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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地位就不得不积极钻营进取。有一就想要二,人心不足,渴念丛生,望着项少龙的睡颜,连晋突然觉得若有机会,就这样去过平静的生活也挺好的。

“怎么,看我长的帅,想非礼我啊。”项少龙侧身撑起头,装作一副良家妇女受辱的模样怯弱看向连晋。他扮女装的样子被连晋笑了数回,如今破罐子破摔,也是随便了。

“是是是,我的太傅大人,我想非礼你。”连晋早已习惯过滤项少龙的胡言乱语,他这还是头回主动,倾身上前轻轻叼住项少龙的下唇,藏住了他想说出口的话,安稳平静的生活已是不可能,项少龙已经为他付出太多,他不能再给项少龙一个空无的希望来消磨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羁绊。

咸阳城内,从嬴政身后缓缓踱步而出的人,已经全然褪去青涩的面容。

“阿威。”乌庭威和项少龙对他的感情或许一如当年,但师兄这个词也是不能再唤了,“太傅回来了,匆匆来宫中见了寡人一面,也去雍城了。”

项少龙是来辞官的,这个官,他非辞不可,哪怕嬴政并不想放手让项少龙离开,那是他真真正正可以毫无保留信任的人,可嬴政也明白,只要项少龙与连晋携手并肩站在朝堂之上,终究有一天,他都不会安心,他给了他们师徒两人退路。

用项少龙的身份绑缚住连晋的忠心,他才能堂堂真真在这大秦的舞台上纵横指点,那就够了。

乌庭威背心一僵,不由地打了个哆嗦,他觉得冷,冷了心。师傅对众人皆好,独独对他残忍,再次回到咸阳,竟然是如此光明正大不管顾了,他对连晋□□裸的妒忌与憎恨不仅没有随着时间变得浅淡消散,反而越发的刻骨铭心。

“赵倩也死了。”孤家寡人,孤家、寡人,这是命,是身为王的天命,嬴政闭上了眼睛静立一会,随后转头将掩在袖中的盒子放在乌庭威手中,“这是太傅托寡人送给你家长女的礼物,太傅是个重情的人,他那样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死心,放下吧,阿威。”

嬴政慢慢说完,看乌庭威下礼物,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话,只希望乌庭威能明白,今时今日,乌家堡与连晋,不宜为敌。

*

竹外桃花,春江水暖,这是初春的光景。连晋端坐在廷尉府内处理事情,岁月悠长,如白驹过隙。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外面半大的孩子如风一般的刮进门,站在连晋面前,飞快地瞥了他父亲一眼,随后偷声地道:“给爹请安。”

“子期,你项叔叔去了大梁,这几日应该就快回来了,你不用日日来问,他回来时,我会告诉你的。”连晋俯身趴下,将这廷尉府的大少爷抱起来放在膝上,秦宫里到底是不合适放一个孩子,只是可怜孩子无法长久与母亲待在一起,他不是这孩子的亲爹,对他的上心程度竟还不如项少龙,也怪不得这孩子亲昵他。

“爹,项叔叔去梁做什么?”子期偏着头,对着手指看向爹爹,有些不解地拧着眉,小飞说,距离项叔叔走已经好几个月了,他看了好多书、好多书,可都没有项叔叔说的有趣,什么时候项叔叔才回来啊。

“是大梁,那里有叔叔的故人。”连晋右手围着子期,左手在手边写下“公元前243年,魏无忌”的字样。如今的秦国,一日比一日强盛,而魏国,只等魏无忌一死,便彻底再无抗衡秦国的可能。

“项叔叔!”子期看着书房来人,随即喜地跳了起来,连晋回神回来松开手,子期立即盘着脚步上前攀附住项少龙的大腿,“您可回来了,子期好想您。”

项少龙捏了一把子期的圆脸蛋儿,抱起来将子期塞给外面的仆人,孩子再可爱,哪有自己媳妇招人疼,他在外面奔波几个月,日日夜夜可想的都是连晋。

“哼。”连晋故意拉下脸来,“我不许你去,你就偷跑着去,胆子越发的大了啊。”

久居上位,就算不是真心的,连晋拉下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人,不过他可不怕,凑到连晋身旁,吧唧一声亲在连晋额头上,看着连晋转暖的神色,项少龙挑眉露出得逞的笑容:“超想你,我紧赶慢赶才赶回来的。原谅我咯,原谅我咯。”

看到桌上竹简连晋写下的字,春色在项少龙眉间投下一片阴影,蘸墨在上面画下一个叉,“他死了。”死在一日复一日的心理压力之下,他没想到那些话对魏无忌的影响那么大。战国四君子,那个缠绵病榻却依旧浩然夺目的男人,对项少龙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真希望可以看看你的世界。”

那个疆域辽阔的中原大地日复一日的出现在他的梦里,脑中恍惚不定,错认了现实与真实,光辉岁月犹如过往云烟。秦一统,亡二世,信陵君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原来真没有什么可以源远流长的。

秦王政四年,魏无忌去世。五年,秦王政得知魏无忌去世的消息后派蒙骜再次率军攻打魏国,夺取魏国的酸枣、虚、长平、雍丘、山阳等二十座城池,设为东郡。

第39章

灰蒙蒙的宫殿庙堂寒鸦声啼叫,嬴政平静的守在宫殿一侧,看着悲坳痛苦的长安君成娇,微微地一眯眼,掩去了刹那间流转出的勃勃雄心。他想了多少法子,不给一兵一卒将成娇送到韩国,迫使韩国献出百里的土地,可没想到,这成娇的祖母当真疼爱自己孙儿,这事儿真的成了,横竖对于秦国是一件好事,不过只是索要一个“长安君”的爵位,他没损失。

母后干政,外戚当权,夏太后嵬嵬赫赫的高贵与权势在死后又能剩下什么呢?无非是一处极尽奢华的墓葬和一个“长安君”,就是他,怕是很快也要跟着他这位祖母一道了。

从角落中走出来,看着嬴政的背影,上一次,在这偌大的寝宫死亡的秦庄襄王,他还能真看出嬴政的伤心,可如今,他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大王。”连晋的秉性,即便是身处高位也不见得盛气凌人,更何况,他面前这位可是秦国的大王,拿捏着他“楚人”的把柄。两年前秦国倾全国之兵出函谷关应战六国而胜,春申君作战失利备受楚王冷落,郑夫人被楚国昌平君与昌文君送至秦国,他与昌平君与昌文君在楚国有过数面之缘,这是前提。

“昌平君与昌文君已经见过臣下,底子透露的差不多了,再等郑夫人孕期稳固这事情自然就能提上议程了。“夏太后、华阳太后、吕不韦,这三股纠结在秦国的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如层层垒石压在嬴政头上,如今石块松动,乌云蔽日下总算是有一缕阳光泄入,这是嬴政亲政的机会。

“你有把握借着昌平君与昌文君搭上华阳太后?”嬴政寻了个干净的地方,见连晋点头,嬴政微微笑了,随意坐下,脸色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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