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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都要动上手了。

于是也没能久坐,吴幸子草草送了东西,约好下次回来一定去铺子吃豆腐脑,就被关山尽拉走了。

「明天去看柳大娘,你可不能这样啊。」回去的路上,吴幸子有些悻悻然地叮嘱,他总觉得关山尽这几天不太对劲,似乎刻意防着别人接近他,为什么呢?

「嗯。」关山尽无所谓地哼了声,搂着吴幸子也不管是否席天席地的就吻上了,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眼眶泛泪,这才餍足地舔舔唇抽身离去。

「明天见完柳大娘,我们就回马面城吧。」关山尽轻柔地抚着吴幸子被吻肿的唇。

「这么急啊?」吴幸子有些迟疑,他想着既然要离开一阵子,那得将鲲鹏图和父亲的书都带上才行,虽然行李不多,可匆匆回来又匆匆地走,他舍不得。

这小屋乘载了他半辈子的岁月,就算只有一个人,也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

可他也不知该如何留关山尽多待几日,既然鲁先生开春就要大婚,日子确实有些赶了,关山尽想早些回去马面城处理婚娶事宜也是情有可原。

「你还有什么事要做吗?」「这倒是没有......」言谈间,两人已来到家门前,吴幸子看着这栋小屋,莫名有种很长时间里大概都回不来的感觉。他摇摇头,心里暗笑自己想多了。「海望,你为什么愿意让鲁先生娶妻生子呢?」这个问题猝不及防,关山尽竟愣住,半天回不了话。

倒是问话的人没什么心眼地喃喃自语:「我看鲁先生也很喜欢你啊。说来也好笑,我先前没回味过来你们的关系,多亏李大娘大些话我才弄懂呢。」「弄懂什么?」关山尽声音嘶哑,他原本正要点蜡烛,现下却手指僵硬,全然忘了自己打算做什么。

「嗯?你和鲁先生不只是师徒吧!他是你的心上人,不是吗?」吴幸子眨眨眼睛,屋子里黑得很,窗外月光又暗淡。他啥也看不清楚,只听见关山尽蓦然嘶哑的声音及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心里有些慌,他摸索着要点蜡烛,手腕却被狠狠扣住,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直接折了他的手臂,痛得他唉叫出声,依然半点没有放松。

「海、海望,你弄痛我了,快松手......」「你知道了?」关山尽的牙咬得喀喀响,手上的力道越发沉重,捏得吴幸子的腕骨都发出咯咯声,人也带着哭腔叫痛。「回答我!你都知道了?」「我、我知道什么?」吴幸子痛得掉泪,脸色惨白,彷佛下一刻手腕就会被直接捏碎。他颤抖地哀求:「你、你松开我......我很疼......」「你知道......」我只是将你当成鲁先生的替身?你知道我心悦鲁先生?你知道......「原来你都在装傻吗?」他不但没松手,还一点点将人扯近自己。

「啊?」吴幸子压根没听懂他的意思,这模样过去让关山尽心软,现在却只余愤怒。

原来他都用这副模样欺骗他吗?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他留在自己身边,反倒是另有所图吗?各种念头闪过,最后不知为何停在一张鲲鹏图上,关山尽先是一愣,接着彷佛被火烧着似地猛地松开手。

吴幸子低声痛呼,身子不稳地往地上摔,所幸摔倒前一刻被关山尽揽入怀里。

他喘口气,余悸犹存地瑟瑟发抖,手腕痛入五脏六腑,也不知道究竟断了没有,他现在是动都不敢动了。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关山尽不知问的是自己还是他,适才他一时疯魔了,竟险些伤了吴幸子,这会儿有些后怕的心跳如雷。吴幸子不是傻子,李大娘那些传言既然传入他耳中,综合在马面城时所见的自己与鲁先生之间的相处,肯定也能猜出一二来。

让他愤怒的究竟是什么?关山尽难得陷入茫然。

「我替你揉揉,你别怕我。」他放低了身段,语中竟带了些微的哀求。

吴幸子抹去眼泪,点点头,将手递给他。

第40章黄瓜长起来了(肉蛋,继父子世界,内射、喷、肚子、乾高潮)

吴幸子人单薄,手腕自然也细细瘦瘦的,腕骨有些凸出,圆圆的一块骨头很是扎眼。他的皮肤也白,能看到几条青色血管往手背攀爬。

而现在,他整个腕部被勒出一道瘀痕,正红肿着,细瘦的腕部都粗了一大圈,能看得出留下这痕迹的人用了多大的劲。

关山尽从行囊中翻出伤药,外敷内服样样不缺,推着吴幸子回房躺下后,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并推拿活血。

万幸骨头没有伤着,上了药后也没那么疼了,吴幸子着眼似乎打起盹来,关山尽手上的动作更加轻巧谨慎。

轻缓的呼吸声让他的心绪略略平稳了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陷入沉思之中。

关山尽不敢说自己是多好的情人,他过去把每个人都当成鲁先生的替身,即便如此在情浓时他也是懂得宠人的。

不如说,他藉由宠这些替身,说服自己是在宠溺鲁先生。两人之间咫尺天涯,相处起来总是拘谨有礼。

既然那些人都是鲁先生的影子,他自不可能有任何粗鲁举动,他不能惊吓到鲁先生。

这还是头一回......他怎么舍得在吴幸子手上留下这么个狰狞的痕迹?而他那时,又为何就疯魔呢?

关山尽不是个蠢人,事实上他聪明太过,那般失控绝非寻常,就算是在战场上杀敌,他也未曾有丧失理智的时候。当他听到吴幸子嘴里说出他与鲁先生的关系时,那如入冰窖般的冷意,现下想来仍让他不自觉寒颤了下。

他畏怯的究竟是什么?

脑中有什么隐隐然要破土而出,那并非他眼下能够控制的情愫,咬咬牙他狠狠将之压下,不愿再去想。

吴幸子为人温和,就算是被他粗暴对待,也没有口出一句斥责抱怨,他一则以安心一则以郁闷,更多的大概是说不出的愧疚,却又无可奈何。能如何补偿这老家伙?

烛光下,吴幸子的睡颜惬意,彷佛手腕上的伤压根不存在,骨头也并没有险些折断,反倒是这个始作俑者比他更后怕。

叹口气,关山尽确认瘀血已经被推散,便上了一层外敷药,用干净的麻布裹起来,和衣上床搂着人睡去了。

第二日吴幸子醒来用了早餐,便整理起行囊,半点没提起昨晚的事情。关山尽几次想开口问,话到嘴边去不知能说什么,不禁有些气怨吴幸子的没心没肺。

「怎啦?」吴幸子将鲲鹏图及爹留下的那些书都拾好,牢牢实实地压在衣物底下,拿着行囊出来就看见关山尽神色不豫地坐在桌边喝茶,听到他的问话才堪堪瞟他一眼。

「没什么。」他替吴幸子斟了茶,微蹙着眉问:「你手上的伤还疼吗?何必急着拾。」他不好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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