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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又偷偷凑过去,亲了两口傅闻远的脖子和耳根。之后就不挪开了,说话时候,嘴唇碰着傅闻远颈侧的皮肤。

傅闻远一只手搭在云溪腰上,另只手在摩挲云溪后颈,捏了几把之后,手指探入衣领,摸上了支棱着棉质睡衣的蝴蝶骨。

云溪喜欢这样的亲密,他很享受很舒服地唔了一声,细腰不由自主地前送,脸蛋在傅闻远脖子上蹭来蹭去。

“瘦了?”傅闻远问。

云溪忙着腻歪,自己咕噜了几声,没听见,被傅闻远咬了一口耳朵,才抬头问:“嗯?什么?”

傅闻远却不说话,表情很严肃,但深邃的眸光里有一点点云溪很依赖的温柔被云溪捕捉到,他就甜蜜的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云溪更加撒起娇来,嘟着嘴印在傅闻远唇上,软绵绵地磨蹭了几下,“再说一次嘛。”

傅闻远抱着他倒在床上,翻身压住,伸舌头湿漉漉地亲了一会儿,才说:“瘦了,这儿。”他一掌包住云溪的一边屁股蛋,“没肉了。”

“有的!”云溪臊得脸通红,嘴里说的硬气,心里却开始打鼓。

最近天热,他胃口不好,确实吃得很少。云溪朝后挺屁股,送进傅闻远手里,结结巴巴地说:“先生……再摸一下,有的。”

傅闻远一把扯了他的短裤,手指在紧闭的穴口上按揉。云溪下意识躲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乖了,自己爬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到润滑之后,跟只讨好人的小狗一样,又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回来,送到了傅闻远手里。

傅闻远先把人掀翻,摆成跪趴,腰下塌、臀高翘的姿势,然后挤了一大堆润滑剂到穴口。他忙着扩张,随口问了句:“套子用完了?”

傅闻远问完,云溪停了片刻才嗯了一声,语气明显不对。傅闻远不是非要用套子,但看他这样,倒起了追问的兴致。

“都没了?”

云溪眼神闪躲,不敢看人,“没了吧……我没看见……”

说完没多长时间时间,云溪就认命似得闭上眼把脸埋进床单,小声说:“没用完,我,我就是……”

傅闻远没说话,只抱着他往上挪,一手的两根手指在他屁股里插着,另只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头零散躺着几小瓶没拆封的润滑,更多的是一盒又一盒的安全套。

傅闻远手下动作不停,在里头揉弄羞涩的肠肉,嘴里审问云溪:“不想用套子?”

云溪拿胳膊遮住自己发烫的眼皮,才小声嗯了一声。

“为什么?”

云溪咬住嘴唇,忍着下头异样的感觉,没有出声。

傅闻远故意作弄似得狠狠插了两下,刺激的云溪一挺腰,粘腻地喘了声。那声儿隐忍至极,旋着勾人的尾音,云溪自己听了都受不了。

喘完傅闻远折磨着他的手指的动作更过分了,又扯开了他挡着眼睛的胳膊,还在问:“说话。”

然而这小孩最会的就是三分颜色开染坊,一点阳光就灿烂。他觉出傅闻远的心情算是愉悦,所以这还没怎么呢,两只水润润的眼就敢瞪人,“不用嘛,先生,今天不用,好不好?”

“我不想射在外面。”

云溪的脸又红了一层,语气简直称得上是哄骗了,“那……就射进来,没、没事的。”

傅闻远的脸色不知道怎么紧绷起来,云溪慢慢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不听话,也不该总是提要求。他正乱七八糟着,却听傅闻远只是说:“明天肚子疼呢?”

肚子疼,阿姨要找麻烦。

云溪看到希望,即刻又打起神,下头还没大没小地咬上了人家的手指,被狠狠戳了几下也不在意,结结巴巴地说:“只有今天一次,没事的。”

他这样子,骗人不叫骗人,撒娇不叫撒娇,拿耍赖形容最为合适,“以后还用的,就今天不用,好不好?”

傅闻远扔开润滑剂,没再理他。小半个月没做过,傅闻远的耐心其实少得可怜,后面一言不发,又再草草做了几分钟扩张,便尽根顶入。

只是一下,云溪就承受得很艰难,心跳快的吓人,嘴微张着喘不上气来,眼眶也红了,最后偏过脸咬住了自己的食指。

做了一会儿,傅闻远又摊煎饼一样,把云溪再翻了个身。阴茎顶在里头,茎身上勃发的脉络细细密密擦过敏感至极的肠肉,云溪立刻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云溪仰面向上,房间里只开一面壁灯,但已经足够把他的身体看清楚。

睡裤挂在一只脚踝上,要掉不掉,内裤被褪到膝弯束缚着两条腿不能大张,下身便被傅闻远折到一侧,露出臀缝中间殷红的穴。

云溪身上只剩下睡衣没脱,傅闻远把那片布料扯起到锁骨处,米老鼠头折成一个奇怪的形状,露出云溪单薄胸膛上的两点嫩红色,被用手捻住,按压拉扯,很快就成了一颗坚硬的小豆子。

小孩下身的性器半勃,跟乳头一样,也是很嫩的粉色,溢出一点清液,顶端湿漉漉地歪在一边,呆头呆脑的样子。傅闻远少见地伸手去撸了两下,但云溪的反应实在太大,泛红的身体猛然拱起,像只熟透了的虾子,张嘴只知道大口喘气,用气音艰难地叫着不要。

傅闻远看他像是疼急了的样子,而这项工作也不是必须,便果断松开,往咬着他的温顺穴口摸去。

两人相接的地方粘腻湿滑,傅闻远不留情面的操弄让小孩软成了一摊水,春水无法自主,只能随着或急或缓的风荡起波纹。

今夜傅闻远不怎么肯亲云溪,主动索吻要抱无果之后,小孩就软在那里。不知道是疼还是臊,云溪不说话,也不求饶,只用手捂着眼睛,吸着气没有声音地哭。

傅闻远揉搓他的力气很大,原本细白的身上很快就起了红痕,大腿根细的几乎傅闻远一只手就能握住,那儿娇嫩得很,碰一下留一个印子,然后一阵比一阵猛的冲撞便接连而至。

云溪被顶弄的颤抖不停,从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猫儿似得。

他叫了几声先生,嗓音沙哑破碎,傅闻远恍若未闻,作恶的阴茎便在紧的不像样的肠道里狠戳了几下。思绪便立刻散尽了,云溪只能嗯嗯啊啊,漏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哪儿还有力气挣扎。

后穴紧成那样,肠肉还很胆小的不住缩,阴茎仿佛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窄洞,小径是湿润的,洞壁是软的,缠绵讨好地吮着硕大坚硬的龟头和柱身。

就着那个姿势插了不到二十分钟,傅闻远胸膛和背上就都出了层汗。

云溪太紧,太紧了,不可思议的紧,夹得他爽的发痛。

傅闻远整齐的腹肌绷成了石头,阴茎也仿佛又添硬热,蕴含爆发力的窄腰似打桩机样地动,操弄力度越来越重。

云溪两片软绵绵的屁股蛋早被拍红了,会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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