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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王子。以前那个找他哭诉做嬴政日子太难的天真赵盘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了,现在连同和他示弱时都仿佛带着一些欲求与目的。他如今是真不知道,将赵盘带入这个漩涡,自己到底是做错还是没做错。

可已经没有后悔药了。

第32章

嬴政乃秦庄襄王亲生孩子这一板上钉钉的事实,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湖面,将秦朝本就剑拔弩张的局势更是掀起一阵波澜,那些前期有多信誓旦旦的人,如今便俱都是面色青灰,管是成娇再能说会道,被当众呵斥“无德行操守,谋害幼弟”,想来与秦王之位更是没有缘分。

在恰如其分的时机嬴政表达了自己的委屈与豁然,更是令秦庄襄王高看一眼。

他们父子都是从赵国逃难回来,“父子同心”,更是让秦庄襄王对于嬴政与华贵夫人的处境怜惜无比。

秦庄襄王长期在赵国做人质,受尽冷眼,愿意献出和氏璧换朱姬回国,对吕不韦也是极尽信任,只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王,如今他的寿元已经不足三月。

一场危险就在这小小的白矾下转为机会。

连晋从门外打了帘子进来,看项少龙又在摆弄鲁公秘录里面的奇淫巧技,别人都当鲁公秘录是奇书,唯有这人就将其大喇喇的放在桌子上,全神贯注的看着。

项少龙心思本来就不在鲁公秘录上,抬眼看到连晋进来,眼睛一瞬间便亮了,接过连晋手中金光剑,反手便递了一份糕点放在连晋嘴角,“你尝尝,我特地让陶方找的厨子,知道你今天来,专门给你做的糕点。”赵倩也在一旁,知他两人有话说,识趣的借口离开。

白了项少龙一眼,连晋张口咬住项少龙递上来的糕点,他一向不重口腹之欲,可这糕点味道确实不错,“恩,好吃。”

“看你今日这个模样,又是不打算练剑了?”连晋定眼瞧着项少龙,他不是看不上项少龙自己锻炼的那些办法,只是这剑法招式,三日不学,便会生疏。在这乱世,剑术不仅仅是立命之本,更是安生之法,较量决斗,时时有之,如今项少龙与吕不韦关系真笃自然无碍,可他就怕时吕不韦给项少龙下绊子。

项少龙一面哼哼哈哈地答应,一面抬了凳子紧紧挨着连晋,“没,我晚上就练,晚上就练。”他是惯性玩枪的,用剑也是因为元宗开始教,说实在他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只是看着连晋似有些生气的样子,项少龙只能赔笑打着保证。

连晋对眼前人也没有办法,打不得,骂不得,说两句就巴着他,傻笑的紧,又黏糊的要命,弄得他倒是心软的不行。连晋凝了神色,将身子坐直,“前些日子,吕不韦持剑来宫中寻华贵夫人对峙,我按你说的做了,在殿中又找了数人在吕不韦面前试了,吕不韦才将信将疑这天南地北只要血型相似就能相容。不过华贵夫人从吕不韦找她就十分慌张,嬴政多半真的是秦王的孩子。”

是秦王的孩子又怎么,到底还是死在了赵境。项少龙有些颓唐,从滴血验亲看到嬴政的改变,项少龙情绪就很是低沉,嬴政聪□□黠,又有吕不韦的帮助,倒是不用他,似乎秦王的位置已经就是这个孩子的掌中物了。从李斯处得知,如今嬴政正学着理政的,真是挺忙的。

项少龙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宫中一直没传出消息,今日又是连晋特地来告诉他,看来朱姬已经成功的安抚了吕不韦。

看着连晋垂头喝水时遮住整个眼睛的睫毛,项少龙心中一动,轻轻抚摸着连晋眼下的青紫和隐现青色的胡渣,拦着腰肢将头埋在连晋脸颊蹭着蹭着,“要不我帮你把胡子刮了吧。”

刮胡子是假,占便宜是真,如今这时间段他们且还算是在热恋期,可两人确定心意后虽都在咸阳又不是日日都在一起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真的看连晋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都在砰砰的跳。

连晋闭上眼睛靠在项少龙怀中,将本来朱姬再几日欲带他同去骊山泡温泉的事情咽了下去,他会解决好的一切的。

“真是出人意料。”信陵君嘴角含笑,远眺着咸阳的方向,八百里秦关,终究又让这项少龙躲过一劫,难道这嬴政真是秦王的亲生子?棋差一招,反而为项少龙做了垫梯。

龙阳君感叹道:“他似乎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他的确厉害,本君一生还没见过有如此幸运天佑的能人。”诸国心知肚明这赵穆只是名义上的起因,可秦国总需拿出些态度,杀人的是王子政,顶缸的只能是项少龙,意外便意外在秦庄襄王对于项少龙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态度。信陵君一笑即,将笑意敛下,他已经派人去咸阳拿回鲁公秘录与项少龙的命,他倒是要看看这次项少龙如何化险为夷。

残月轻风,骊山的温暖里一股股蒸腾的气雾中夹杂着淡淡的女人香弥漫在整个殿内,扑面向连晋脸上,又随着门缝中隐传入内的风散开。温泉室内空空荡荡,一处遮蔽都无,朱姬□□裸的坐在雾气漂浮的池中,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雾气下面的粼粼微波,是一颗女子的真心,可惜连晋如今满心满怀是再也装不下了。

“华贵夫人。”连晋直视着眼前光景,将手中衣物放置在池边,“温泉不宜久泡,对皮肤不好。”

朱姬在池中蜿蜒游到连晋面前,将明未明的烛火,泛开的暖气露出的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十足的资本,眼波流转间的深度似乎是要将眼前这个男人溺毙其中:“,叫我朱姬。”

男人也不避开,巨大的臂力将女子从温泉中带起,沉默将池边的衣裳一层一层的给愕然的朱姬穿上,“夫人,属下以宦官一途入宫非假,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室的光影班驳,暗香浮动,此时全都失去了意义,朱姬捂着胸口,泪眼吼道:“滚!”

门吱呀的关上,朱姬跌坐在池边,看着落在池边的金钗印着水气泛起幽暗的光芒,只觉得心中苦涩难明。一把抓过金钗,抵在自己腕间,朱姬忍不住泣不成声,为什么她看上的男人都一定会让她有遗憾。

“夫人?你没事吧。”朱姬回过神来,骇然看着持剑怒气冲冲猛地推门进来的秦王,秦王也没想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华贵夫人意欲求死的画面。

“既然大王不相信我,那我去死好了。”朱姬到底是在邯郸委屈求存十多年的女人,眼一转,将泪水再逼得更是深入几分,一字一字却清晰有力,“若大王真相信臣妾,政儿何至于当着众人面滴血验亲,这不是直接将我的脸面往地上摔吗?还不如死了,还不如死了。”金钗切近肌肤,立即泛起点点血痕。秦庄襄王急了,将朱姬抱在怀中,听着耳边毫不掩饰的痛苦声,更觉得十分后悔不该听信秀丽夫人谗言,说朱姬与男子在这御汤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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