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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仓库!”

谢郁裴:“……这里不是我家。”

说起来,仓库从侧门过,他们的确没经过那里。

但这里真的和他家一模一样吗?

谢郁裴心生疑惑。

忽然间,巨大的气流声伴着爆炸声从“谢郁裴家仓库”的地方传来,钟景和谢郁裴对视一眼,迅速朝那边跑去,刚一出门便看到一白衣男子与一赤眼尖角凶兽对峙。

钟景脚步猛地一顿。

“啧……招惹的小东西真不可爱。”白衣男子笑意盈盈地偏身躲过凶兽小山般沉重的一击,“轰”地一声,墙壁被撞得四分五裂,刚才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凶兽狠狠瞪着他,三角倒吊眼看起来异常喜感。

作者有话要说:

凶兽:喵喵喵?

这文大概快完结了,下本还没确定写什么。爱你们~

第79章chapter79

那只眼睛大如铜铃,血盆大口两边各长了三根胡须一看就长相凶猛的兽发现了闯入战场的其他两人,大尾巴顿时不安地来回摆动,所经之处破坏了一大片的砖墙瓦砾,原本漂亮别致的别墅一下就残缺了个角。

钟景“噗”地吐出一根毛,在狂风大作中断断续续地艰难道:“这个怪……是我要找的……那个!”

谢郁裴:“之前的呢?”

“只是长得像而已。”钟景不好意思地说,“给我的图画太草了,我只能根据大概特征判断。”

那股冰冷的视线,钟景曾经在吸血鬼会议上感受过,当时这怪只是单单藏在画像里都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压迫感,现在见到实体,更是确定他的判断没错。

谢郁裴想了想,说:“至今为止,我都不清楚这里的怪是从哪来的,但根据它的气息来看……并不是最终boss。更大的可能是,它误入这里,捣了boss的巢穴。”

“用词别这么粗鲁啊,谢郁裴。”白衣男子不满道。

谢郁裴浑身一震,双眼紧紧盯着那人,却发现只能看清这人一身白衣,并看不清他的面容,仿佛有一块柔柔的云停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五官。谢郁裴只能依稀察觉到那人看着他的目光中透着股淡淡的伤感与怀念。

……他和一个妖怪能有什么交集?谢郁裴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奇怪。

钟景问:“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你也是吸血鬼吗?看你的服饰,阁下是cosplay还是穿越人士?”

白衣男子脚尖一点,倾身朝钟景飞来,谢郁裴立刻挡在钟景面前,目露警惕。

白发男子动作不易察觉地停顿一瞬,察觉到谢郁裴的敌意,只得朝后退了退,却语含笑意:“终于懂得保护人了。”

这种胜似长辈的口气……

钟景:“小心!”

白衣男子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在钟景开口同时拂袖一挥,看似轻飘飘的一击蕴含千钧之势,很轻松避开了怪的爪子。

钟景彬彬有礼道:“抱歉,打扰了。”

“哈哈哈!”白衣男子大笑起来,“你也是一直没变。”

“你在说什么?”钟景迷惑道。

“没什么。现在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白衣男子穿着与现代格格不入的古装,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服饰,只是乍一看有种很潇洒的感觉,一举一动都充满文人墨客的书香情怀,但偏武功还很好。

白衣男子说:“姑且称我为穿越者也不错,我在这里驻足许久,只是为了等一个人,如今亲眼见到,也就放心了。”

钟景更迷惑了:“你在等人?是谢郁裴,还是我?”

“都不是。”白衣男子语气唏嘘,“只是我一腔热血罢了,人家根本不认识我。”

钟景:“……”

这人说话腔调太奇怪了。

被三人同时忽略的猛兽骤然抬头仰天长啸,发誓要让这群公然无视猛兽大人的凡人得到血淋淋的教训!

于是白衣男子,谢郁裴和钟景不得不开始齐心协力对付那宛若儿童般顽劣的兽。

“怎么就是搞不明白呢?究竟谁才是大boss?”钟景自言自语道。

“弯腰!”谢郁裴吼道。由于风声太大,不得不再次提高嗓音,“弯腰!”

“听到了!”钟景在距离他两米开外的地方回应过去,“我还没聋!”

巨大而坚硬的爪子从钟景头顶略过,刮起几撮头发。

“啊,完美的发型被破坏了。”钟景无意间瞥过玻璃窗,感慨道。

谢郁裴忍不住扶额,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意这个?

“话说,你们怎么不进攻呢?难道你们都是奶妈装备?”会用现代高科技的穿越人士如是问道。

“不能靠蛮力。”钟景说,“观察一下弱点再下手,成功的几率会比较高。”

“嗯呢。”白衣男子颇为惊讶地点了下头,自言自语,“看来和我完全不同啊……”

“你说什么?”钟景没听清。

“左边。”谢郁裴沉声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嗓子似乎有些沙哑。

“来咯。”钟景朝怀里一掏,摸出了……鸡毛掸子。

那一刻,风停了,空气凝固了,时间静止了。

钟景:“诶诶诶?我刀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衣男子放声大笑,“有意思!”

钟景已经习惯这种气氛了,他怡然自得地将鸡毛掸子握在手里,第一次感觉到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力量。

是亲人给予的力量吧。

钟景双眼紧紧盯着凶兽,他不再像第一次遇到这双倒吊眼时的惊慌失措,那时候他孤军奋战,而现在,他有了值得信赖的同伴,并且会一直伴随他走完这一生……

“来了!”钟景大喝一声,双手握紧鸡毛掸子,找准时机,对着怪劈头盖脸砸下去。

棍棒与皮肉相接的时刻,钟景闭上了眼睛。

心底,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消失了。

烟雾缭绕了好一阵子,从这若云非雾的大型拆迁现场终于有人出声了:“这么破坏我的房子,真的好吗?”

是白衣男子的声音。

这句话可以值得深究的地方太多了,但钟景现在已经浑身脱力,握着鸡毛掸子的手不停地轻微颤动着,他要用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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