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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没有印象,我和你哥菜鸡出道,刚刚入门,又想更进一步,就去参加游戏班,我们俩不打不相识,组成队伍扫遍班里同学,后来离开这个班,距离很远,偶尔也有联系,直到后来在国赛相遇”他话音骤止,狠戾握住拳头,目光落到朱宇行身上,“你不知道你哥有我这个朋友,那不是意外,是人为,还来不及就被老鼠咬断。”

等候厅弥漫可怕的寂静。

有人看看朱宇行,好似想起当年那件恐怖的事情,眼神一瞬变得尖锐,谴责、厌恶、排斥,知道那件事的人没有谁会欢迎他。

朱宇行满不在意,悠悠哉哉,笑嘻嘻回望,无辜摊开手。

“怎么了?突然都看我?那件事真的是意外,不然警察怎么不捉我?”

眼神又阴险恶毒在姜笑身上飘转,“你看,姜笑不就安然无恙。”

又是在挑衅,得意洋洋,小人得志。

但姜笑无动于衷,神情温和,唇边笑意反而更深,慈悲为怀,好似在看顽童打闹。这叫朱宇行得不到该有的回应,阴谋失算,甚至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害得他恨恨丢了面子,咬咬牙,目光里像是淬了毒液。

只有距离最近的靳寒舟知道,姜笑全身肌肉放松,眸光涣散,是在走神,他不将朱宇行放在眼里,这个关头还能灵魂出窍,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那年十进九的比赛,对战双方恰好是萧客与朱宇行。

马上第九名就要诞生,只等这场比赛结束。

春雨轰隆,天昏地暗,一天只进行一场比赛,参加国赛的所有选手有幸在第一列观众席观看,姜笑也位列其中。

萧客姗姗来迟,姜笑远远冲好友微笑致意。

但萧客低头耸脑,衣着狼狈,沉默坐在选手席上,将手抬到桌面,戴着一副新手套,是新买的。

这怎么可以,何来戴手套打键盘游戏的道理?

公证人停下,旁人制止,怀疑他戴手套作弊,朱宇行假惺惺为他求情。萧客不肯屈服,这是犯规,只好蛮力解决,将他摁住,强行摘下他的手套。

全场寂静,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屏息等待。

忽然,最先看到那个人惊叫一声。

紧接着,全场发出此起彼伏惊呼声。

手套被取下,里面仿佛渗着血水,这场比赛被蒙上血腥阴影。萧客手指变形,指甲断裂,每一根手指都被人残忍敲断,扭曲、疼痛、满手是自己的鲜血。

问他是谁做的恶事,只说回家路上突然遇见一群恶徒,狠毒敲断他的手指。但矛头最终指向朱宇行,过去他的每一场比赛,对手总会或多或少遇上意外。

失去双手的人无法比赛,萧客失去比赛资格。

高大男人骤然崩溃,伏在桌上全身颤抖,嚎啕大哭。

这场比赛还未开始,就已结束,人人都知道凶手是谁,又因找不到确切证据,凶手逍遥法外。

不过朱宇行也未能更进一步,这件事情引起众怒,未能找到他指示恶徒伤人的证据,但人人搜刮他犯规的证据,规矩这么多,每个人都会不经意犯一两条,少有人会计较,他们将这些证据上报,最终朱宇行以最轻的犯规,被罚以禁赛数年。

朱宇行自那以后就销声匿迹,唯有姜笑知道,他再次出现,故技重施。

在他的家人身上动手。

萧客暴怒,姜笑忍得住,他忍不住,新仇旧恨,握住拳头就要冲上去将朱宇行那张尖酸的脸打个稀巴烂。

“萧客。”

姜笑出声制止,摁住他的肩,“不要动手。”

随后又微微笑站出来,“好了,拖延太多时间,你们快去检查,结束了就要进场。”然后又看自己的双胞胎弟妹,“等一下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们要小心,乖乖不要乱跑,看到别人吵闹不要去凑热闹,知道吗?”

条理清晰,井井有条,冷静得近乎残忍。

然后又把靳寒舟拉到对应位置,拜托人家好好照顾才对他说:“我在里面等你。”

这一瞬靳寒舟也摸不清他的想法,皱皱眉,不满咕哝:“你这个坏狐狸。”

突然,朱宇行的声音高调闯进来。

“这么说,比赛规则突然改变,姜笑有两位高手助阵,而我们这边只有卫统两个人?”

这个问题提到关键,随着萧客和靳寒舟加入,形式一下转变。

朱宇行阴阳怪气拉长调子:“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

现在轮到他自己,就知道提不公平了,但他无视众人怒目,厚颜无耻。就连他的队友卫统也几经忍受不住,脸色变了又变,正欲张口,姜笑云淡风轻,微微笑看过来。

“怎么会不公平?只要你遵守规矩,萧客不会动手,靳寒舟也不会动手,我们的游戏规则还像之前一样。”

不公平啊,这怎么会公平?在场无数人在心中呐喊。

萧客点头,“我确实不会动手,只是来看戏。”

靳寒舟百般聊赖打一个哈欠,“前提遵守规则。”

三人好像提前约好,其中两人要作壁上观。

但靳寒舟又确实突然加入,他不问,到了这个地步,姜笑连自己弟弟妹妹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这种事情就更不需要多问。

信他。

夜幕降临,王座大厅陆陆续续来人。

灯光璀璨,观众就席,一眼看去黑压压人头,幸好比赛席设置隔音墙,因而选手听不见群众制造的噪音,好坏皆无感受。

环绕比赛场的摄像头已开,三百六十度向每一个平台在线直播,如无数双死气沉沉眼睛监视,讲解员与公证人亦于台下准备就绪。

只等选手出现,万众瞩目。

过一阵,两边选手才陆续出现。

靳寒舟走在最末,心思却不在这里。

进来之前,姜笑脚步一停,回头冲他笑:“感觉怎么样?”罢了又道歉,“对不起,好像把你卷进麻烦了。”

靳寒舟瞪他一眼,小声骂他:“你真笨,这个时候才说这些,你把我这个麻烦捡回家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麻烦。”

姜笑眨眨眼,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说:“那我要得寸进尺,等一下,麻烦你一定要保护我。”

温热的吐息好像羽毛,在靳寒舟耳畔来回拨弄,但姜笑温柔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个可恶的灵魂,似乎觉得自己作恶不够,忽然抬手强硬扣住他的后颈,掐住他的软肋,让他不能挣扎,动弹不得,最后,再阴险恶毒地亲吻他的耳垂。

亲一下不够,轻轻用牙齿撕扯碾磨那小小的肉粒。

靳寒舟倏然寒毛直竖,瞳孔缩,死死揪住姜笑的衣服,热度从耳垂蔓延,每一个细胞蒸发,快要将他烧死。

“姜笑……”他无意识呼唤,面色绯红,声音沙哑难耐,体内兽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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