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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酿暖身,谁知饮下后便酒意泛身,折折腾腾至深夜仍是未睡,听见屋中声响,亦懒得管是谁,伸手便拉入怀中,鼻尖嗅到微甜桂花香气时,方知晓怀中人是谭栀,他唇边勾了笑意,声音带着饮酒后的沉与哑,昏昏重重般随着温热的呼吸钻入谭栀耳中,带着抑不住的笑意,“家中的槐树追来了不成,怎的还有桂花香味?”

谭栀被他锢着身子,只觉饮酒后祁殊的力气比往时大上许多,无论如何亦挣不开,听清祁殊口中所言后,更是一张脸都烧得慌,温暖桂花香在二人之间游动,“祁殊,你快些松开我。”

一月时间,祁殊想着他又念着他,登门桂花酒楼便是想去瞧他一眼,可这个人,便是一眼也不让他瞧,打着他夫人的名头,住着他赁下的屋子,在此快快活活地住了一个月,酒意与热意叫他有些浑浑,压着人便去亲谭栀的唇角,亲得有些重,牙齿咬了咬谭栀的上唇。

只一下,谭栀便在黑暗中睁大了眸子,祁殊的唇仍离他极近,近得仿佛下一秒便又会亲上来,谭栀在两人离得这样近时,总是有些怵他的,软下声儿有些求他似的:“祁殊,你压着我了,起、起来”

祁殊不待他把话说完,便又凑近来,温热的唇碰他,这一回是实打实的,不亲唇角,亦不是微重的一碰,而是勾着谭栀的舌尖,先是轻轻地顶,而后温柔地吮,谭栀像被他提住了尾巴,面上的热意顺着颈子烧下来,烫红胸口一大片皮肤,他被祁殊夺着口中的呼吸,缩着鼻翼有些急地呼吸,带着些微重的喘息,恍惚之中又想化回一坛桂花酿模样,却又忆起上回被祁殊饮去坛中桂花酿一事,当即指尖亦烧起来般烫,虚攥着没甚么力气,推着祁殊滚烫的胸膛。

待祁殊短暂地放过他,谭栀出口的话已全然是讨饶的语调了,眼中似泛起温热的湿意,话音儿带着些哭腔与颤,唤起祁殊的字来:“季时,你松开我呀”,话音刚落,祁殊便来亲他温热的侧颈,他的手落在谭栀腰侧,不论是手掌自腰际传来的暖意,还是侧颈轻而热的呼吸,都叫谭栀有些莫名的战栗,几乎难以自持的发起抖来,往祁殊怀里贴。

如愿碰到谭栀温热的颈间皮肤,祁殊沉下心倒当真似个不讲道理的匪头子了,哑着声儿应谭栀短暂的一句:“不松。”,随着他话音的落下,狭小床帐中,山雨带来的凉意彻底被两人躯体相贴透出的体温蚕食殆尽,腾腾的热起来。

这一日的谭栀起得极晚,从东厢房出来时,祁殊与福子已是在院中食午膳,瞧见谭栀的瞬间,祁殊面上便带起笑意,朝福子吩咐:“去打些热水来,给谭掌柜的漱口。”,自己则起身去厨房为谭栀添碗筷。

福子瞧不明白自家掌柜面上的笑意,自然也瞧不明白谭栀面上微恼的神色,一个午膳间,自家掌柜不知多少回主动与谭栀道话,可谭栀面上微恼的神色反倒愈发重,最后更是饭也没食完,便气着回了屋中。

福子弄不明白,顺子自然也弄不明白,为何自家掌柜会与祁殊一道回来,祁殊更是在第二日便登门,仍是送那三缸桂花蜜,自家掌柜居然未像从前那般直接让人滚回去,反倒把人迎入后院。

顺子与阿毛、阿贵忙着将桂花蜜置好,自家掌柜便与对街酒楼掌柜在桌前道话,对街酒楼掌柜总是一副笑意模样,而自家掌柜则总一副不大情愿模样,有时气恼神色中还会添些无可奈何,待祁殊走后,面上却又有些委屈之意,闷闷不乐一整日。

顺子弄不明白,阿毛与阿贵亦弄不明白。

end

时秋风起,桂花香,祝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号部分请自行想象,再次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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