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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抬头,眯眼看了半天,仿佛突然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十分高兴地把右脸也凑了过去,示意这边也要!

好不容易到了林墨的公寓,期间林墨对驾驶座上的金主大人各种捣乱,亲完右颊要亲额头,亲完额头要亲眼睛,不亲就扒着方向盘不松手,车开得万分惊险,好几次差点被交警拦下。

楚琰轻车熟路地抱着林墨上了楼,停在与林墨相亲相爱的房门前,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拿起其中一支,插进门锁,“咔哒”一声,门开了。

如果此时林墨清醒的话,一定会目瞪口呆地问你为什么有我家钥匙?!

进了屋,楚琰把林墨放到卧室的床上,结果林墨“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不睡觉,洗澡。”

“嗯。”

半晌,林墨见金主大人没反应,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洗澡!”

楚琰这才知道林墨的意思是让自己给他洗,从来没帮人洗过澡的金主大人呆了一下,三两下把林墨扒光,抱到浴室,就好像洗菜一般,放在花洒下冲了冲,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自己洗完的林墨开始嫌弃金主大人一身酒气,推开男人,光着身子晃晃悠悠回了卧室。

楚琰已经没脾气了,把浴室门一关,打开花洒,看着自己神起来的小兄弟,埋头diy。

楚琰走进卧室的时候,林墨已经睡了一觉,感到床铺微微凹陷,睁开眼睛,怔怔看了面前的男人半天,末了还伸出手戳了戳金主的面颊,喃喃道:“特么老天你逗我吧?”

紧接着闭眼念了三遍“st.luke,st.luke,bekindtome,indreamsletmemytrue-lovesee.(圣路加,圣路加,求您对我开恩,让我在梦中,看到我未来的恋人)”然后期待地睁开眼,发现还是金主那张脸,顿时心情十分低落。

苦艾酒之所以被列为禁酒,是因为它具有致幻作用,传说饮下苦艾酒,祈祷三遍,在睡梦中就可以看到自己未来伴侣的样子,结果林墨看来看去都是楚琰,果然传说什么的不可信。

金主大人不知道这个传说,自然也不明白床上的人失落什么,只觉得如果林墨是只猫,那么现在他一定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楚琰躺到床上,伸手揽住心情低落的小猫,小猫低低叫了声:“楚琰。”

“嗯。”

“楚琰。”

“嗯。”

金主大人只当小猫在撒娇,没想到林墨突然抬腿,一脚踹在楚琰腰上,猝不及防的金主大人被自家小猫一脚踹下床。

楚琰:“……”

重新爬回床上,见到小猫又要踹,楚琰急忙抓住他的脚踝。自己右脚踝被抓住,小猫抬起左脚继续踹,然后两只脚踝都被入金主大人手中。

小猫腿上用力,却发现根本抽不出来,只好放弃了用脚攻击的想法,转而伸出双手去推身前的男人,边推边骂:“楚琰你混蛋!”

金主大人把小猫的两只脚夹在双腿中间,腾出手来去抓他的两只爪子,“好好,我混蛋。”

“你流氓!”

“好好,我流氓。”

“你不要脸!”

“好好,我不要脸。”

“你就是个渣!”

“好好,我渣。”终于把两只乱挥的爪子抓住,拢在怀里,任凭小猫怎么使劲儿也挣不开。

此时的林墨也没词了,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你就没喜欢过我!”

楚琰没接话,小猫也终于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制住,猛地伸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金主大人“嘶”了一声,却没有挣开,任由他咬着。

过了许久,肩膀上的力道才小了下来,林墨把头埋在男人肩头,闷闷道:“可为什么我特么会喜欢你。”

楚琰愣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却发现林墨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金主大人给小猫盖好被子,起身去阳台抽了半宿烟,最后叹了口气,重新回到卧室,刚刚爬上床,就又被睡得迷迷糊糊的林墨一脚踹下床,什么东西烟味这么大?

第二天早上,楚琰是被林墨的手机吵醒的,摸过手机,见到屏幕上来电显示上写着四个大字歪果粉丝。

看了眼睡得香甜的林墨,金主大人起身去阳台接起电话,刚接通,电话另一端就想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小墨,起床了,我现在在戴高乐机场,晚上到北京,要不要来接机?”

楚琰望了望卧室,林墨翻了个身继续睡,“他不去。”

电话那头的男声顿了顿,“你是谁?”

“他现在睡在我床上,你说我是谁?”想想,又补充道,“他昨晚很累,今天哪儿也不会去。”

“楚琰?”对面的男声冷笑。

金主大人不置可否。

“你竟然还有脸缠着他。”

“他说喜欢我,那就给他个机会。”

“呵,你早在两年前放弃他的时候就没有机会了。”

“两年前?你说他自杀那次?”

“自杀?你竟然一直以为他是自杀?”电话那端的男人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楚琰,你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林墨。”

楚琰皱眉,男人继续说道:“两年前你就出局了,就算他再喜欢你,也不可能重新放你进来。”

“谁呀?”不知什么时候林墨已经起床,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接自己电话的金主大人。

楚琰把手机屏幕朝他晃了晃,“你的‘歪果粉丝’。”

林墨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啊,他呀,是个声音特别好听的法国人。”说完就去伸手接手机,楚琰却把手了回来,指了指卫生间,“先去洗脸。”

林墨“哦”了一声,转身去洗脸。

楚琰低低笑了两声,对电话那端的男人说:“不论我有没有出局,你连局都没有入过呢,bonneroute,monsieurqi.(一路平安,齐先生)”

远在法国机场的齐影帝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冷冷一笑,楚琰,我尚有入局的机会,可是你,不会再有了。

林墨洗漱的时候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为什么金主大人会出现在自己家?他不会把自家门锁徒手拆了吧?

检查过门锁的完整性,林墨在早餐时叼着勺子把这个严肃的问题提上餐桌。

“你昨晚喝多了,我送你回来。”金主大人慢条斯理地搅动面前的白粥。

“那你怎么进来的?我昨天没带钥匙。”

楚琰手顿了顿,面不改色,“你带了。”用枪指着房东逼他交出钥匙什么的当然不能说,房东以为林墨惹上什么仇家,最近都战战兢兢,生怕哪天在房子里发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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