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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设定本身就是杰克苏bug。”

“虽然在虚拟世界找真实是有病,但是太扯还不如不写,这种文,就算字数增长速度超过光速,也还在科学范围,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传播任何信息,看了就是浪生命、虚度光阴。”

杰克苏跟玛丽苏一样的不讲道理,为了苏而苏,他背后反映的是,某丝男的臆想,现实中得不到,就在文里面油腻。

厉沐枫对两者都不能理解。

作为小型富二代,他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世家公子哥,非要跟一个各方面不如自己的穷小子作对。

掐架的前提,是同等地位,上位者去针对下位者,不是神有问题,热爱贬低自己为乐,就是我军的派出的演员,明着打脸实则抬高对方身价。

同样,他也不是很懂为什么会有人,放弃爱自己要死要活的,颜值爆表的,家世学历双优的高品质女,去舔脸倒贴一个性格长相家庭都一般,唯一特色就是不喜欢自己的普通人。

至少现实中,他从没见过这种情况,一般不是世家联姻,就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足够优秀、出类拔萃。

“如果你是只想成为普通的网文写手,这种bug,就不要在意,怎么爽,怎么写,看这种文的心情,跟看岛国片一样,没谁会在意剧情合理性,”厉沐枫为自己的发言做总结,“如果你想有自己的风格,增加可读性,还是尽量带点脑子,扣一扣细节。”

壶中水沸,流华拎起水壶开始洗茶具茶叶,心中不忘感叹他厉爸爸的比喻妙。

爽文和岛国爱情动作片的异曲同工之妙,不仅在于剧情合理性退居其次,还在于观看心情也类似看的时候激动不已,看完又觉索然无味,在短暂的圣人时间里,反思自己虚度年华,然后继续寻找下一部,重复这个过程。

随着热水的注入,茶烟婷袅而出,在空中散作一尺香纱。

寒食节后,春色不老,烟雨暗了一城细柳斜风,新火烹着新茶,与人论文倒也是风雅事。

流华每次煮茶,都会觉得自己的档次格调比以前高,他家奶奶虽然也是文化人,还是老小姐,却终归比不上凤零这种把日常活成艺术品的细,若是有哪个文青看了凤零的生活,说不定会兴奋高呼起诗性不死的言论。

“我倒是有心当有个性的写手,可惜了,各种意义上的缺乏条件,”流华为两人奉上杯盏,自嘲道,“写创新,脑洞不够,写心计,城府不够,写悬疑,我这种逻辑死得早的,还是有点b数的好。”

品了一口凤离新寄来的春茶,凤零启唇安慰,“各有所长,写文一事重在多看多练,自然能寻到自己的路。”

“确实,”厉沐枫对于凤零的话,没有不赞同的,“我记着你文笔好,心理描写细,可以多侧重这个方面。”

“文学来源生活,又高于生活,你把自己的经历套进去,一个妖怪能写不好修仙?”

“写不好,”流华满脸写着耿直,“我修的是假仙,没叱咤风云过,天天被臭道士揍,苦修百十年好不容易熬出头,唯一霸气了一次,还被大大吓得哭了几天。”

霸气什么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想想如何成为家养宠里的战斗机就够了。

“……你要不要试试,写那些揍过你的道士?拿他们当主角?”厉沐枫犹豫着建议。

“……”流华设想了一下,正色问道,“你觉得主角经常被揍还be了,会不会有人看?”

“如果他们当主角,我很想变成灰姑娘家的后妈,把主角往死里虐,最后惨死。”

“与人交流,必定会有机锋,除非你写光棍死宅闭关修仙记,”厉爸爸为了儿子的家庭作业操碎了心,恨不得亲自替儿子操刀代笔。

“会有人看吗?”流华对于这个毫无看点的设定表示忧心。

“或者,哭包捡漏成神记也不错,”凤零上下打量了小猫咪,替他找到出路。

“还是这个好写,”厉妻奴立刻站在媳妇身后摇旗助威,“跟三花最像,有代入感。”

一通设定敲下来,流华看着主角“怂,戏,爱哭,麻烦体质,装叉从未成功,但运气极好”的设定,感觉到来自天命的恶意,那个装叉零成功率的被动,总让他觉得膝盖隐隐作痛。

作为一只连yy都不能大杀四方的喵,他可能早晚被踢出称霸地球的猫王者联盟。

“说起来,我记得易知翎明天有个关于文心的约谈讲座,她给了我几张邀请券,”厉沐枫已经考虑到孩子梦想一途很久之后的事。

既然写文,就要有一个人的心,传递出一种观念,只有这样有立意有高度的文,才能经得起时间磨洗。

就像岛田庄司,他曾经刻意沉淀自己,去寻找独属于个人的文心,最终提出“本格mystery”理论,将浪漫的宏大谜团和现实的严谨推理结合,用庞大的诡计、复杂的人心和炽热的感情,共同拼成了他笔下的解密世界,构筑了他在本格派推理的王座。

“易知翎她不是挺那啥的……能写出什么?”流华提出质疑。

“你看了她的文吗?”凤零在流华摇头时候,拍了小猫脑袋一下,“没有了解没有发言权。”

“是,”流华低头认错,“我迷着文如其人,就肤浅了,会认真看了之后再来评价。”

文如其人只是就大多数情况而言,也有不少像宋之问这样,文比人高的例子存在,明明是个趋炎附势的人,却能在归隐时候写出超脱潇洒的句子。

故此,文固然不可和人分离,却更应当单独来看。

周日下午,厉沐枫如约带着凤零和流华,去听现场版的约谈讲座,沈泉听说是要看人嗦怎么写字儿,头摇得像小孩手里的拨浪鼓,一个劲说,他去了也是犯困,就是把他熏成碳烤雀,也熏陶不出来腹中半点墨水。

台上的易知翎穿着一身白色干练套裙,和某知名女主持相对而坐,女主持也与她呼应地穿着一身白色简约西装。

两名气质绝佳的知性女子,只要她们同框,就是一副清澈明媚的风景画,柔和,诗性。

美人在骨,更在神,好看的皮相能让人多看一眼,但真正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水灵灵清透透眼睛里的文艺,是她举止之间的优雅从容。

这是只有在饱读诗书和致成习惯之后,才能有的灵魂风骨,美入魂魄,书香氤氲在教养里,一不小心就让人在她独特的韵味中着迷。

一双骨子里都淌着文艺的女子,在台上侃侃而谈,从文学,谈到文学创作。

“其实,每个人在写作时候,都有他自己的影子,”易知翎过分致美丽的脸上,挂着文化人独有的矜持笑意,清浅,含蓄,还有淡淡的自持,“我很喜欢的一位女作家,森茉莉,她的文里就体现了她的感情观。”

“少女藻罗的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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