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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多,她匆匆离去,只希望寻个办法能给项少龙换得一线生机。

连晋脸寒如铁,看着眼前挡路蒙面之人,“你是谁!”来人并无言语,一上便是杀招,连晋拔剑出鞘,“当!”的一声架住这凌厉无比的一剑。

善柔善通杀人之法,于剑法套路研究并不深刻,而眼前连晋力道雄厚,剑法微,逼的她一寸都进不了身。连晋被善柔的一轮急攻,杀得措手不及,可善柔终不及他,长剑由下而上,绞击在善柔剑上,逼得善柔剑刃脱手。

连晋曾见过赵盘舞过项少龙教他的剑法,结合了现在搏击和墨子剑法的灵活在邯郸是独一份,没想到此时,他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也见到了项少龙的招式,连晋暗自冷哼,暗衬此人又是项少龙什么人罢。

善柔剑刃脱手,手握成拳,宛若一头雌豹,借腰力将腿踢向连晋面门。

连晋横剑扫挡,嘴角噙着一抹笑容。那封送到乌家堡的求亲信是底线,逼得乌廷芳跟脚大乱,比武招亲一招是项少龙送到他手中的绳索,帮他锁紧乌廷芳,而如今,若是让乌廷芳知道项少龙还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或许便能让乌廷芳回头,更能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连晋使了几个招式,见善柔有意向脱离战斗,将善柔手臂割破,便给了善柔逃脱的机会。

“不用追了!”连晋摆手让身后的人不用追逐,看着善柔逃离的路线,连晋将嘴角笑容掩下,眼中透着寒冷。

捂着手臂,善柔寻到项少龙身边,将与连晋处试到的招式告诉项少龙,只是她受伤了,可就算是将连晋招式告诉项少龙,又如何,项少龙胜利希望不足一成。见项少龙有些伤感,善柔拍着项少龙的脊背:“只是胜利希望小,并不是不会胜利。元宗将矩子令和木剑交给你,希望你能为墨者行会寻到继承人,若你死了,元宗的希望可就落空了。”

项少龙本来有些沉寂的斗志因为善柔的付出渐渐攀升,从怀中掏出矩子令,细细摩挲,对,元宗的遗愿他得完成,二年后,他还得回现代呢!

善柔看着他打心底透出的斗志,随即放了心。

项少龙却突然惊奇道:“善柔,你看这是什么?”矩子令在他的摩擦下,从中间竟然裂开了一条缝。

善柔接过矩子令,将其拆成两半,里面竟然是墨子剑法的华招式。怪不得墨者行会如此看重这块矩子令!善柔面上闪过惊喜。她的上级让她寻找矩子令,她何尝不知道矩子令在项少龙手中,元宗本就因她而死,若她强夺矩子令,项少龙与她的情谊势必两断,如今矩子令的真正价值出来了,她只是拿个空壳子,想必项少龙不会介意的。

将矩子令放在项少龙手中,善柔容色平静道:“还剩下一个月,你努力练习,墨子剑法,擅守难攻,在这场比武招亲中,以你层出不穷的机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听到身后来声,善柔看着项少龙,调笑一声“乌家大小姐来了”。便迅速离开此处。

项少龙看着乌廷芳气急败坏赶到,哭声道:“雅夫人的贴身侍婢女抚云死了,就死在乌家堡门口,有人说,是连晋下得手。”

这句话就像惊天霹雳,震得项少龙跌退几步,连晋杀抚云?为何杀抚云?

在这战国,适者生存,强者生存,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死人,可抚云有什么错,错在给乌家送信,还是错在她太弱小!看到抚云的尸体,项少龙才深切体会到这个社会的冷酷无情。

项少龙五脏六腑全绞作一团,他或许从来都看错了连晋,他将连晋看的太好,又将连晋看得太弱势。他是赵国第一剑客,更是赵穆手下第一剑客,若没有这份心机,他如何活在这个时代。

“我去看看赵雅。”乌廷芳抽着点了点头,泣不成声,她也不相信连晋会在他面前杀人,可是事实摆在她面前,除了相信,她似乎没有别的办法。

第14章

墨子剑法重守不重攻,可项少龙却觉得憋屈,这守而不攻的剑法正如他此时的内心,虽内里涵盖着狂风暴雨,可外泄出来的清风细雨不仅不会让对手感到压力,甚至也让他无比心累。

寓攻于守,寓攻于守,可最好的防守却是进攻,项少龙舞着剑,剑风飒飒中,无一招用在防守。数百下的劈斩,木剑的重量及剑势让项少龙喘着粗气,项少龙丢掉木剑,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上的云卷云舒。

这一个月,他日日都在练习,不敢浪一分一秒,他不是墨者,更不是元宗,墨子剑法自然妙,可并不是适合他。如今这木剑使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反而越来越清楚,自己想要的剑法到底是什么?

此时的剑声就是他的心声,他要去问,他要去面对自己的内心。

项少龙刚返回屋内,陶方便一脸纠结来报,雅夫人处派了马车来接他。项少龙心中苦笑,乌家堡将抚云的尸体送回雅夫人处时,除了每日抽出时间特地见见赵盘,他已许久没有再见雅夫人了。

上马前,陶方拉着项少龙道:“这几日,乌家堡与巨鹿候府均派人拦截参加比武招亲的人,其中目的大家心知肚明,这场战斗是乌家堡与巨鹿侯府的,也是明日你与连晋的,雅夫人此时邀请你去,是否有不妥。”

项少龙仰天一笑,抱了抱陶方:“明日,我不能输,今日,我更不能输!”

乌廷威与项少龙偷偷交换眼色,趁着项少龙与陶方拥抱的时候,将一张布条放在项少龙掌心之中,那是连晋今日的下落。

对着乌廷威眨了眨眼,项少龙屈身上马车。

雅夫人已有些时日没见到项少龙了,本已经想好的说辞,此时也全都抛在脑后,赵盘倒是没心没肺,一直在旁边给项少龙加以鼓励,明日一定能战胜巨鹿侯府,娶得乌家大小姐。

赵雅抬眼忍不住偷偷看着项少龙,手中倒茶的手不住的轻颤,终于倒了满杯,赵雅连忙退回主位,看着正往嘴中送茶的项少龙。

项少龙偷眼看着雅夫人局促不安的眸子,刚才赵雅给他掺茶的时候手都在抖,项少龙心中有些失望,果真这战国一人都信不了吗?他愈来愈弄不清楚这些人间的关系了。他以真心待人,真的换不回来真心吗?

项少龙正想找个法子将这杯茶倒掉,却听赵雅忽道:“项郎,别喝,茶有毒。”

赵雅看着义愤填膺的盘儿,和十分平静的项少龙,泪水盈眶喃喃道:“看来项郎早就知道了,项郎不要怪我,我是被迫的,不这样做,盘儿就惨了。”

项少龙放下手中茶杯,只觉得呼吸慢慢通畅,“抚云之事,是被我连累,是我对不起抚云,对不起你。”

赵雅以袖掖泪,凄然道:“项郎,那日你说,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雅儿刻在心里,一分一秒也不敢忘,抚云死了,雅儿会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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