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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多塞些钱让她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别说出去,穆鹤不管那些朋友在隔壁多逍遥快活,逃也似地离开那里。

他觉得这不应该,他明明是可以的,为什么却在看到女子身体时一点想要的感觉都没有?

想到烟花女子那时看着自己仿佛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的眼神,穆鹤气急,忍不住多灌了几口酒。

他并没有喝得酩酊大醉,但胆子比平时壮上不少,借着酒劲,心里越想越不舒服,想问问陆湾听听他的意见,就直接冲进了陆湾房里。

傍晚时分,陆湾正光着上身在屋里洗澡,醉醺醺的穆鹤突然冲进来,他被吓到,手里的毛巾掉落地上。

看清是少爷,陆湾镇定下来,弯腰去捡。

穆鹤看着少年偏麦色的皮肤,平坦的胸口和弯腰背对着他露出的股沟,呼吸一滞,下腹那股该来不来、不该来却冒上来的火吞噬理智。

等他彻底清醒,已是深夜,陆湾抱腿窝在角落里睡着,脸上仍有两道干涸的泪水痕迹。

穆鹤清晰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脸一阵青红交接,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做了个荒唐的梦。

自己怎么可能对陆湾做出这种事?

紧张兮兮地举着刚点燃的油灯走近陆湾。

陆湾的身上青青紫紫,全是他激动之时咬下、吮吸出的痕迹。

“咣当”,铜灯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油线熄灭,视野再次被黑暗吞没,不见光明。

他记得,陆湾刚开始挣扎地激烈,但从头到尾都没有呼喊出声,他知道为什么。

陆湾这是在顾全他的颜面,若是出声喊来其他下人看到那一幕,穆鹤知道自己将再无颜面出门。

那时对同性之间懂的不多,穆鹤所做不过对着陆湾又亲又抱,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对于当时的俩人而言,无疑相当于有了如同夫妻才会做的亲密之实。

穆鹤不信邪,又试着去了几次不同的烟花之地,最终皆是无功而返,对着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唯独陆湾。

陆湾不管做什么,总能吸引他的视线,有时喝水不小心让水顺着脖颈流下,穆鹤都会觉得性感至极,自己口渴难耐。

可是自从那次醉酒闯祸之后,陆湾不再悄悄躲着他,而是明躲,远远看到就绕路,而他还没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对方。

婚期将近,穆鹤向父亲提出解除婚约,趁着人家姑娘还没嫁过来,要不然也只是害了人家一辈子。

父亲被他气到,质问原因,穆鹤没敢说实话,只好闭嘴不答,父亲被他气到,用拐杖狠狠鞭打他的背,将他罚跪在祠堂,不准吃饭。

穆鹤父亲之前腿受伤落下残疾,从此与拐杖为伴,倒是多了个随手能责罚穆鹤的工具。

穆鹤母亲心疼儿子,偷偷让陆湾去给穆鹤送饭,陆湾没推辞,沉默不语地将装着饭菜的篮子放到穆鹤身边就想走,被穆鹤拉住手腕。

穆鹤絮絮叨叨地讲着他和陆湾的往事,苏裴深并无多少兴趣,不过仍旧耐心当个听众,低头一看仓鼠笼。

布丁抓着栏杆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听得那叫一个聚会神。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走肾走剧情!

第82章卷四:04

手突然被穆鹤拉住,陆湾到惊吓,五指握拳努力将手扯回自己身旁,焦急中带着不安:“少爷!”

穆鹤不知道该怎么跟陆湾解释自己对他的感情,修长的五指紧紧束缚陆湾手腕没有松开:“别走,陪我聊一会儿,好吗?”

话到最后,是哀求。

面对这样的穆鹤,陆湾稍一犹豫便被穆鹤猛地拉到怀里。

他抱着他,喃喃自语:“小湾,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陆湾以为他还在烦恼和周小姐的婚事:“周小姐温良淑贤,又对你有情,你为何要拒绝,原本不是答应了么?”

穆鹤闻着陆湾身上的味道,干干净净,没有胭脂香也没有檀香味,可就是勾的自己魂牵梦萦,三魂迷失七魄流散,满心满眼都是他,再装不下其他人。

声线暗哑:“你真的想知道?”

陆湾点头,下一秒,就被穆鹤强迫倒在他怀里,一手搂肩一手留恋在那腰处,迫使自己抬头对着他。

穆鹤启唇:“因为你。”

他眼底温柔,手上的动作更是明晃晃透着情-欲,没有探进衣底,留恋在腰处,或急或缓地揉捏。

望进陆湾眼底,确认那眸中所映皆是自己:“我想要你。”

陆湾的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少……少爷,陆湾……陆湾是男的啊!”

“我知道。”穆鹤紧环在陆湾肩膀的手,忍不住多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唇瓣触及陆湾的耳垂,低喃,“我就是想要你,不管是你的心还是身,我都想要。”

最后,陆湾落荒而逃。

最后,穆鹤亲自上周家退了婚事,乖乖挨了颜面尽失的周老爷子一顿打。

回穆家安分几天后,穆鹤突然人间蒸发,只给穆老爷、穆夫人和陆湾各留了一封信。

陆湾那封,没人知道穆鹤还给陆湾写了一封,被陆湾偷偷藏起来,没让第三个人知晓。

信里情话绵绵,陆湾看得面红耳赤。

穆鹤的信里说,他要给陆湾时间,也给自己时间,去外面闯闯,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若归来,陆湾已觅得良人,他心里也不再窥视于陆湾,则俩人皆当这是一场年少轻狂的梦;若那时陆湾心里还在犹豫,而他也念念不忘,到那时,他不会再给陆湾逃跑的机会。

三年后,穆鹤回来,褪去少年的青涩,多了些许成年的稳重和内敛,他没有事先打招呼,一如他当初走那样突然,突然出现在陆湾面前。

时间可以淡忘很多东西,比如当年的隔阂与害怕;时间也可以加深很多东西,比如思念和感情。

穆鹤是从后院小门偷偷进来,很快就被新来的守门人拦住,穆鹤放下行李,靠在石墙上:“去把陆湾叫来,他认得我。”

守门人本想按穆鹤说的去找陆湾,刚走几步就意识到自己要是走了,谁来看着这位陌生人?于是带着穆鹤一起去找陆湾。

当守门人身后出现穆鹤的脸,陆湾手中的桶刷掉落于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穆鹤勾唇一笑,朝他张开手臂:“我回来了。”

陆湾开心地跑进,没有穆鹤预料中的那样扑进他怀里,而是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陆湾喜极而泣:“你总算回来了。”

守门人早已识趣离开,穆鹤环顾四周,确定周围再无他人,一把拽住陆湾,拉进一旁堆放杂物的小屋。

当门关上,穆鹤堵在门口,陆湾才想起当年穆鹤离开前曾对自己有那样的想法,一时慌然,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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