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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公子嫌弃我是青楼女子,不愿带上我?”

“我绝非此意。”

我上前道:“这位姑娘,你长得这般貌美,爱慕你的人定是不少。我们这位公子他命里无姻缘,你跟着他没有好下场的。”

“我自知配不上公子,不敢有何妄想,只想好好服侍公子。”

天权想了想,道:“姑娘,我已有心上人。虽此生无缘,可我也不想再招惹他人了。”

天权说得那么认真,我都险些相信了。

他转身对我道:“走吧。”

我跟在他身边,小声道:“早听闻这文曲星是命带桃花的星,此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

“这桃花与我一神君有何干系,不过是遭罪的事。”

天权这么说也对,这些桃花落在天神的院中,不活活把他往诛仙台上推么?好在天权看得清楚,没有贪恋。

原本我还想问问他那话究竟是真是假,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第25章第25章

这一路比我想象中的要轻松得多。说是下山修行,但这又不是何妖怪作乱时期,大多数地方还是很安稳的,这修行倒像是出来游山玩水的。

我们一路到了阳新县,街上没有孩童,人们交头接耳的,不知在低声谈论什么,一问店家才知道原来是近来县里丢了好几个婴孩。

我问道:“大师兄,这事也归我们管么?”

秦吟道:“事出蹊跷,应有何隐情,我们留下来查查。”

我们坐在那,琢磨着该从何下手。

我看向天权,我看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别坐着了,去打听打听情况,不就知道是何人作祟了么?”他起身,道,“我去前面寻个住处,就不同你们一块走了。”

天神是不能直接干涉凡间的事的,故而天权不想跟着也在情理之中。

我们分了两路去打听消息,温恒和阿琳一起,我则同秦吟一块。

在这方面,秦吟确实比我擅长得多,很快便集了不少消息。

晚上我们在客栈房间内探讨,天权并不参与,只是在旁边看书。

我听着他们打听来的消息,不觉皱起眉头。

我总觉得是我想多了,不过是丢了几个孩童,兴许只是县上来了人贩子。

天权在看《玄中记》,他极小声地念道:“鸟无子,喜取人子养之,以为子。”

他虽看似无意,却偏偏只念了这一句,分明是在提醒我什么。

秦吟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你可有何头绪?”

我心中有些疑虑,并不确定,便问道:“你们可曾听说过姑获鸟?”

温恒摇了摇头,但秦吟是听说过的。

我看向天权,疑惑地问道:“可如今尚未入秋,它怎会出来?”

“你是在问我么?”天权抬头看我,又低头翻了一页书,道:“这其中缘故我也说不清,你倒可以查查。”

秦吟问道:“文公子也觉得是姑获鸟所为么?”

天权一笑,道:“怎都问起我来了?罢了罢了,我回屋去,不扰着你们。你们若实在没头绪,便四处瞧瞧。姑获鸟所居之处磷火闪烁,若真是它,那倒是很好找。”

天权这话像是认同了我的猜想,我想他来时的路上定是发现了什么。

秦吟道:“今日赶路也累了,先歇下吧。明日再继续查。”

我伸了个懒腰,满意道:“终于可以回去了。”

走前,温恒不解道:“淮安,这姑获鸟究竟是何物?”

我刚起身又坐下了,解释道:“传闻姑获鸟是产妇死后所化,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女人,七八月夜飞,喜取人子养为己子。”

“真有这样的妖怪么?”

我道:“世间无奇不有,虽然我从未见过,但我想是有的。”

我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天权那。

我问道:“真的是姑获鸟么?兴许是寻常人贩呢?”

天权翻着书,头也不抬,道:“你既觉得是凡人所为,又何必来问我?只管照着你所想的去查便是了。”

“你看到了是么?不然你怎会那么说?”

“我也是猜的。”天权合上书册,抬头道,“于你而言,这姑获鸟该是比凡人好抓得多。”

我担忧道:“若真是它所为,那些孩子可就危险了。”

天权反问道:“难道你觉得在人贩子手里便安全了么?”

我被问住了,只得摇头。

“你若实在担心,我便陪你走一遭,如何?”

我点了点头。

天权陪我出来,走在路上时,他轻声道:“苏淮君倒真是个好神仙,不在天宫担任神职还真是可惜了。”

“你就别挖苦我了。”

街上没什么人,只有更夫提着灯笼和锣,一遍又一遍地念着那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原来已是戌时了。

我们沿着街道走,把阳新县走了个遍,天权已经累了,不再同我说话。

我道:“你先回去吧,我再上外边瞧瞧。”

天权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比了一个禁言的手势。

我竖着耳朵听,是更夫的声音,他在喊:“关门关窗,防偷防盗。”不对,还有别的声音,虽十分微弱,但听得出是婴儿的哭声。

“真是它!”我道。

天权指向前面,我看到一个女子怀抱着什么,低着脑袋怯怯地走着。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我们朝那个女子走去,她瞥了我们一眼,继续低着脑袋走。

正当我准备伸手拦住她时,身后响起了那个更夫的声音。

他快步走过来,边走边道:“娘子,你怎又出来了?我不是说了么,近来县上不太平,你不必出来陪我。”

我赶紧回了手,同那个女子擦肩而过。

走远之后,我才松了口气,道:“差点就抓错人了。”

天权提醒道:“有妖气。”

“你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嗯。”

可惜等我再准备去找时,那股妖气已经散了。

我找了许久,除了报时的两个更夫,再没见到其他人。

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遇上秦吟和温恒准备出门。

温恒道:“难怪去你房里找不着人,你上哪去了?”

我困得不想说话,只是摇头。

天权恰从楼上下来,见我才回来,便道:“看来是没找到。”

我点了点头,朝他走去,我把下巴放到他肩上,整个人靠着他,就这么睡了。

我一直睡到了午时,醒来时天权正在看书。

床边上放着水和毛巾,我擦完脸,天权又递了茶水给我漱口。

我们居然谁也不觉得别扭,好像本就该是这样的。

我问道:“他们人呢?”

“他们从早上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兴许是找着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吧。”

“那我去找他们,省得他们说我偷懒,躲在客栈睡觉。”我抓起桌上的扇子别到腰间。

“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吃了饭再去吧。”

正巧店里的伙计送了饭菜上来,我也饿了,便坐下了。

我吃着饭菜,天权仍旧只是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他闲聊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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