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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

男人吸了口凉气,一动不动任他咬。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间蔓延。

孟清松了口,认命一般地深呼吸了一下,“把手铐解开。”

男人迟疑着没有动作。

“放心吧,我不反抗。”

男人最终用钥匙打开了手铐。

孟清的双手摸索到男人的脸,上下地抚摸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张脸和印象中父亲的脸完美的重合到了一起。

只是这样,就令他感到满足和安慰。

“你很像他,真的很像。”

男人捉住孟清的手腕,嘴唇轻吻着被手铐勒出来的红痕。

孟清的手指摸索到他的嘴唇,细致地描绘着,“别出声,我把你当做是他,你配合我一下。”

男人听话的一声不吭。

孟清捧着他的脸,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他嘴唇一下。

这温润柔软的触感也和想象中的完全一样。

孟清笑了,放肆地亲了他一下又一下,“陆建瓴,陆建瓴……”

这样不停叫他的名字,好像就可以骗过自己了。

男人无动于衷了几秒,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凶狠地含住孟清的两片嘴唇,狂风暴雨一般地亲吻吮吸,舌头也霸道地探进口中,大肆侵略。

孟清被他这激烈的近乎粗暴的吻法吻的几乎窒息,恍惚中产生了一种幻觉,这就是陆建瓴,陆建瓴在吻他。

他立刻激动地不能自已,生涩却热情地回应他,亲密无间地与他唇舌交缠,津液交换。

感受到体内滚烫的硬物又膨胀了一圈,甚至在勃勃地跳动,他不知羞地发出邀请,“你动吧,我要你。”

刚说完,就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肉一阵紧绷,随后男人开始缓缓律动。

孟清完全打开了身体,疼痛逐渐消失,快感蔓延上来。

孟清放肆地呻吟,双手在男人光滑强韧的肌肉上肆意抚摸,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男人边挺动边吻他,他的吻像盛夏的暴雨,热情淋漓,密集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孟清都缺氧了,男人才放过他麻木的嘴唇,转而吻他的脸颊,耳朵,孟清怕痒的闪躲,发出动人的娇喘。

在这场自己编造出来的幻觉中,他终于可以大胆地表露心迹,“陆建瓴,我喜欢你,喜欢你……”

男人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又粗壮了几分,动作越发激烈,瞄准了那要命的一点疯狂进攻,孟清很快尖叫着射了,在药效和前列腺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很快再度进入勃起状态。

到后来药效已经消退,孟清还是死死绞着男人不放,因为这场性爱一旦停下来,幻觉就消失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就这样死去,永远不要醒过来。

在因体力过度消耗而昏迷之前,孟清抓住男人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虚弱却无比清晰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三十五章

孟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卧室,手上插着针头,在挂盐水。

身上换上了干爽的睡衣,**酸痛麻木中带有一丝清凉,感觉像上过药了。

然后他意识到,他和别人**了,在别人身下高潮了无数次,顿时胃里一阵翻搅,几欲作呕。

他扯下针头跑进浴室,打开花洒,赤裸地站在冰凉的水流下。

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印记,像是无数罪证。

孟清拼命地搓洗冲刷,直到身上通红一片,还是觉得洗不干净,最后无力地蹲下去,任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背。

水流不知不觉变得温暖,孟清抬起头,看到了最不想面对的人。

孟清把身体又缩了缩,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陆建瓴试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孟清不肯,拉扯之中,陆建瓴被水淋的几乎全身湿透。

陆建瓴无法,只好蹲下去把他整个抱起来,迅速抱回床上,抓了条浴巾给他擦身体。

孟清死命抵抗,“你走开!”

陆建瓴不小心被他打到肩膀,疼的吸了口凉气,不敢再勉强他,只好退到一边,“快把身体擦干,盖上被子,别感冒了。”

孟清拿起被子把自己遮住,始终不肯抬头面对他,“你出去!”

陆建瓴顺从地退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换了身衣服端了碗粥过来。

孟清蒙着被子,冷漠地背对他。

陆建瓴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低眉顺眼地劝道:“宝贝,喝点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孟清忽然转过身来,一挥手把粥碗打翻在地,“我让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陆建瓴半点脾气没有,默默地打扫了地上,忧心道:“你不想见我可以,但是你怎么才肯吃饭呢?你身体现在非常虚弱……”

孟清要恨死他了,胡乱把手边能够的到的东西全都往他身上砸去,连他最爱的陆建瓴送给他的机器猫抱枕和小闹钟也不放过。

陆建瓴硬是站着不躲,被劈头盖脸砸了一阵,额头上被砸出一块红痕,孟清才了手,心疼道:“你傻啦,干嘛不躲!”

陆建瓴赔笑道,“我躲了你怎么撒气,现在好点了吗?”

孟清撒完了气,又开始自责,他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这全都是他自作自受,不该迁怒陆建瓴。

“你过来。”

陆建瓴乖乖走过去,孟清看了看他额头上的伤,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还是肿起了个包,“疼不疼?”

陆建瓴罕见地示起了弱,“有点。”

“去拿药箱,我给你擦点药。”

“不用,给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孟清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你不是说这是骗小孩的吗?”

老男人笑的无赖,“我就不能当一回小孩嘛。”

孟清脸一红,“我不管你了。”

说完躺回到床上。

陆建瓴默默地拾一地的狼藉。

“你都看见了?”

孟清忽然问。

陆建瓴迟疑了一下,回答说:“今天早上会所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你昏迷了,我就去酒店把你接回来了。”

孟清羞愤欲死,陆建瓴肯定会认为是他跟人家玩sm玩到虚脱,一定失望透了,以他为耻。

孟清用手捂住脸,“对不起,给你丢脸了。”

陆建瓴心痛道,“这是什么话!”

“爸爸,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好。”

四周归于安静,孟清苦恼地想,该试过的我都试过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深夜,陆建瓴趁孟清熟睡,叫来家庭医生给他打了一剂镇静剂和营养针。

医生走后,陆建瓴把房门反锁,拧开台灯,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孟清的睡裤和内裤褪下去,戴上消毒手套,沾了药膏,缓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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