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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跟靳寒舟说:“你不需要参与进这些事情来,我这里立刻就好。”

“立刻?”卫统愤怒拍了一下桌子,“姜笑,你未太看不起人,我已经不是四年前的我,但你还是四年前的你。”

卫统永远忘不掉四年前的事情,在那之前,他是十三区所有赛队中的第一名,受所有人追捧,都说他是十三区唯一可以参加国际赛的选手。在那之后,所有光环从他身上消失,原因只是他和姜笑的一场比赛,仅仅用时一分半钟。

仅仅一分半钟,曾经的十三区第一名落败,此后再也没有赢过。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姜笑满脸歉意。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

卫统再清楚不过,他那张好好先生的面孔下,在战场上究竟有多残酷。

但现在不一样了。

“听说,那一次你差点死在赛场上。”卫统忽然放轻声音,笑容诡异,“你根本没有办法进行长时间的比赛对不对?我计算过你每一场比赛,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你每一场比赛的时间,最多只有十分钟。”

话音刚落,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网吧中忽然嘈杂起来。

“笑哥……”阿遇既愧疚又担忧。

立体荧屏之下,有一片极其宽敞的空间,这片区域升起一个不高的的圆台,对立地摆放着几台电脑,这块地方被划分为比赛区。圆台之下则是观赛区,下面拜访这几张宽大软绵的沙发,再往下面,则是普通的电脑使用区。

卫统站在观赛区里面,越说越是得意,声音高亢,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人群里议论纷纷,又好像真的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说的……好像、好像确实没错啊,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们就很少见过姜老板上场了,但是……”这人突然噤了声。

另一人将话接了下去,“仔细回想一下,无论是团体赛还是个人赛,姜老板真的,从来没有超过十分钟啊。”

“那有什么办法,毕竟姜老板的身体……唉。”

“卫统以前那样,被姜老板打败之后就再也没有赢过,憋了几年,心里肯定很不舒服,这次突然过来,肯定是拿不到魁石不愿意走了,毕竟区赛也马上就要开始了。”

“姜老板真可怜。”

“是啊,真可怜,这次魁石应该要被拿走了吧。”

这些话清晰无遗地钻进靳寒舟的耳朵里,让他有些焦躁,手指关节捏得噼里啪啦响。

姜笑独自坐在比赛区,周围空荡荡一片,只有他一人。从靳寒舟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孤独的侧影,面容淡然,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靳寒舟反而先站不住了。

“可怜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笑话,语气既尖刻又阴冷,“他自己都没有说什么,轮得到你们这群连魁石都没有摸过的人多嘴?”

靳寒舟的声音不大,但几乎每一个人都听见了,因为他几步来到卫统面前,一把揪住卫统的衣襟,好像拎起一只小鸡,蛇一样的眼神冷冰冰地睨着他。

“你废话太多了,要跟我试试手吗?打赢了我,我就让你上去。”

“放开我!”卫统脸色大变,领口被勒得太紧,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但更让他喘不过气的,是眼前这个阴沉的男人。

“靳寒舟。”姜笑明显感觉到他身上带着某些不稳定的因素,从一开始在火车站见面的时候就隐约发现了,他走过来毫不迟疑地握住靳寒舟的手腕,“放手,你会杀了他。”

靳寒舟脸上闪过一丝癫狂,不但没有听见,反而掐住了卫统的脖子。

卫统立即翻起白眼,浑身哆嗦。

“放手,靳寒舟。”姜笑沉声说。

旁的人几乎愣住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这副模样。在别人心目中,这间悦喜网吧的姜老板,多数时候是温和的面孔,哪怕是比赛最紧张的时刻,也不见他有半分失态,因此那些喜欢他的人往往在背地里叫他“温柔先生。”

此时他眉眼沉沉,漆黑的眼神里满是严肃,竟头一回展现出从未有过的冰冷来。

靳寒舟逐渐感觉到手臂发麻,紧接着是针刺般的刺痛感,待他反应过来,已经不知不觉放了卫统。

卫统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过了半晌才重获新生似冲着他既恐惧又愤怒地大骂一句:“你有病啊!”

姜笑捏着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笑着说:“看来今天我们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卫统,你明天再来吧,我在这里等着。”

“你”卫统今天被拎来拎去,咬牙切齿正想说什么,表情忽然僵住,姜笑唇线抿直,垂眼冷冷地看着他:“阿遇,如果卫统不配合的话,就把他扔出去。”

阿遇反应极快,人已经到了卫统身后,姜笑转过身,又对着其余人说:“今天我们提早关店。”众人都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劲,也不敢多问,连忙跟着人群走了。

待整间网吧都空下来,靳寒舟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已经青了一块,在他不怎么清醒的时候,姜笑成功阻止了他做一件可怕的事情。

搞砸了。

他拉起帽子,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准确的说,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太丢脸了。

姜笑回过头便看见靳寒舟又弓起身子,十分神经质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这会儿网吧都没人了,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

他原本有许多话要说,看到靳寒舟那个模样,这些话又莫名消失了。

靳寒舟是个怪人,但无论如何,当时的起因都是因为他。

姜笑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他旁边。

沙发微微下陷,靳寒舟受惊似的,像个野兽般猛地抬起头,眼里有一瞬闪过警惕,但看清是他之后,那张阴沉沉的脸展现出些许的呆滞,然后垂下头,用余光瞥着他说:“对不起,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不是好像,是确定,不过差点。”姜笑用略带谴责的语气说。

靳寒舟没应声,只是将自己藏在宽大的连帽衫里面,焦躁不安地捏着指关节。

下一瞬,旁边忽然爆发出一串笑声。

靳寒舟一脸诧异地看去,只见姜笑像变了个人似的,靠在沙发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下一下地耸动着,完了还扶住他的肩,拽着他肩膀的衣服,一直笑个不停。

他说话一直都是温声温气的,头一回,笑声嘹亮又豪放,好像许多年没有笑过了,趁着这会儿一股劲儿地发泄出来。靳寒舟惊讶过去了,歪头瞅着姜笑看,心底有点儿纳闷:“你为什么笑?”

问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没忍住盯着对方眼角那颗痣瞧。

他的痣很小很小,竟然是红色的,随着他情绪高涨,那颗美人痣好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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