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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树叶,你要记得连这树带回去种。]说完有些奇怪的嘀咕,[奇怪,这些家伙怎么会跑来这里,难怪到现在只剩下这么几只了,这里根本就不适合它们。]

[怎么?]

[没,你先把它们带回去,等会去我再跟你说,]

[……好吧。]

方言也不再多问,又折了几枝树枝带上,就和张继追上花春生,知道他是来找药的,两人反正也只是跟着,便也跟着寻找起来,而方言有蚕宝这个作弊器在,听那家伙说凡是被它咬过的它都能记下来,也不知真假,不过之后方言也算是开了眼界,相信这小家伙是真的不挑食。

因为从它指出的那些草药就不下十来种,只是有些不他们都不认识方言就给作罢,没有去采。可是最后下来他们获还是很多,甚至花春生还真找到棵野参。

经过蚕宝的提点,方言才知道他来的目的是这个。

到了下午,三人才开始返程,确实是换了条下山的路,等回到村里,天都快黑了。

等到消息,担忧了两天一夜的张奶奶和小婶立马就赶了过来,拉着两人翻来覆去的检查,估计就是缺了根头发都让她们难过。

方言心里感动,却脸上故作可怜摸着肚子可怜兮兮地说:“奶奶,小婶,还有吃的没?赶了大半天的路,我都快饿扁。”

不想,话刚落,肚子却很应景地咕噜咕噜叫起来,弄得方言一阵尴尬,可是张罗氏和小婶却听着一阵心疼,当下就一人拉一边手往屋里去。

“有有有!快进屋坐着歇歇,小婶马上给你们端上来。”同时也招呼起花春生来,“花小子也进来一起坐,都这么晚了等吃了饭再说。”

花春生本来是想到了就接上亲娘回家的,没想到被两位长辈这么热情地招呼,加上方言和张继的挽留,最后还是依言留了下来,跟着两人一起吃过晚饭,结果又被告知花大娘已经歇下,且天也黑了,最好还是明日再走。

“就住下吧,家里也还有房间。”方言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再说我姐也挺想大娘的,这好不容易见上面,就让她们多待一会吧。”

“这……”

张继一边帮方言夹他爱吃的菜,也跟着劝:“天都黑了,大娘也不好奔波,有我们照顾着,你就放心吧。且住下,明日你回去都弄妥当了,再来接大娘回去也不迟。”

花春生怔了怔,是没想到这人都看穿了,知道他刚回来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如今去了趟山里,也算有些获,拿去镇上换些银子和米面回来,到时也就不怕亲娘在家没东西吃了。

望着张继那双似乎什么都看穿的眼眸,花春生犹豫了一下,最终感激地点点头。

“够了,我吃不下了。”方言见张继依然给他夹菜,碗里都堆起高高的了,忙阻止,“别管我,你们也吃。你看都夹给我了,花大哥还吃什么?”

方言边说边夹回给他,张继无奈,伸手摸摸他的肚子,方言忙顺着微微挺肚子,“看吧,都圆了,我真吃饱了。”

张继:“……”

花春生低头扒饭,嗯,张家的人手艺都很不错,饭菜做得都好吃。

第64章

[天蚕?]

[嗯。你们人类是这么叫的。它们结的茧是绿色的,丝是天然绿,在你以前的世界人们都把它们当成宝贝,稍后我会把相关的资料给你,不过要另外种树了,就看你要不要养了。]

[嗯,你先给讲讲吧。]

[好呀。]

……

“小锦哥,你说那几只蚕有什么宝贝吗?怎么哥么这几天老是天天守着?”石桌这头,张毅巴巴望了半晌最终忍不住偷偷小声问对面的小伙伴。

方锦也转头去看了下自家哥哥,以及他手边的筛子,一会儿后摇头,同样小声回答:“不知道。”

张继眼神飘过来,俩小家伙齐齐缩缩脖子,迅速扭头腹挺胸,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写字。

张继视线又轻飘飘回,只是转到方言身上时,若有所思。

不过等到他翻到下面最新几张纸,看清上面的内容后,面色猛然一变,微拧着眉看下去,最后看完却又恢复如常,当再看向方言及那几只蚕时,透着恍然。

想想侧头过去轻声道:“之前你不是还说要买地?正好竹林那边,你觉得那里合不合适?”

方言听了有些惊讶,视线忽然瞥见他手边的纸张,顿时明白了张继为何又再次猜到他正烦恼的是什么。

“那里是还算合适,可是咱们已经买过两个,再买那里会不会……”太打眼了。

张继一挑眉梢,方言顿了顿,轻咳一下,又道:“如果你也不反对的话,我们改天去看看吧。”

“好。”

“我觉得坡上就种柞树,下面就种菘蓝茜草它们,栀子的话去移栽一些过来在后山这里种一圈上去,到时开花还能赏花……”

“好。”张继再次道好,笑着深深看着方言,视线都没有移开一下。

不过话没等他们付诸行动,家里忽然来了意想不到的客人。

当时方言正和方雅在烘烤蚕茧过后的房间里茧,张继就带着陈大牛还有张毅方锦在后山栽种栀子树,花春生不知怎么得到消息也自己来帮忙。

当马车缓缓驶进村子的桥上时,两边人都还在忙得热火朝天。

坪岸村沿路的田地里依然还有村民在劳作,自然也就早发现了车子的方向是朝他们村去的,只是自从张继考中以后,村里就不时有马车来,他们多少也都见怪不怪了,只是好奇一下来人的身份而已。

当时张齐也刚好在村子桥头这里垂钓,自从上次张继他们带着苏二哥夫夫俩钓鱼后,村里的孩子们有多了项游乐。

以往都是要到五六月份才开始下水摸鱼捉虾的,那次见到张毅方锦他们钓到鱼后,有的孩子就偷偷弄了家里娘亲的缝衣针学着做成鱼钩,当然后果就是被老娘拿着扫把或柴禾撵着几乎绕完整个村子的一顿打。

没弄到针的也想尽办法做鱼钩,然后每天一有空就跑到河边钓鱼,有时都能是成群结队的。之后家里大人看着偶尔也能给家里添上点肉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当掉了根针,没再计较。

张齐当然不缺那么一根针,本来他是不屑,总觉得为了吃条鱼特意去坐半天不说,还要去挖那恶心的虫子,想吃那还不如直接去镇上买一条就是了,还又大又方便,何必这些功夫?

因此以前每次见到张继跟着方言眼巴巴的去河里钓鱼时,总忍不住想刺几句。

家里又不是缺那点买鱼的银子,至于吗?所以当初心情好就赏脸的夹上一两筷子,心情不好就让他娘把那盘鱼肉拿离他远远的,好在分家后,他也不用再勉强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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