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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

陆无尘面无表情道:“不劳挂念。”

巫塍笑得更加慈祥:“你娘没死,你知道吗?”

陆无尘脸色一沉,眼中透出几分狠厉:“你闭嘴!”

巫塍才不闭嘴,他还越说越兴奋:“你知道当年是谁告的密吗?你一直信任有加的小青梅,叫巫瑶的那个小姑娘。”他呵呵笑着,声音又轻又缓,“我记得你娘当时要带你走,你偷偷跑回来要带着那个小姑娘,结果呢?你被抓了,你娘为了你,差点死在神族人手里。”

陆无尘刚刚恢复没多久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

巫塍道:“阿陆,你娘生你、养你、疼你、救你,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妙音钟,一个血藤花吗?”

陆无尘冷笑:“奸人狡诈,谁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再说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岂不是更该留下命,也好以后去救我娘?”

巫塍摇头,嘴里说着:“不不,等你去救的时候,你娘肯定不行了。”他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你娘在神界,被人日日拷问鞭打,她是我们神族的叛徒,你现在不去,她就撑不下去了。”

眼见巫塍越说越离谱,魏凌担心陆无尘,便侧头对他道:“别听他胡说。”

陆无尘看向魏凌,缓缓点头:“师尊放心,我不会相信……”一个“他”字未完,巫塍忽然扔了一样东西过来。

那东西落在魏凌脚下,是一个龙形的玉佩,上面有一个繁体的“陆”字。

陆无尘五指呈爪,将玉佩抓到手里。魏凌侧目一看,立刻一惊:“有毒!”

陆无尘松开手,看着呈现黑色的掌心,目光变幻莫测:“这毒伤不了我。”他抬头看向巫塍,“一枚玉佩,能证明什么?”

巫塍道:“母子连心,你能感觉到,不是吗?”

陆无尘没再说话。巫塍慈和的笑中带着一分志在必得。

魏凌微微蹙眉,没有表态,也没有催促陆无尘。

平心而论,那是陆无尘的母亲。就算陆无尘现在打算交出妙音钟,他也没什么意见。

更何况无论是妙音钟,还是血藤花,都是方丈陆家的东西。

忽然,陆无尘轻轻笑了:“可惜了,我还是打算留着这条命,亲自上神界去救她!”随着陆无尘的声音,一股橙黄|色的雾气突然出现,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连灵识的识扫也被中断或压制。

所有人都在一瞬间陷入两眼一抹黑的境地!

一只手抓住魏凌,在他耳边道:“是银面蟾蜍。”

魏凌听出是陆无尘的声音,心底一安,跟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同样是让人压抑的空间扭曲感,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强烈得多。等魏凌几人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南疆与中原的交界处!

林溪惊叹道:“玄祖父说的没错,守护兽果然通天彻地。”

魏凌道:“快走,巫塍实力深不可测,或许不需要多久就能追上我们。”魏凌说着,先发出一道传讯符回宗门,再召出离形,一把将背着蒋非辞的林溪拽到剑上。

他回头去看陆无尘,陆无尘已经召出灵剑跟上:“师尊放心,我御剑无碍。”

魏凌见他灵力充沛,御剑不受影响,这才放下心来,当先以最快的速度往万宗门赶去。

再说巫塍忽然被银面蟾蜍暗算,心中别提有多恼火了。但他知道这个银面蟾蜍已经存在了不知多少年,也是不敢贸然招惹,只能立刻下令往万宗门的方向截杀几人,务必在他们回到宗门之前抓住。

巫族圣地与南疆边界所距,差不多有近千里距离,就算御剑,也要大半日的时间。

不过巫塍作为巫族族长,又是神族的党羽,自然有自己的缩地之法,甚至是传送阵也有两处。

所以魏凌他们,还真的被截杀了两次。

不过幸好,巫塍本人无法亲自前来,派来的都是一些黑衣人和巫师。

即便如此,魏凌和陆无尘身上还是多了不少伤口。

直到一日后遇到前来接应的沈让,他们才算是真正的脱了险。而让魏凌料想不到的是,此时的万宗门,亦是风雨骤起。

他从沈让嘴里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

南晋荣受伤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宗门,魏凌第一时间把烨火和非辞送到百草峰,又急匆匆地去清心小筑看南晋荣。

陆无尘想跟着,被他拒绝了。如今他与陆无尘关系不比以前,他不想陆无尘因为这件事被掌门师兄等人为难,更不想让南晋荣在疗伤期间听到自己与陆无尘在一起了这样的骇人新闻。

清心小筑还是他走时的样子,只是少了些人烟,带着几分清寂。

推开院门,魏凌走过熟悉的院子,目光掠过院中石桌上的茶盏,落在上面一本翻开的书上,然后又落在一张沉静的面容上。

对方一手支着头,闭目休憩。清俊的脸上,眉目隽秀,鼻挺唇美,好似一张入了画的仙人,让人连呼吸重一些都不敢。

怕重一些,人就回到画里、飞到天上了。

但,毕竟是修仙之人。不管魏凌怎么小心翼翼,南晋荣还是醒了。

宛如寒星的眸子缓缓睁开,好似漫天的星光骤然汇聚。

“阿凌?”

带着初醒时的朦胧,南晋荣眼睛里有一瞬间的迷茫,紧接着缓缓扶桌站起。

“阿凌!”

第一声是恍若梦呓般的呢喃,这第二声,就是确确实实的呼喊。

魏凌愣了一愣,随后上前行礼:“掌门师兄。”

南晋荣握住他举在身前的手,眸光千变万化,最后化成一道流光隐去:“……回来就好。”

魏凌道:“让师兄挂心了。我听沈师兄说掌门师兄受伤了,伤到哪儿了?伤得重不重?”

南晋荣示意魏凌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我看你脸上带着倦容,灵息也不太稳,肯定是一回宗门就过来了。”南晋荣把茶交到魏凌手里,沉默片刻才轻声道,“魏凌,能让你记挂,我很高兴。”

正在喝茶的魏凌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还好忍功了得,这才鼓了下腮帮子,把茶给咽下去了。

南晋荣柔和了脸色,道:“你小时候,不太喜欢喝茶。”

魏凌道:“我现在也不喜欢喝茶。”怕南晋荣继续扯以前的事儿,自己会不小心露馅,魏凌道,“师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南晋荣“嗯”了一声,道:“就是被一个宵小偷袭了一下,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沈让也不会特地和他说了,让他来探望掌门师兄。所以魏凌根本不相信南晋荣的话。

“扶摇师弟来看过了吗?”

南晋荣道:“看了,说只是小伤。休息一段时日就好。”顿了一顿,南晋荣道,“我看你身上的伤,倒是比我的严重许多。”

魏凌道:“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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