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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那张厚厚软软的唇,扫过整齐的齿列,勾起那条熟软的舌,缠在一起吸吮。

带点小心翼翼的吻,慢慢变得激烈,啧啧有声。

「唔嗯......」被吻得喘不过气,吴幸子被迫从晕厥中苏醒,整个人云里雾里压根没搞懂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舌头被吮得发疼,气息乱得一蹋胡涂,那醉人的白檀味混着橙花香及一丝隐隐的血腥气息,塞满他鼻腔及至胸口。

「醒了?」关山尽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亲吻,浅笑着啄了啄他鼻尖。

「啊?呃......嗯......」记忆缓缓归位,吴幸子想起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腰腹还酸着呢,太丢人了。

「醒了就好。」关山尽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笑得如春风一般。「陪我玩玩吧。」吴幸子伸手揽住关山尽的颈子稳住自己,闹红了脸,却也不扭捏,甚至是有些讨好的问:「能别再用角先生还有那个玉棒子吗?」虽然他玩得也是畅快淋漓,但一把老骨头暂时还经不起更多折磨啊。

睨他眼,关山尽笑而不答,搂着人滚上床,挥手放下床帐。

不一会儿,床帐内传出男人娇媚的哭喊呻吟,以及激烈的肉搏声,混合上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夜旖旎......

※※※

身为镇南大将军的副将,满月在关山尽率性地扔下驻地跑去鹅城强抢民男后,忙得脚不点地,一不小心又胖了几斤,更像一轮十五圆月。

前些日子南蛮莫名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骚乱,恰巧是他无法一力抗衡的,不得已只能六百里加急把将军给找回来弭平这场乱事,待将军风风火火赶回来后,满月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唉,到底是谁不怕死的惹了镇南大将军呢?

满月心里不能不说很好奇,特别是从同僚口中得知将军吃了闷亏,让他不由得对那未曾谋面之人心生向往啊!要知道关山尽这辈子只有让别人吃亏,还没人能吃他的亏呢。

当然,身为关山尽的亲卫兵,那几个家伙嘴巴跟蚌壳似的,也没能再多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满月心痒得跟万蛊蚀心似的,还想趁着将军刚在南蛮子身上撒了气,心情平静许多的时候直接同本人打听,谁知道一转眼将军又带着亲卫兵跑了。

这是去抓人呢还是去撒气呢?还是抓人撒气呢?

尽管无比好奇,满月依然得苦闷地替将军尾,心里头越来越想见见那位民男究竟是什么样厉害的角色?要知道,自从鲁先生出现后,关山尽从没对谁上过心。

这些年他将无数个带了点鲁先生影子的男子吃干抹净,在对方依恋上他之后,冷酷地断绝一切交际,贯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游戏草丛差点玩秃众草的行径,满月都看不下去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了。

然而关山尽全然不当一回事,满月......实在也不能怎么样,那柄沉鸢剑有多锋利,满月是不打算用自己的脖子去试的。

这还是头一回有个人,能让关山尽抛下鲁先生,就算是赌一口气那也是前无古人的壮举了。

要满月说,他对这件事是乐见其成的,最好这位民男能彻底抓住关山尽的心,别再继续执着于鲁先生不放了。

「满副将。」清泉般的声音令人听了就满身舒畅,可惜满月不是其中一人,他从文书中抬起圆脸,对门外的人笑得憨厚可人。

「华公子有事?」门外是个身穿蓝衣的年轻公子,大概才刚过及冠之年,彷若一泓清泉般柔软而迷人,身姿挺拔如松如竹,样貌极好,眉宇间是温雅的书卷味儿,唇边的笑容克制却不疏远,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应有的美好及落寞。

「听闻前些日子将军从鹅城回来了?」「他又回鹅城了。」满月笑吟吟地看着他回答。

「是吗……」华公子咬咬唇。

「华公子还有事?」满月瞄了眼自己案上的文书,暗示自己没时间陪他打哑谜。

华公子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满月的意思,露出一抹苦笑:「是华舒打扰满副将了,不胜惶恐。可......满副将也知道,华舒长年陪伴在鲁先生身边,知道鲁先生想念大将军,不得不为主人参酌。」「鲁先生想念大将军吗?」满月一脸讶异,似乎不经意地道:「满某以为鲁先生近日与乐家三小姐处得正好,才从香城回来不是吗?原来他还挂念大将军啊。」「这......」华舒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平静,依然是那样矜持又温润如水的模样。「鲁先生对大将军总是不一般的。」「这满某是相信的。」满月点点头,露齿笑问:「华公子还有要事相商吗?」这是赤裸裸的赶人了。

「华舒失礼了,请满副将大人不记小人过。」华公子拱拱手,眉峰轻蹙着,踌躇片刻才转身离去。

确定人走远了,满月重重叹口气。

唉,红颜祸水没什么了不起,蓝颜祸水实在让人疲惫呀!

第16章将军说他要住下了。(双性肉蛋,子宫、内射、潮吹结束)

清城县最近出了件大事──衙门的吴师爷,疑似找到结契的对象了。

「唉呀,你们可有所不知,别看吴师爷老实巴交的样子,手段可不一般啊。」李家大婶好容易偷了点空,就搬了椅子坐在门外,跟昨邻右舍唠起来了。

「怎么说啊?」阿牛他媳妇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一边替婆婆剥苞谷,忍不住好奇问到。

「!吴师爷做人虽然亲切,但他那模样你也知道的,!」李大婶啧啧地咋了两声舌,那表情别说多嫌弃了。

「吴师爷长的挺干净啊。」大牛媳妇毕竟年纪小,这话一回就被婆婆给打了一巴掌大腿。「娘......」委委屈屈的都快掉眼泪了。

「嘘!你懂什么?吴师爷长的那模样,能和谁家汉子比?」婆婆警告地睨他眼,转头应和李大婶:「也不知道怎么能勾上那么个神仙般的人物,肯定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没错!您说得太对了!」几个大娘大婶纷纷赞同。

有了底气,李家大婶更加得意,扬着下巴续道:「也是老天有眼啊!前些天我家汉子起早去山上拾,恰巧就看到吴师爷和那神仙公子的事,唉呀那可真没眼看啊!神仙公子原本都要走了,偏偏吴师爷拦着不让人走,又跪又求的,也是神仙公子心善,被求得没办法了,这才留下来。」「看不出来,吴师爷原来这般不要脸啊!」方大娘面露嫌恶:「亏吴师爷还是个读书人,不找个女人正正经经的过日子,反倒镇日追着男人跑。该不会,前些日子他老往鹅城去,都是为了纠缠这神仙公子吧?」「谁说不是呢!」大牛他娘深以为然:「前些日子柳家的不是才说,吴师爷最近迷上了什么飞鸽交友?!没见过面的人交什么友?这不!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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