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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喂,田鼠,我们走吧。”

“现在去如意坊吗?”田恕问。

“是啊,再不动身又到了吃午餐时间了。”元礼翻着白眼道:“吃完午餐就去睡午觉,没时间去偷骰子了。”

他说完抬脚就走。

田恕忙跟上他,一边说着:“好,那咱们边走边想办法。”

凶巴巴一马当先的狼崽子没走多远就落后跟在田恕身后了。来时的路全靠他二哥和阎渊带着过来的,他连多余地注意一下路线都没有,光顾着左顾右盼看风景了。

其实风景也没什么好看的,大宅大院都那个样儿,他只是不想听他二哥叨叨而已……

朗凌月一路也没多说他,估计是来来往往人太多,顾及着他的面子。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哥哥了。

他到了演武场就和哥哥们失散了,朗凌月和阎渊两人把他带到地方就自己各自去了自己的队伍,说是等他顺利归来再来找他。

“你认得路吗?”在他与田恕渐渐走成并肩而行的时候,元礼就问过田恕。

田恕说:“没问题,一只田鼠别的本事没有,认路还是可以的。”

狼崽子就放心了,他继续走马观花,悠悠哉哉地环顾四周。

田恕走着,问道:“不过咱们待会儿具体该怎么去取得骰子好?直接去偷的话,万一失败了不是连后路都断了。”

黑色的眸子骨碌碌地转,狼崽子语气轻松地说:“先礼后兵。”

田恕:“嗯?”

先礼。

两人出了三界门,一路晃晃悠悠来到传说中的如意坊。

如意坊是一念天最大的赌坊,实力雄厚,垄断了整个赌.博行业。

它离三界门的距离也不远,就在隔壁那条一念天最繁华的街道上。

朱红色的双开大门,上面悬挂一金色匾额“如意坊”。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鬼、妖络绎不绝。

他们还站在大门口就听到了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与哀嚎声。

前进的脚步停下,元礼和田恕在门口看到一个男子跌跌撞撞地从如意坊摔出来,身后跟着一票穿着黑色劲装,头绑黑巾的汉子跟着涌出。

男子就扑倒在他们不远处,忙爬起来要跑,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黑衣汉子们立马将他团团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黑衣汉子说:“在如意坊还敢输了钱不还就想跑,你小子是活腻歪了!给我打!”

剩余的人立马动身,拳打脚踢,等他们停下手时,原地只剩下了一具骷髅。

“把他的手臂给我卸下来喂狗!”那个黑衣汉子又说。

“嘶”围观全程的元礼倒吸一口凉气,他抖着嗓子说:“这就有点可怕了,被打成这样还要剁手……”

“这还算好的,毕竟这人本来就是鬼,手臂没了,如果日后遇上合适的骷髅手臂说不定能寻一根接回去。”田恕也心有戚戚。

如意坊他也没来过几次,大多都只是在围观众人下注,看人赢钱狂欢就心动,看人输钱大悲就瞬间忍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赌.博之魂。

他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看到过一个卖女儿来赌.博的妖,那妖输光了钱,被打回了原型还砍去了双臂,奄奄一息,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利益熏人心,能捧人上天,也能毁人于无形。

那边闹剧场,别的黑衣汉子们退场,还一个黑衣将那一具没有右臂的骷髅拖过去扔在如意坊旁边的小巷子里。

佘七是这群打手的头头,日常处理这种闹剧。他也还没进门,冲着墙角吐了口唾沫,嘴里骂了声“晦气”。

眼前出现一名身穿红衣锦服的少年,身姿挺拔,面容俊秀,看一身气度就知道是哪家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他的身边跟着一位衣着普通、身量普通、长相更普通的大众脸成年男子。

两人气场可谓格格不入,不过估计是主仆关系。

大众脸男子走到他面前作了一揖,面带亲和笑容地道:“这位兄台,见礼了。”

佘七也抱拳回了礼。虽然长相普通,但是这人给人的感觉十分温和舒适。他不禁也面带微笑地和人对视。

佘七道:“客气了,兄台来如意坊不进去玩两把?”

大众脸男子面露难色,似是一番犹豫,终于开口道:“兄台,实不相瞒,我二人来此是想问问能否花钱买入贵店里三颗玉骰子。”

佘七听完一声冷笑:“呵!你问这话这莫不是来踢馆子的吧?上赌坊来买骰子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谁人不知我如意坊的玉骰子从不出这扇大门!”

田恕吓得瞬间闭嘴,他也知道自己这行为已经能够得上挑衅了,正站在原地不知怎么是好,身边的小狼崽子露出一副天真的表情,好奇地问:

“这位哥哥,为什么如意坊的骰子不能出这扇大门,是有什么讲究吗?”

佘七看他那一无所知的模样,像是真的不了解这的规矩,也就了火气,跟人讲道:“我如意坊的玉骰子独一无二,乃是用青龙玉制成,上面刻有我们的图腾,绝不外传。”

青龙玉本身是个宝贝,但也不是什么无价之宝,但是印上人家图腾这象征意义就不同了,所以买是不能买了,还得另想办法。

该死的!什么狗屁的任务,这是让人单枪匹马进贼窝抢压寨夫人呐!

元礼压住心中喷薄而出的火气,勉强还算有礼貌的跟人家道谢然后拉着田恕转身就走。

走出人家的视线范围,小狼先是气的将手中的木牌扔在地上狂踩两脚:“呸,我看它就是在为难我朗元礼,什么倒灶玩意儿,我回去就一把火烧了它!”

余光瞥见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满脸挂着担忧的田恕,他重重地补了两脚,终于压下点火气。

元礼一把抢过田恕挂在腰间的他的那块木牌,点点头示意他地上那块脏兮兮的那块归他了。

不讲理的狼崽子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喂,老田鼠。”

田恕还担心他气坏了身体,又担心不能完成任务两人都得被三界门扫地出门,一时愣在原地,有些没反应过来。听他叫自己忙应了一声:“嗯?”

元礼别别扭扭地道:“你别慌,不能买就算了,还有别的办法的。”

田恕见他是在宽慰自己,不禁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忙弯腰将地上的木牌捡起来擦干净,又别回了腰间。

礼不成,该改动兵了。

佘七倚在一根柱子上,随意观察着周围的赌桌,看有没有人搞小动作什么的。然后就看见刚刚走了的那两位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红衣小少年在门口伸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与佘七对上,他就昂着脑袋向自己走过来十足的纨绔子弟样,和刚刚在门口乖乖喊哥哥的样儿一点都不像。

他挂着一副一看就是来找事的模样,昂着脑袋,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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