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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并没有对抗整个寒魔之力的力量。你故意这么说,是想让我高兴,然后忘了你曾经把我错认成姐姐的事吗?”

他这话立刻让唐凌心脏都提到了嗓子里。

“我……”他试图解释,却发现没有脸解释。

一样的脸,一样的斗篷,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气息。

为什么他会蠢到那样的一种地步?

他解释不出来,于是安迟继续说:“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姐姐。如今这样抱着我,刚才还那样亲我,都只是因为我长了一张跟姐姐一模一样的脸?”

摄政王几乎要翻身下跪,他牢牢地抱着安迟,恨不得将他嵌进身体里。

“不是的。”他慌乱地说道:“不是那样。我喜欢的就是你。”

是你在月夜的琴音里让我感受到了快乐,是你在我最痛苦的时候踏月而来。

甚至在魔窟里最难熬的日子,他都是轻哼着那些他们合奏过的曲调才能减轻痛苦,获得坚持下去的希望。

可是他很蠢,又很笨,心里想着却说不出口,只是用力搂着安迟,不停地说着“不是”。

“好吧,”安迟柔柔暖暖地说道:“我信你。”

被信任的唐凌却没有放松下来,他觉得心里闷闷的,为了那些因为愚蠢而错过的时光。

他低头,去亲吻安迟的额头脸颊,动作轻柔,带着朝圣一样的虔诚。

安迟由着他的亲昵,一只手去握住唐凌的大手,问他:“疼吗?是不是很难熬?”

一点诅咒的胎记,就已经折磨得他几乎不成人形。

直接摔进成千个不甘的厉鬼所化成的寒魔之力中心,那滋味难以想象。

“还好,”唐凌说:“开始很难熬,但是后来熬过去了,这股魔力浸透我的身体,我慢慢可以操纵它了。”

安迟安静了下来,把脑袋贴在唐凌胸口,试图倾听里面叫嚣着的寒魔之力。

他大概明白唐凌的这一句“熬过去”,应该是经历了多少堆叠的痛苦和绝望。

而保住他性命的,不止是司阙体内的那一点血,还有唐凌身上残留着的很少的一部分前朝人血统,以及那个没有完全消失的诅咒胎记。

如今,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安迟问唐凌:“你会把唐悭废掉吗?”

“会。”唐凌干脆地回答。

安迟又问:“那你会自己当皇帝吗?”

“不会。”依旧是毫无犹豫。

“那你会选谁作皇帝?”

这次唐凌犹豫了:“……没想好,你说呢?”

“唐恪怎么样?”安迟提议道。

“……好。”唐凌回答。

第24章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储君人选定下了唐恪,那个傻乎乎的太子胞弟。

许多人私下里议论纷纷,嘲笑皇族无人,竟然让一个傻子来做皇位继承人。

也有人说其实不管是谁去做那个位子,都只是傀儡皇帝而已。大权始终都握在那个强势的摄政王手里。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好像是看错了什么。

摄政王转了性,释放了因为得罪他而被关进大牢的丞相和其他几位忠直大臣。

他还让唐恪上朝旁听政务,并让那些大臣悉心教导唐恪处理朝政。

更令人称奇的,这个傻不拉叽的平景王唐恪,居然真的在诸位大臣的雕琢下,化腐朽为神奇,慢慢变得正常起来。而且还是非常聪明伶俐的那种正常。

群臣百姓一时间引为奇事,天天凑在一起议论不休。

被人议论的摄政王对此毫无表示。

事情有人去做,他越发变得懒散,十天倒有九天待在王府里不出门。

陪安大人晒太阳,陪安大人读书,陪安大人下棋,陪安大人守着一盘酱烧梅花肉,只闻香却不吃肉……

他听安迟的话立唐恪为储君,又放了那些大臣。

对于为什么唐恪突然变得聪明却完全不闻不问。

倒是安迟这天在埋头画作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阿恪小时候聪明伶俐,甚得先皇欢心。太子乖戾,对他动了杀心,他吓得要死,来求我救他。”

说着他后退一步,仔细端详了自己的画作,蘸了唐凌帮他磨好的墨,又再次落笔,嘴里继续说道:“我也没什么好法子,想来想去也只能教他装傻。他倒是特别听我的话,回去假装摔了大跟头,一本正经地装起傻来,天天就知道围着我胡闹。”

这次笔下连贯,一口气画了许多。

放下笔,才觉得有些出汗。

如今天气渐暖,摄政王却生怕他着凉,不肯让他换凉快的夏装。

正要抬袖擦汗,一方绢帕已经抢先一步轻轻触向额头。

唐凌小心地为安迟拭干细汗,轻轻拉着他的手说道:“去一旁坐下歇着,一会儿就不会觉得热了。”

安迟却回拉住他的手,认认真真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憎恶太子,所以也跟着不喜欢阿恪。但是他们不一样,你相信我。”

唐凌把安迟的手反握紧,微微摇头:“他是怎样都没关系。你喜欢的,我都会去做。”

安大人瞬间怔愣,随后微微一笑,抬手戳了戳唐凌一本正经的脸颊。

“看我画的画。”安大人拉着摄政王去看案几上那副完成了的大作。

那是一副唐凌月下吹笛的图画。

安大人身子虽弱,文采学识却不在话下,画工乐理也是一流。

这副画画得惟妙惟肖,意境斐然。

上面的唐凌身姿孑然,有些寂寥,但吹笛的神情却又专注,仿佛沉浸韵律之中,物我两忘。

安迟对唐凌说道:“我从未亲眼见你吹笛的样子,曾尝想过很多次,大概应该就是画上的这幅样子吧!”

唐凌瞧着画中的自己没说话,只是轻轻将安迟拥入了怀中抱住。

曾经的那段时日,的确是唐凌前半段的人生中,最快乐时候。

可那时的他脸上覆着丑陋的胎记,连翻过那道高墙,与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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