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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泛红的耳垂上吻了吻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不该礼尚往来一番吗?」礼尚往来?吴幸子猛得一个激灵,人瞬间就醒了。

这是说......他口舌微痒,口津多了起来,脑中瞬间就想起那张让他心心念念,好几次想舔舔看、摸摸看的兰陵鲲鹏!这简直是天上砸了馅饼,没想到关山尽做人这么讲义气,一言不合就圆了他的想望!

吴幸子几乎是迫不及待,但又怕吓着了眼前的人,只能故作矜持:「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您、您要是不介意在下学艺不,这是我本分应当,本分应当。」闻言,关山尽冷淡地起眼,但很快掩去那抹凌厉。

「吴师爷,请吧。」拱拱手,吴幸子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眼神看来馋得不行,直盯着关山尽胯下织物……鼓是鼓起来了,却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是让他动手掏吗?这实在太客气了。

舔舔唇,吴幸子原本酸软的手脚、爽得忘乎所以的脑子,瞬间恢复力气,腿脚有力不说,脑子比过去任何一刻都要清明。

机会难得,怎能不好好记在脑子里呢?

见了他那急躁难耐的模样,关山尽唇角微勾,低柔道:「你想怎么做就做吧,别咬疼我就是了。」「这是这是......」咕嘟咽下唾沫,吴幸子正想伸手掏鲲鹏,却猛然发现自己掌心冒汗,连忙在身下的被子上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关山尽的裤带,几近虔诚地用双手将那只大鸟给拿了出来。

比起想象中,这只鲲鹏更烫、更沉、更腻手。他爱不释手地在茎身上摸了摸,从双球处往上,一一的抚过。

掌心中的触感丝滑细致,突起的青筋血管看来狰狞,摸来可人。

「不亲亲他?」关山尽语中带点压抑,抚摸吴幸子肩头的手,移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

「亲......当然、当然......」凑得近了,鲲鹏散发的热意混合皂茭的味道钻入鼻中,吴幸子无法克制地连连深喘,全身彷佛都淹没在这气味跟温度里,比他想象过得更加美好。

关山尽的肉茎实在惊人的大,饱满的龟头棱角分明,当中裂开的铃口半张不张,看得人心痒难当。至少吴幸子是忍不了的,他都不知道在脑子里吻过多少次这道小口了。

抿了抿唇后,吴幸子就不再磨叽贴上去吻了口。关山尽的铃口已经流出不少汁液,顺着唇缝就流进吴幸子嘴里,味道有些腥甜,他不由得伸舌舔过去。

一切那般顺理成章,滑腻的舌尖在前端扫了扫,动作青涩又带点腼腆,却让关山尽的呼吸粗重了不少。

「继续......」他再次按按吴幸子的脑袋,把自己的肉茎戳了一大截进去湿热的口腔中。

「唔......」吴幸子毕竟是第一次侍奉男人的鲲鹏,被坚硬的龟头直接戳在脆弱的上颚,整个人颤了下,只感觉嘴里又麻又痒,口涎都含不住顺着茎干往下滑,把关山近的下身弄得湿滑不已。

「嘴张大些,用舌头舔。」关山尽低柔的语尾隐隐带着多情的嘶哑,羽毛似也骚在吴幸子心头。他本就痴迷于嘴里的大东西,这下更是忘乎所以,乖巧地依照教导,把嘴张大了,困难地将舌头贴着茎身滑动。「乖了......」吴幸子用手握着粗大的根部,缓慢地试着将这沉甸甸的玩意儿吞进嘴里,他能感受到关山尽的动情,大腿绷得紧紧的。可惜关山尽的肉茎真的太大了,吴幸子才吞了一半略多,竟已整个抵在咽喉处,再往下就要进喉咙里了。

他有些畏惧,只敢舔弄嘴里这一段,下半截则用手抚慰,啜得啧啧作响,满脸迷醉不已的模样。

可对关山尽来说,这不上不下的舔弄让他极为难受。

吴幸子嘴里没有足够的空间,努力舔着浮起的青筋,龟头下的沟槽,再缩起脸颊用力吸吮,双手则抚弄着双球。

「吴师爷。」这对关山尽来说几乎是折磨,他含着春情抚媚的眼半闭,媚得夺人心魂,声音里混着不满足的隐忍,直接让吴幸子软了身子,难耐地吸舔得更卖力。「在往里含些...」往里含?

「松开你的咽喉,把我吞进去...」关山尽诱哄着,修长带茧的指头抚过吴幸子鼓起的脸颊,滑过颊侧最后落在喉结上,暧昧地搔了搔:「吞。」大概没有人抵抗得了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吴幸子肯定是兵败如山倒,更何况还有大鲲鹏做靠山,吴幸子连自己是谁都忘得差不多了,满脑子都是鲲鹏的味道、重量还有热气。

于是他努力放松了喉咙,一一艰难地将剩下的那截肉茎咽进去,直到窄小的喉管浮出肉茎顶起的形状,脸上糊满了眼泪口水鼻涕,鼻尖都埋进了茵茵芳草之间才停下。

吴幸子被噎得几乎吐了,喉管火辣辣的疼,却又让他目眩神迷的满足。舌头已经被粗壮的茎身压得动弹不得,他怯怯地伸手在颈子上碰了碰,隔着肌肤依然有种触碰火焰的感觉。

「乖了。」关山尽赞美,一手抓住他脑后的长发,一手扣在被肉茎顶起的喉头,重重的抽插起来。

没几下吴幸子差不多就是个死了一半的人了,任由关山尽抓着自己脑袋戳自己喉咙,一开始喉管还会抽搐着想吐,到后头乖得不行,随便肉茎进出,还会配合地吸吮,舌尖几次搔过龟头肉棱,便会舔了上去彷佛品尝珍馐。

好一会儿后,吴幸子身子痉挛,喉咙紧紧缩了起来,翻着白眼看来就要窒息了,而关山尽显然也到了紧要处,更粗暴地往他喉管戳去,几乎连双丸都要塞进嘴里似的,接着便喷薄而出,射出的力道让吴幸子呛得挣扎起来,却挣不脱铁铸般的掌握,腥甜的白浊直接灌进吴幸子胃里。

房中一时间只有粗喘跟呛咳声,淫靡不已。

退出的时候,关山尽仍情不自禁用龟头了吴幸子的嘴,把那一点没射干净的白浊全留在他嘴里才离开。

吴幸子已经厥了过去。

休息了片刻,关山尽起身让守在门外的下属叫来鲲鹏社的伙计,换了一床新的被褥,又稍来一盆热水将两人拾干净了,才上床歇息。

※※※

吴幸子总是起得很早,天蒙蒙亮他通常也醒了。

即使昨夜被玩得很彻底,可鲲鹏社的床也是一等一的舒适,他倒是睡得比平时更香甜,醒来时整个人除了嘴有点酸、筋骨有些麻痛,神却是好得不得了。

他伸伸懒腰,脚步有些虚浮地下了床,左右看了看找到自己被折迭好放在架子上的衣物,麻利地穿上后才回头往床上看。

床的里侧看得出是躺了人的,丝缎般的乌发散在大红被褥间,美得惊心动魄。更不说那头乌发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即便霜雪般凛然,依然活色生香。

盯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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