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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填满整张画纸,粗壮又有份量的男根。不得不说,即便他至今已经搜集了50张鲲鹏图,还真没有谁能跟那张比。

无论是粗细或长短,包含形状跟那微微上弯的角度,彷佛饱满鸡蛋般的头部,上头的裂口却又带点禁欲羞涩的味道,底下双球也是浑圆鼓胀,每回拿在手上都彷佛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温度。

「像福哥这样的?」安生眨眨眼一脸好奇,他自然看过鲲鹏志,所以也清楚像张捕头这样高大健壮的男人,其实并不多见。

闻言,吴幸子脑子嗡了一声,完全无法控制地将脑中那只鲲鹏,安在了张捕头跨下。

说起来,那么粗壮有份量的东西,确实很适合张捕头呀......他下意识在脑中品味起来,深以为然地连连点头。

「原来幸子哥也喜欢高大的男人啊。」安生有些讶异,他同吴幸子虽然不算交往的多深,却也有一定的了解。

眼前这个亲切温和得有些羞涩的男子,见到衙门里那些粗壮高大的捕快捕头,总是露出不安紧张的模样,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他一直以为吴幸子喜欢的应该是温润如玉的男人。

「这......颇喜欢......颇喜欢......」吴幸子局促地换了个坐姿,回想起他最喜欢的那几张鲲鹏图,无一例外都是往粗长雄壮的方向走的,他总是很好奇实物摸起来是不是也如他所想的那样,沉甸甸的又滚烫。

「太好了,幸子哥。」安生真心实意的恭喜,让吴幸子有种做了坏事的心虚。

「哪里哪里......」说起来,鲲鹏志上的男人都是为了交友,像他这样一径地搜集鲲鹏图,细思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太对啊。

自以为问到了答案,安生跟张捕头也放了心,三人吃完了酒,吴幸子便告辞回家。

一到家,吴幸子锁好门窗,将藤笼拿出来,将五十张鲲鹏图倒了满桌,一张一张与鲲鹏志上的画像比对。

不少人他其实都没认真看过长什么样了,甚至有几个人住得还更远些,飞鸽传书要四五日才能来回。

他心里最喜欢的那张鲲鹏,是属于一个私塾先生的,从画像看来白净斯文,眉宇间都是正气,肩膀有些窄,吴幸子猜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吧,有些干瘦,还称得上高挑。

这私塾先生有秀才功名,年纪三十有四,平日里喜好煮茶读书,隔三差五会与老友小酌几杯。没打算再继续追求功名了,就想在家乡好好的当个先生,平平静静过一生。

莫名的,吴幸子想起自己的爹。

于是他果断地阖起鲲鹏志,盯着那张鲲鹏图嘿嘿地笑了。

其实这就够了不是吗?人命实在太脆弱,想他爹娘不过眨眼功夫就被滚滚江水吞没,至今都没找到人。

他都要四十的人了,就算找个三十初初的人过一辈子,也难保不会某日醒来,又变成孤单一人。

但这些鲲鹏图就不一样了,就算他明天就翘辫子,这些图也会跟他一块儿躺进那口黄木棺材里,陪伴他直到黄泉九州岛啊。

这么一想,吴幸子又开心起来,将安生与张捕头那温馨的互动,死死地塞在脑海深处,用大石头夯实了。

想起明天又能去鹅城拿新图,吴幸子又美得飘飘然,抓起他最爱的鲲鹏图,脱了裤子躲回床上,伸手握住了软绵绵的小幸子搓揉起来。

第5章吴师爷的春梦

伙计一见到吴幸子,便带着笑亲切的迎了上来:「吴公子,您来啦。」「,是是。」吴幸子笑得腼腆,下意识搓揉双手,跟在伙计背后轻车熟路地走进铺子后头的一个小花厅。

「吴公子您请坐,我这就去取您的信来。」伙计上了茶与点心,接过要寄的信后转身离开。

吴幸子坐在椅子上,脚板在石板地上一踏一踏的,几次拿起茶水还没放到嘴边,又摆回桌上了。

胃里彷佛有一窝兔子在跳,让他耐不住直往阖上的门扉瞧。虽然来拿过好几次信了,吴幸子依然没能习惯鲲鹏社这么大气高雅的做派,一边期待拿到新图,一边又不安于让伙计替自己跑腿。

约略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彷佛永无止尽,当门再次被推开时,吴幸子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总算勉强忍住了。

「吴公子,今儿您到的信比较多,有几封是从马面城来的。」伙计点了点手上的信拢好了,才交到吴幸子手上。

从马面城来的吗?吴幸子愣了愣,这才回想起自己确实在七八日前寄了三封信往马面城的飞鸽传书点,那大约是离鹅城最远的地方了,也是大夏最南方最繁荣的一座驿城。

心里冒出一股说不清的期待,吴幸子道着谢下信,又摸出几文钱交给伙计,照惯例将点心给包了,心满意足的离开。

让他用以等候的花厅在铺子后头有好几个,都不特别宽敞,但也不显局促,一个人在里头用茶点待上一两刻钟,恰到好处极为舒心。

过去吴幸子不曾遇过其他的鲲鹏社员,大概是很少有人像他这么早来信的,多半都要过午──这是伙计闲聊时告诉他的。

所以,当他推开花厅门,同时听见隔壁的花厅也被推开时,吴幸子整个人惊了一跳猛地缩起肩膀就想往后退,却不想伙计就跟他身后,一时间进退维谷,整个人一脚踩在门坎外,一脚留在门坎内,直接僵住了。

「吴公子?」伙计动作机灵,堪堪闪过没撞上去。

「......」吴幸子霎时尴尬的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底,更加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了?」隔壁花厅的客人停在他身前不远处,侧头就能看到面色惨白、额头冒汗的吴幸子,随意开口问了句。

那声音,让吴幸子抖了下,耳朵瞬间就红透了。

他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如高山流水,也如玉石相击,清越澄澈有若一泓冷泉,又温润缠绵彷若情人絮语,即便是淡漠的问候,却像有无数小钩子搔过耳畔直痒到心里。

吴幸子一点也不敢朝声音的主人看去,狼狈地用手着耳朵,头垂得几乎埋进胸口,只有眼尾余光隐约瞧见一件黑色锦袍的下,绣着雅致的暗纹。

「没事没事......这位兄台先请先请......」他勉力抬手拱了拱,谁知道身子太过僵硬,险些就扭伤了,筋骨啪嚓一声,简直没法儿再更丢脸。

男子并没有多回应他,那抹黑色的衣很快就消失在吴幸子眼里。

「吴公子?」一旁的伙计等男子走远了,才小心地唤吴幸子。「您还好吧?需不需要找大夫来瞧瞧?」「不用不用......没事没事......」顾不得狼狈,吴幸子连连摆手,抓着拢回信的油纸包,动作僵硬地往外走,还险些被门坎给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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