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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我吧。”

陆建瓴二话不说把他抱起来,“下次不许喝这么猛了。”

“嗯……”

孟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父亲优美的下颚线条在视野里一晃一晃,引诱他吻上去,他赶紧闭了闭眼,压下这股冲动。

陆建瓴吩咐管家,让厨师做点醒酒汤送到二楼。

孟清真的是长大了,这么一路抱着他上楼有一点力。

陆建瓴把孟清送到床上去,帮他把外套脱掉,正要给他脱鞋,孟清忽然一个打挺坐了起来,晃晃悠悠道:“爸爸,陪我跳一支舞吧,上次你答应我,一直还没兑现呢。”

“站都站不稳,还跳舞,下次吧。一会儿喝点醒酒汤,赶紧睡觉。”

“今天就要,爸爸,求你了。”

他口口声声地叫爸爸,陆建瓴便没理由拒绝。

“好吧,今天你生日,你说了算。”

陆建瓴扶着孟清站到地上,孟清努力地稳住重心,“把手给我。”

陆建瓴把手交给他,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腰上,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那优美的弧度和温热的皮肤相贴,稍稍有些不自在,便撤了点力道,虚扶着。

孟清一只手和他十指交错,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终于满意地笑了,“好了,开始吧。”

陆建瓴带着他轻轻起舞,孟清在酒的干扰下脚步乱的不像话,一上来就踩了他好几下,陆建瓴干净的鞋面上被踩了好几个脚印。

陆建瓴无奈地蹲下去把他鞋脱了,然后把自己的鞋也脱掉,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重新带着他跳。

两个人磕磕绊绊,这个舞跳的不成样子,一个不注意,双双摔在床上。

孟清忽然变得灵活,一个翻身把陆建瓴压在身下,头渐渐低下去。

“孟清,停下。”

陆建瓴冷冷地制止了他。

孟清动作一顿,尴尬地坐在他身上不上不下,心一横,张嘴道:“陆建瓴,我……”

“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陆建瓴把孟清从身上抱下去,“你喝醉了,早点休息。”

陆建瓴起身要走,孟清从后面紧紧抱住他,“别走,求你别走……”

陆建瓴终是心软,停下脚步。

“我不要你的财产,不要你的股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陆建瓴……”

陆建瓴一狠心,硬是把孟清抱在他身前的手掰开。

他背对着孟清,语气沉痛道:“孟清,你还小,什么都不懂,这会毁了你!等你再大一点,你就会知道今天你的想法是多么荒谬!”

“我懂,我什么都懂,我不是小孩了,我……”

陆建瓴急忙转身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

孟清痛苦的眼神在指责他,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我连说都不能说吗?

“睡吧孩子。”

陆建瓴从未像今天这样束手无策,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孟清突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陆建瓴太阳穴猛地一跳,正要阻止他,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他只好先赶到门口把门反锁上。

刚锁上门,就听门外管家道:“陆先生,醒酒汤好了,我给您端过来了。”

“不需要了,你下去吧。”

“好的。”

脚步声远去,陆建瓴刚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孟清已经把自己脱的光。

在壁灯昏黄而暧昧的灯光下,孟清的身体像一块无暇的美玉,散发着淡淡的柔光,陆建瓴仿佛闻到一股独属于他的温馨而清甜的香气,这令他忽然的口干舌燥。

孟清的眼神透着点点羞怯和无比的坚决,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陆建瓴慌乱的史无前例,下意识地后退,却发现后背顶着门无路可退,他的眼神拼命闪躲,却躲不开孟清炽热的目光。

孟清终于走到他面前,用赤裸的身体抱住他,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声音也微微颤抖,“你就把我当做你的情人好了,不,泄欲工具就行。白天我们是父子,晚上我可以伺候你,我也可以让你舒服的,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事到如今,他也不奢求什么情啊爱的,他只要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火热的器官将自己填满,他已经空虚的要疯了。

陆建瓴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身体迅速热了起来,血液像岩浆一样沸腾。

但是强大的理智迫使他保持冷静。

他试着推开孟清,手却在碰到他身体的一刹触电般地弹开。

孟清像蛇一样缠着他,身子隔着衣服轻轻蹭着他,眼里是最纯净也最浓烈的欲望,像个讨要玩具的孩子撒着娇,“给我吧,求求你了,我好难受,你抱抱我……”

陆建瓴额头上爆出青筋,浑身的肌肉紧绷地像拉满的弓弦,再给一点刺激就难以控制了。

在那之前,他用力地狠狠地把孟清推了出去。

“不行,这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陆建瓴用了一连串的否定句,像是在警告孟清,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孟清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尽管地毯缓冲了些力道,后背还是疼的他直皱眉,脑袋都给摔懵了。

意识到自己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后,他狼狈而羞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头埋在膝盖上,哭的身子一抽一抽。

陆建瓴从床上把被单抽下来,裹到孟清身上,把他抱回床上,不敢再多停留,就仓皇逃离了。

孟清睁着眼睛流了一夜的泪。

与一墙之隔的陆建瓴同样彻夜未眠,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陆建瓴,我会永远陪着你,不会让你孤单。”

脑海中莫名响起这句话,那是带着孟清给母亲上坟回来的晚上,那晚也是这么大的月亮,大的他心慌。

我要失去他了。

陆建瓴忽然有种强烈的直觉。

作者有话说

好像有点虐,还要虐上一阵,不过现在有多虐,以后有多甜。

第二十七章

陆建瓴又丢下孟清走了,说是去a国出差,孟清根本不信,但是这次他冤枉陆建瓴了,他是真的出国去谈生意了,还是很大的一笔生意,所以没来得及安抚好孟清就匆匆走了。

孟清内心受创,生了一场病,持续高烧不退,却坚持不肯告诉陆建瓴,直到他晕倒在家里,上了急救车,张叔才不得不打越洋电话通知陆建瓴。

陆建瓴谈生意正谈到紧要关头,毫不犹豫地扔下工作,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一路都心慌的厉害。

终于到了医院,孟清还在昏迷中,面无血色,医生说他是高烧诱发了急性肺炎,再晚来一会儿,命都悬了。

陆建瓴一阵后怕,气的想骂人,对着白发苍苍的张叔又骂不出口,只能责难了一句,“孟清糊涂,你怎么也不知轻重!”

“对不起,是我害了小少爷……”

老人家看待孟清像半个孙子,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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