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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在国内的时候,他认识过同志朋友,都成天嚷嚷着要去领国外领结婚证。其实大家都知道就算跑去国外弄到这一张证书,回国以后依然不会被承认,并不受法律保护,但还是会很想要啊。普通情侣轻而易举可以做到,对他们来说是触不可及的。能够看到自己的名字和所爱之人的名字并排写在结婚证书上面,就已经很让人心怀慰藉了。

楚汛珍重地把这份结婚证书保保存起来,他还想带回国,准备后事要记得提醒他们让这张纸随他一起进火化机器。

楚汛没哄蔺焰尘,一来是因为他这次也弄不懂蔺焰尘为什么生气,二来,哄小蔺这件事嘛,全看他心情,他愿意哄两句,是他觉得有情趣有意思,眼下真的懒得哄。

蔺焰尘气了一会儿,泄气,他左右想想,楚汛并无过错,是他在自作多情,自以为魅力无边。

蔺焰尘看着楚汛把结婚申请书放好,问:“你很想结婚吗?”

楚汛说:“如果遇上一个我爱的人,那就结婚。”

但,这事得等到下辈子。

他们整理好行囊,再次出发。

飞行两个小时,落地后乘车三小时,抵达雪山脚下时天已入暮。

虽然已换上保暖的羽绒衣,楚汛还是被冻得一个哆嗦,赶紧和蔺焰尘一起进酒店,放上一浴缸的热水,躺进去暖暖身子。

洗完澡出来,发现套房的客厅里多出新东西,齐整全套的滑雪设备,崭新,未使用。

小蔺效率太高。

楚汛兴冲冲地说:“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啊,看来是个行家。小蔺,你怎么什么都会,有你在,看来就不比请滑雪教练了。”

蔺焰尘可不想帮楚汛找什么滑雪教练,拉拉扯扯的,他绝对无法接受。

但是……他其实……不擅长滑雪。小时候玩过,忘得差不多了。

为了维护在楚汛心中“小蔺无所不能”的光荣形象,蔺焰尘硬着头皮说:“呵呵,那是自然。包在我身上。”

赶路赶得累了。

楚汛洗漱后倒头睡了。

蔺焰尘背对着楚汛,偷偷掏出手机,开始搜索滑雪的技巧和诀窍。

先把知识学到,实践时稍微练一下,头几把就用太久没滑雪所以略为生疏做借口,反正,楚汛什么都不会,应该不会太难哄骗。

他像是读书时忽然被告知明天突击考试的学生,不得不熬夜临时抱佛脚。

资料查到三点多他才睡觉,依然担心实战上场,安慰自己,运动相通,他擅长挺多种运动,学个滑雪总不会太艰难。

睡得晚,醒得也晚。

楚汛叫他起床。

蔺焰尘什么都没看清,打着哈欠说:“我现在去洗脸换衣服……”

楚汛说:“你看看外面。”

天公不作美,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今天的滑雪计划注定要取消了。

好好好,蔺焰尘一愣,真的开心,就算知道逃不过,但能躲掉一天也好,他再多查些资料。

蔺焰尘心里乐开了花,嘴巴却违心虚伪地说:“啊,运气不好,真遗憾,怪我忘了查天气预报。”

楚汛却说:“是运气好,我们要是晚一天,就到不了这里了,行程更得推迟。”

虽然不能去滑雪,但是楚汛不想闲着。

度假村里有娱乐中心,设施一应俱全,今天下雪,不少人来这打发时间。

楚汛逛了一圈,看到一台空着的台球,说:“走,陪我打台球。”

这个蔺焰尘会,问他:“玩哪种?”

楚汛说:“斯诺克。”

蔺焰尘点头。

蔺焰尘本来以为楚汛是随便玩玩,打着打着,发现楚汛的台球技术相当不错。

楚汛是斯诺克发烧友,他挺喜欢台球,一个人也可以玩一整天。

蔺焰尘站在楚汛背后,看着楚汛俯身,腰线陷下,自臀部回弧,勾出一道诱人的线条。

咽了咽口水。

第18章

砰。砰。砰。砰。

台球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个接一个干脆利落地落袋。

斯诺克区别于其他台球玩法的特点在于,玩家要想办法控制白球的走向,给对手制造障碍,细微的偏差都要密计算,非要考验耐心。

下杆击球时要神力集中,蔺焰尘喜欢楚汛微微蹙眉全神贯注的神情,性感的无与伦比。

但,毕竟只是娱乐。

击出以后,楚汛会松一口气,抱着球杆,和蔺焰尘闲聊几句。

蔺焰尘不吝恭维他:“你打得好,我打不过你。”

楚汛谦虚:“还算过得去而已。”

他感慨说:“现在全球一体化,其实去哪玩都大同小异,娱乐项目都是这些,没什么新奇。纪念品小店里的商品一看标签,全是madeinchina,我打开国内购物网站一搜就有便宜货,一点也不想当冤大头。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哄骗外地游客的。”

蔺焰尘说:“但空手而归的话,又让人觉得哪里遗憾……”

楚汛说:“我觉得现在各地唯一的特色只有当地食物没办法世界同化,总会不同的,吃饭才是最重要的,这样一来,就算不虚此行。我如今最苦恼的就是肚子一天只塞得下三顿饭,早饭想中饭吃什么,中饭想晚饭吃什么,晚饭想明天早上吃什么,第二天继续这样,真的犯愁……等会儿我们该去吃什么好?刚才走过来看到好几家餐馆,看起来都挺好吃的样子。”

蔺焰尘打出一杆,杆。

楚汛接下一球,刚要打,听到蔺焰尘说:“我就不一样了,我现在早上想你什么时候临幸我,中午想什么时候临幸我,晚上想你明天大概会临幸我,第二天还是这样,我也很愁。”

他们上次滚床单是四天前了。

楚汛一个手滑,打错,白球偏离原本的路线,啪嗒一声落袋。

楚汛:“……”

你年纪轻,不怕肾亏,我怕啊。楚汛心有余悸地想。

楚汛看他一眼:“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蔺焰尘是个不知廉耻的,楚汛装没听见,他还敢再说一遍:“我说,你足足四天没睡我了。”

楚汛啧啧:“你居然真的直说出来?太不要脸。”

蔺焰尘理直气壮:“食色性也,人类本能,我有什么不敢说。我这么一个技术与英俊兼具的帅哥躺在你身边,你居然无动于衷。”

哪有人这样自夸的?楚汛哭笑不得。

楚汛其实觉得刚包蔺焰尘的那几天过得太淫乱,每天不是在床上,就是去床上的路上,实在扛不住,他摆出金主态度:“我找你是为了让你陪游,陪睡包含在陪游里,但不等于陪游。我的目的是让你陪我玩,不是整天玩你。”

求欢失败,蔺焰尘溢于言表地失望起来,像只吃不到肉骨头的狗狗:“那今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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