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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我还在犹豫该不该施展仙法的时候,那只躲在暗处的蜘蛛已经迫不及待动手了。

脖子上微微刺痛,我突然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蜘蛛化了人形,在我边上绕了一圈,将玉箫抽出,脸色沉重。

她问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花颜舔了舔嘴唇,道:“管他是什么人,过了今晚都是死人。”

“也是。”

秦吟见温恒单独出来,便按着计划往云思馆后头走。

我们原以为她们都是在外头杀的人,怎知她们准备在屋里对我下手。

还好二哥及时赶到,才把我从那两只妖怪嘴里救下。

这事动静不小,惊扰了云思馆内的人,那两只妖怪反倒将这事全推到二哥头上,诬赖二哥是妖怪。

那些凡人听到有妖怪,逃命似的往外跑。

有我这个质子在手,她们自以为无需怕二哥。

花颜向二哥出手,出招快而狠。

可惜二哥原就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主,对女妖下手更是干脆,花颜只有吃亏的份。

花颜被二哥划伤了脸,怒气冲天,直接露出了狐尾和狐爪。

蜘蛛看花颜没有胜算,便用蛛丝勒住我的脖子,要挟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这时,秦吟他们到了,那只鸨鸟和狐狸也来了。

除去我这个质子,双方的人数恰是四对四。

我被弄晕了,又被蛛丝裹成了茧,没看到打斗的画面。

但不用猜也知道,温恒定是打不过的。

我只是纳闷,他们为何没人想到先来救我,我都要被那些蛛丝闷死了。

秦吟在跟那只鸨鸟周旋,阿琳这只小狐狸跟另一只狐狸打起来了,温恒光顾着躲开那些蛛丝,一点都近不了蜘蛛的身。

花颜打不过二哥,就打算用狐媚术蛊惑二哥。

在青丘,只有女狐会修习狐媚术,男狐一般是不修习的。

二哥修习的控心术是比狐媚术更为高级的法术,因而在他眼里,花颜的狐媚术不过是三岁小孩玩的把戏。

温恒持剑的右手被蛛丝缠住,动弹不得,眼见就要被蜘蛛抓住,阿琳甩开了那只狐狸,过去救温恒。

果真还是天权最好,来了之后直接往我这边来。

蜘蛛见他要来救我,一下子放出了许多小蜘蛛。

那些小蜘蛛很是碍事,到处吐丝,见人就咬,温恒不小心被咬了一下,整只手都麻了。

天权只是轻轻一扇,那些小蜘蛛就被吹飞了。

蜘蛛朝天权射出蛛丝,天权不躲,直接伸手抓住蛛丝。

恰二哥来到天权身边,顺手接过天权手中的蛛丝,两人没有多说一句话。

那蛛丝是连在蜘蛛手上的,被二哥一扯,蜘蛛直接被拖了过去。她想断开蛛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二哥打斗的时候从不做多余的动作,因而行动起来也特别快,没两下就将花颜和蜘蛛绑到了一块,用的还是那只蜘蛛的蛛丝。

既然是蛛丝,肯定也拦不住那只蜘蛛,只能拖延片刻。

周围那些小蜘蛛还在到处乱爬,温恒靠着左手将它们扫开,也往我这边来。

不过天权要快得多,他已经将裹着我的蛛丝划开,我整个人半靠在他怀里。

温恒原是想来救我的,见状,又回去给阿琳帮忙。

就在花颜和蜘蛛挣脱蛛丝的时候,秦吟在二哥的协助下将那只鸨鸟进了妖壶。

花颜和蜘蛛齐喊道:“大姐!”

花颜看向蜘蛛,问道:“二姐,现在该怎么办?”

“替大姐报仇。”

她们两个联手都打不过二哥,更别说还有秦吟。

趁着二哥和秦吟还未反应过来,她们冲向了扶着我的天权。

照这情形看,天权确实是最容易下手的一个。

“这里交给我,你先去把那只了。”

秦吟不认识二哥,可从适才的情况看,二哥的实力完全在他之上,他虽不放心,但还是听从了二哥的安排。

北斗七星君、二哥和我,若是生在战乱年代,应该算得上是可以交付背后的伙伴,是完全彼此信任的关系。因而天权并不担心,他只需专心对付其中一个,另一个自有二哥会替他挡着。

二哥轻松道:“这个情怎也得五壶琼浆才能抵上。”

“哈,你倒是会算。只是苏淮君这情你不替他还了?”

“向来都是天权君替他还的情,就算要讨也不该找我。”

二哥已经将花颜撂倒,转了剑锋朝那只蜘蛛过去。

他不急着要那只蜘蛛的性命,而是先将天权的无为箫拿了回来。

蜘蛛意识到自己毫无胜算,准备逃跑,转身撞上了秦吟的妖壶,直接被了进去。

秦吟把花颜也了,便把妖壶好。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客栈了,温恒就在边上。

我问道:“我这是怎了?花颜呢?”

“她已经被进妖壶了。”温恒道,“还好你二哥去得及时。”

“我二哥?”我不解地问道。

随后我大惊,立马坐起来,又问道:“你确定是我二哥?”

天权和二哥走进来,二哥道:“你胆子可不小。”

这一定是诅咒,怎我每回去青楼都会被二哥遇上。

“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们在杜家村的时候我就跟着了。”二哥道,“我原是想看看你这几年在蜀山修炼的情况,还请天权君替我看着你,怎知出了那事,他才几日没去,你就险些给妖怪吃了。”

“天权去云思馆是为了监视我?”

天权道:“那清倌的琵琶确实好,我没骗你。”

连反驳的话都不说一声,看来确实是为了监视我。

“我念在你是为了抓妖,这次就不同你计较。”

有天权在,二哥是一点都不担心我闯祸,草草叮嘱了我几句就走了。

温恒给我送了些吃的过来,他道:“你赶紧吃吧。大师兄说了,等你一醒我们就启程,这会儿他们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你这手怎么了?”

“昨夜被咬的,已经没事了。”

我扒拉了几口饭,起身道:“走吧,换个地玩去。”

“这话要是被大师兄听见了,不得说你。”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

出城的时候,我们路过云思馆。

云思馆无主了,那些清倌、红倌全都解放了,但同时,她们也显得无措,不知该何去何从。

那个清倌看见天权,立马跟上,唤道:“公子。”

“姑娘有何事?”

清倌道:“公子,我已无处可去,您若愿意留我,我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这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看着,那个清倌就这么跪下,就差没磕头了。

“姑娘快请起。”天权将她扶起,道,“你是位好姑娘,何苦跟着我委屈了自己。”

他解下腰间的钱袋,我怀疑那里面原先是空的,都是他临时变出的银钱。

他将钱袋放到那清倌手中,道:“这些钱你拿着,往后好好过活,别再到那种地方去了。”

“公子,能跟着你是莫大的幸,何来委屈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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