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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来回比对了几次,最后摇摇头:「不像。我记得他是一个读书人,斯文儒雅的,我很喜欢他的脸,所以头一次寄信就寄给他了。唉,真是只好鲲鹏啊!你想他烫不烫?是什么味道?会不会戳进我肚子里?」「他不敢。」关山尽用两指夹住了画纸一角,一点点往自己扯过来。先前几张鲲鹏让他气的胸口疼没错,但只有这张让他感受到威胁。吴幸子显然是非常喜欢这只鲲鹏的,甚至连鲲鹏主人什么样儿都记得。

这老东西!怎么就能骚成这样?这每张图上都有熏香与驱虫草药的气味,可除此之外隐隐约约地还有一个他熟悉的味道......吴幸子骚水的气味。关山尽几乎都要爆粗口了,这老家伙原来还不只看春宫图,敢情他自渎时用得都是这一张张来自某个男人的男根图!

必须得毁掉!

「嗳,你别抢我鲲鹏呀!」吴幸子抓着不放手,关山尽自然也不会放弃,僵持了片刻眼看鲲鹏快断成两截了,还是吴幸子心疼先松手,眼巴巴看着自己心爱的鲲鹏图落入鲲鹏手中,当着自己的面被绞成碎片,难过得眼中都泛泪了。

「这、这可是一文钱啊......」瞟他眼,关山尽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一文钱扔过去。「还你了。」笨手笨脚地接住铜板,吴幸子眨眨眼,愣愣地回了句多谢。

「最后一张呢?」关山尽把牙咬的嘎嘎响,他打定主意,吴幸子拿起来他就要抢过来,一样撕碎了省得碍眼。

「最后一张啊……」吴幸子突然咽了咽口水,带着酒气飞红的脸上,染上些许心醉神迷。「嗳,这张可好看了。」这张图纸显然比其他都长了些,上头勾勒的形状粗长得几乎能破纸而出,前端微微裂开的铃口沾了些水光,简直像冒着热气的实物,关山尽几乎能肯定吴幸子多想啜一口。

正想动手抢,可这形状看着有点熟悉,关山尽不由得又细看一眼,突然灵光乍现。敢情,这鲲鹏榜首竟然是自己的阳物吗?

「算你有眼光。」心里还是郁闷得紧,可又隐隐参杂了得意。他将其他鲲鹏图一股脑塞回藤箱里,直接动手解开了裤头,掏出还没完全硬起的肉茎,对着吴幸子摇了摇:「瞧瞧,我是什么样的鲲鹏。」这一看,吴幸子的眼睛就黏着动不了了,咕嘟咽了口唾沫,整个人好像又烫了几分、红了几分,不住地舔着自己的唇。

「是......原来是你成了......」将手上的鲲鹏图小心翼翼地回藤箱,摆好香囊、阖上盖子,往床下一,手指轻颤地探向那只鲲中兰陵王,却不敢轻易摸下去。「唉,我才知道,原来鲲鹏要是有兰陵王,肯定就是你这样的。」原来兰陵王指的还是他,关山尽噗哧笑了,这老东西总能踩着他心里的柔软处。

「过来。」他低柔地命令道,声音彷佛带着不知名的酥麻,传入耳中直上脑髓,吴幸子激灵了下,粗喘了起来。

他挪呀挪地朝鲲鹏靠去,白檀混着橙花的香味钻入子鼻子里,比甘甜的青梅酒还中人欲醉......「今晚可别哭厥了,嗯?」那缠绵多情的语尾,吴幸子似乎浑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底倒进鲲鹏怀里,大腿就压在那现在已经硬起来的大鲲鹏上,烫得他浑身麻痒。

「......」

第36章守岁(大肉,失禁、舔大鲲鹏、进肚子里、限制高潮)

剥干净一个醉鬼是很容易的,特别当这个醉鬼不老实的时候。关山尽三两下剥光了吴幸子后,便下床脱起自己的衣服。

吴幸子着迷地盯着关山尽的动作,卧室内的烛火摇晃了几下,明明暗暗的在他身上错落着阴影,白皙肌肤晕着一层柔软的浅光,肌肉棱角分明、实虬结、暗藏力量,是个经过千锤百炼的身躯,好看得不得了。

就是这样瞧着,吴幸子就呼吸急促,不住地舔自己的唇,喉咙发干。

「你总是喜欢对吧?」关山尽笑睨他,褪下了裤子后赤裸着回到床上,底下大鲲鹏已然蓄势待发,前端微微渗着清液。

咕嘟一声,吴幸子咽口唾沫,目眩神迷地投怀送抱,哆嗦着手抚摸那只鲲鹏,果然又烫又硬,彷佛烙铁一般,火苗参杂着麻痒,钻入骨血只往上窜入脑髓,他整个腰都是软的。

「想舔?」「想......」他摸了又摸,满脸渴求:「能吗?」「舔吧。」下颚被搔了搔,酥麻又舒服,吴幸子控制不住地呻吟。

「今晚可得耐着点啊。」手指擦过脸颊,抚过眉尾,最后按在后脑上,把人往自己的肉茎压。

嘴唇触碰上冒着热气的龟头,略带腥味的清液从唇缝渗入嘴里,有些咸有些苦,吴幸子动了动舌尖,他喜欢极了这个味道,张嘴就含住了坚硬的大龟头,小口小口的啜着,舌尖在上头的缝隙舔来舔去。

他的动作依然带点生涩,却很是大胆,软软的舌往下顺着冠状部位舔了一圈,接着不怕死的张大嘴,一点点把儿臂粗的肉茎含进嘴里。

「嗯......」耳中传入男人低沉的闷哼,吴幸子只觉得自己被这勾人的声音给叫的酥软,讨好也带点私心地直接吞到嗓子眼,呛得自己连连干咳才不得不停下。「这么急?」关山尽刮刮他鼓起的脸颊,桃花眼在烛火下彷佛带着星辰。

唉,真好看啊!虽说是鲲鹏,但好歹是怪,果然就是赏心悦目。

更不说那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情,吴幸子自己都硬了,下意识扭着屁股蹭床。

那又浪又骚的模样,看得关山尽心中火热,被裹在小嘴里的肉茎又大了一圈,撑得吴幸子舌头都动不了,嘴角隐隐像是要裂了般有些发白。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怕死的往里吞,直到喉咙鼓起一块,眼泪糊了满脸,不断地干呕。

男人太过粗大,他几乎要喘不过气,颤巍巍地扶着关山尽的大腿边摇着屁股边往后吐出些许,肉茎被舔的光滑黏腻,更显得狰狞滚烫。等嘴里只剩下龟头时,吴幸子又垂下脑子往喉咙吞,这样一来一回几次,关山尽的动作也粗暴起来,抓着他后脑的头发狠狠往下按,自顾自操了起来。

才几下,吴幸子都要翻白眼了,喉咙彷佛真成了一个肉套子,专门套关山尽的大肉棒,脖子上不断鼓起阴茎的形状又抽出去,舌头动都动不了,任由鸡蛋大的龟头辗压摩擦。

他呜呜地哭起来,却又抓紧那双有力的大腿,配合着摆动脑袋。突然,吴幸子整个人猛抽了几下,竟然是射了。

关山尽连忙把肉茎抽出来,吴幸子就软绵绵地倒在他腿上,可怜兮兮地干咳,脸整张脸都是红的,唾液混着男人的清液丝丝缕缕地往外流,与大龟头间还牵着一条银丝。

「老是这么不禁撩可不行。」关山尽目光微暗,用肉茎拍拍他通红的脸颊,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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