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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去十秒钟,夏教授问:“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

叶九月原本也只想蒙混过去,并没打算自报家门,但见对方追问,心想只是名字也应该没事,就回答:“叶九月。”

夏教授一怔:“九月?”

叶九月:“嗯。”

夏教授有那么一瞬的难过,但渐渐的又露出些浅浅淡淡的笑意,说:“九月很好。是因为九月生日,才取这个名字吗?”

叶九月:“……嗯。”

叶九月:“?”

“我儿子也是九月生日。”夏教授笑着说,“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他叫夏秋。”

叶九月:“嗯。”

夏教授又细细地看起了叶九月的脸,像沉浸进了某个异空间里。

叶九月:“……”好诡异。

近距离围观了诡异交流全过程的陆西南迅速救场:“没事儿了吧?九月爬山去,赶紧的,天都黑了!”

叶九月立刻回应:“好。”

说着他就要伙同陆西南光速撤离这个是非之地,没走两步,又被叫住了:“叶九月!”

一听到这个声音,叶九月的心里一顿。

……

“你就是叶九月吗?”

“我是隋冬的爸爸。”

“隋冬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当然,你的班主任说你也是很不错的孩子。”

“孩子难有不懂事的时候,都需要成长。”

“我并不想责怪你,只是你年纪小,不懂事,我是大人,就该耐心一点和你说说道理。”

“我也挺喜欢你这孩子的,只是男孩子还是应该和隋冬一样外向点儿,活泼点,听班主任说你不太爱体育活动,体育课也爱躲着看书。”

“男孩子还是要有男孩子的样子。”

……

“盈川市长说得对,我们平时也是忙着工作,没顾上管孩子。”

“为人父母,再忙也不能忽视孩子,孩子是下一代。”

“是是是,盈川市长说得是。”

……

陆西南低声给叶九月洗脑:“没听到没看到,我们现在又瞎又聋!走!”

叶九月毫无抵抗地接受了基友的洗脑,继续战略性撤退。

然后被不认识的工作套装人士以看似不经意的站位给挡住了去路。

小聋瞎西南低声骂了句:“我操,不要脸?”

小聋瞎九月担忧地劝他:“不要当着面这么说话。他们都是当官的。”

小聋瞎西南愤怒地反问:“当官了不起啊?”

小聋瞎九月沉痛地点头:“嗯。”

拦路人士:“……”

是你俩当我们又聋又瞎吧?!

那你俩说这种悄悄话也不要故意说到我能听到的声音啊!

你俩是故意的吧?!

是有多愤世嫉俗啊你俩?!

第55章

隋市长已经走了过来,朝叶九月亲切地打招呼:“九月,好久不见。”说着,朝旁边的人介绍,“这是隋冬高中的同学,市高考状元。”

周围的人顿时又是一阵捧场的客套话。

叶九月见没躲过去,只好认命地回应:“你好。”

隋市长和蔼地问:“这么巧,和朋友来爬山?”

叶九月简洁道:“嗯。”

隋市长寒暄道:“隋冬又跟你做同学了啊。”

叶九月谨慎道:“不同院系。”

隋市长笑着看向夏教授:“这位是夏教授。”

叶九月:“嗯。”

“哈哈,你别见怪,咱们夏教授就这样。”隋市长比起刚才更随和了一些,仿佛拉家常似的,“夏教授不爱讲话,得要个翻译,不熟他的人就经常搞不懂他的意思。

是这样的,夏教授这些年一直想学生,可惜苗子也不好找。这两天过来,我正好知道这事儿,想起你,就给他推荐了你。只是你们刚好考试呢,我就先没说。这不,今天凑巧遇到了,教授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这些话,自然都是临场胡扯的。

隋市长压根不知道夏教授突然的失态是什么意思。

夏问之是出了名的没情商、性情孤僻、不好相处,但隋市长倒真没听过他有同性恋这方面的传闻。

人们都说夏问之的心里只有学术、研究、项目,明明有个人人羡慕的里外一把好手还美貌温柔的娇妻,他却不解风情,一年到头连家都很少回,也从不近别的美色,女色没有,男色更没有。

然而,来回都是这样了,管他什么情况呢!

隋市长何等人,心想着反正帮忙圆场搭桥肯定没错,顺水推舟就是一个人情。

夏教授听在耳中,知道隋市长在瞎扯,换他二十年前的脾气就直接拆穿了,但如今也懒得理,只是回过了神,有点儿踟蹰地又看了叶九月一眼,很不习惯地说着在常人身上非常普通的客套话:“你是高考状元,成绩不错,很厉害。”

叶九月:“……”

这话得看人来。

沈谓行说这话他能理解,但夏教授这种从小跳级保送,最后被国家派去公深造的人说这种话,就怪怪的。

叶九月不知道的是,这是夏问之这辈子截至此刻,唯一一次主动而违心地恭维人。

夏问之只“恭维”过两次人。

第一次是对人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实话。

第二次是对叶九月说:你是高考状元,成绩不错,很厉害。

这是他撒的谎。

夏问之只撒过两次谎。

第一次的谎言是告诉别人夏秋是现在的夏夫人的儿子,因为夏秋他亲生母亲难产过世了,他不希望夏秋为没有母亲而难过。

第二次的谎言是表扬一个市高考状元的成绩很厉害,因为这位状元和夏秋的亲生母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夏问之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会因为一张高度相似的脸而愣在当场。

他很清楚人和人的本质是不一样的,现代社会,脸可以通过整容变成一模一样,却毫无意义。

但就在那一个瞬间,他看到叶九月的那一个瞬间,不受控制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受到了重击。

他是无神论者,他向来不相信灵魂之说,更不相信投胎转世这种无稽之谈。

他很清楚眼前这位少年不会和夏秋的亲生母亲有任何的联系。

但是他无法解释这一刻从内心深处弥漫出来的迷茫和震撼。

……

沈谓行刚换好衣服出来,就听到摄影师正暴躁地和景区负责人交涉:“不是,场地我们早租好了,钱也给了,现在只差几组镜头就拍完了,也没给你们景区造成污染损失,说赶人就赶人是什么操作?”

景区负责人解释道:“你们这围的人太多了,这边都是陡坡山林,万一人挤人,那些粉丝一激动,有人出事儿了,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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