着唢呐,有个戴花的阿姨站在立麦后头手舞足蹈地唱着歌,调儿咿咿呀呀的,姜元分辨了好久,勉强听出是什么歌。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正常语速放慢十倍,就是现场效果了。

鼓乐队非常的卖力,看那吹唢呐的腮帮子鼓起来好大,睛暴突,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弹了起来,知道了。但卖力的演出并没有取得非常好的效果,准确地说是活着的人看了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的喜庆,而似女鬼哭泣,如死婴啼哭,非常丧。

“孝子贤孙。”司仪又喊了一声,那声音又尖又利,得人耳膜鼓鼓的疼。

在场的宾客安静沉默地看着婚宴两位主角的后人,死白死白的面孔、黑洞洞无神的眼睛,还有因为图个喜气涂上的大红嘴唇,诡异、恐惧,迈出去一步的李婶吓得背上汗毛直接炸了起来,脑门上一头的虚汗。

无助地看了姜元一眼,婶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

姜元鼓励地点点头。

仿佛是找到了流逝的力量,婶留在后头的那条腿也迈了出去。深吸一口气,概是走出去一步就有了豁出去的勇气,胆气旺了,看向老爹请来的客人,从那些僵白的脸上反而看出了一些和善。

来参加婚宴的,哪里有对主家不客气的客人。

李婶招招手,对着其他人说:“走吧,我们去磕头。”

周正富态的男女是一对兄妹,年过五旬,前段时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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