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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怪化思。

长姐掩面笑道:“我家淮儿这是在吃化思的醋呢。”

没想到被长姐拆穿了,我红着脸,道:“长姐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看向天权,他也看着我,我支支吾吾道:“我......没有。”

虽然我嘴上说着没有,但还是一脸笑地把化思拉到长姐这边。

化思嘟着嘴,满脸不高兴。

我讪讪笑着,道:“没想到你会喜欢小孩子。”

他道:“孩子简单,不像大人一样。”

化思在那边点头,天权看了便笑。

我嘟囔道:“以前怎不见你这么喜欢化思。”

“啊?”

“没没没。”我尴尬地笑了几声。

长姐也在一旁偷笑。

我本想请天权到家中,可天权说他得回去了,我便没再留他。

长姐看出天权对她无意,不过她还是打算再留一段时间。而我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撮合他们俩。

长姐道:“你就不必折腾了,我看文曲星君是看不上我的。”

我解释道:“天权他那是不好意思,长姐你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别说我了。你这两日都不用去临音阁看你的天心姑娘么?”

“长姐,这几日我思来想去,总觉得是我想多了。天心姑娘若真对我有意,为何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再者,天权曾告诫过我,莫要对天心姑娘动心。”

长姐笑道:“没想到文曲星下了凡,你还这么听他的话。我看呐,倒不如我直接请他替你说媒得了。”

“我也不是天权说什么都听的。”

我拿了天权的钱袋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夜里,我挑了灯,才想起这回事。

我细细打量这钱袋,做工很一般,一点也不像大户人家佩戴的。

钱袋右下角绣着个名字,我放到灯下,发现绣的是“天心”。

敢情这是天心姑娘送给他的定情物,难怪他那么反对我跟天心姑娘的事。可他也太不小心了,就这么给我了。罢了,明日我给他送回去,省得他找。

只是天权已有意中人,长姐怕是真的没希望了,我这小算盘也算落空了。一想到这我就烦得不行,可我又不能活活拆散他们。

次日清晨,长姐见我苦着脸,便问我道:“昨天不还欢喜着,怎一觉醒来就这副模样了?莫不是做噩梦了?”

“长姐,天权跟天心姑娘是一对,我俩都白忙活了。”

长姐也觉得可惜。

我去了临音阁,在他屋里等他,可他上昨日见面的地方找我了。我们各自等了一上午,愣是谁也没等到谁。

他回来看到我,很是惊讶。

“你可回来了。”

我还没把钱袋拿出来,他便急着道:“那个钱袋......”

“是天心姑娘送你的,是吧?我知道,这不就给你送回来了。”

他大抵是觉得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太失礼了,便没有接。

我把钱袋塞到他手里,道:“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若早同我说你和天心姑娘的事,我就不必自作多情了。”

“嗯。”

我松了口气,道:“原本我还想撮合你和我长姐的,那可真的是绞尽脑汁在想办法。刚看到上面的名字时我还很烦恼,不过现在突然觉得轻松多了。”

“嗯。这样也挺好的。”

“你可错过了当我姐夫的好机会。”

我小声道:“差点就能当家人了。”

“你坐吧。你也很久没来我这了,我泡茶给你喝。”

我坐到榻上,突然想到一事,便问道:“你在临音阁不唱戏么?怎从没见你上过台?”

他摇了摇头,却又问道:“你想听?”

我点了点头,我还从没过听天权唱戏呢。

我问道:“你唱的哪个角?”

“小生,但唱得不是很好。今天是唱不了了,你若想听,明儿早点来,赶得上第一场戏我就给你唱。”

“我保准能来,你就好好备着吧。”

第51章第51章

二哥戏听得多,他知道如何算得上好,如何只当是入门的,他虽未正经学过戏曲,但也能演出八分神/韵。

听说他给天权唱过一回,天权的评价颇高,可惜当时我人在西海,没听到。

不过这回可是天权唱的,我犹豫着要不要叫二哥前来。

我跑去问长姐:“二哥今在何处?”

长姐道:“他已许久未回青丘,大抵是在哪位仙君府中醉着酒吧。”

“可惜了。”

我从未看过临音阁首场戏,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便一大早到那等着。

难怪天权选在第一场,来喝早茶的人少,他演起来会自在些。

临音阁最好的一个位置总有人占着,据说是位爱看戏的公子订下的,因而不管他来或没来,那个位置从不给别人坐。

我想那定是位有权有势的公子,否则怎连李子均都不曾叫嚣过。

之前我等天权的时候从没见他来过,今早倒是巧了,他也来听戏。

陈伯过去,道:“苏公子来了。”

那人微微颔首,道:“我是来同天心道别的。”

“公子且稍等。待天心得了空闲,我再来请公子。”

等天权下台了,我才转头去看那位公子是何人物,他恰抬眸与我对视。

我招手叫了个伙计过来,问道:“那位公子从什么时候开始来的?”

“那位公子是临音阁的老顾客了,听了好几年的戏。”

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拿了折扇,走到他边上坐下,道:“二哥来了长安怎也不说一声?”

“我来看看就走。”

“伙计说你来了好几年了。真不仗义,明知天权在这也不透露一声,害我找了那么久。”

二哥道:“我是来听香儿唱戏的,并不为了寻人。”

“你与天心姑娘是何关系?她怎会见你?”

“天心......姑娘?”二哥一笑,道,“呵,你是说天心吧。”

二哥看着台上的戏子,道:“瞧,现在唱戏的叫香儿,是临音阁最好的旦角。”

“我在说天心姑娘呢,你说她做什么?”

“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你们看的是人,我听的是戏。故而天心不愿见你们,却肯见我。”二哥看向我,似有何意,他道,“这戏得用心听。”

二哥跟我有很大的不同。

我来凡间,成为了凡人命运的一部分,影响他们的命格走向。

二哥来凡间,洞悉世事却从不参与,只当自己是局外人,从不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他来了、走了,对这些人的命运毫无影响。

二哥一直教导我:“立于世而独立于世。身在棋局,心在其外,不必事事为之,做只该做的事,足矣。”

当时他跟我说这些,就是怕我上凡间惹祸,把自己陷进去。

不过现在看来,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道理好用得很,至少对天心姑娘很管用,纵他人如何献殷勤都不得一见,二哥轻而易举就同她成了好友。

我不禁想,那些女神仙莫非都是这么被二哥骗去的。

陈伯走过来,对我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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