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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起身,却被郑擎按住了肩膀,他自己起身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安山海,看见郑擎时他愣了一下,然后果断进屋寻找沈长云。

沈长云当然就在沙发上坐着,只不过衣衫不整,表情委屈。

安山海抬手扶住额头,郑擎刚刚开口说:“你看这……”他就反身一拳打在他脸上。

郑擎踉跄几步,擦干嘴角血迹,笑得很猖狂:“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动情了,你的气数就到了!”

安山海抓住他的衣领,郑擎的后背重重的撞在了墙上,他疼得呛了一声,不过面上依旧是那副狠辣的笑容。

安山海面色不解、痛心疾首的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郑擎也不正眼看他,只是将他推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做我要做的!”

看着判若两人的郑擎,安山海叹了口气:“老弟,哥只能抓住你了,留着你,必定遗害无穷。”说完从腰间抽出短棍。

“慢!”郑擎忍着背上的伤痛,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他咣当两下,有声响:“别抓我了,拿去。”说完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安山海。

这时沈长云也从沙发上起来,看着他们,安山海打开盒子,里面是两粒青绿色的药丸,安山海神色一转,看向郑擎,问道:“这难道是?”

“不错,这就是我炼的丹药。”

安山海狐疑的看看丹药,又看看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炼丹了?”

郑擎摆摆手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要说的是,两粒丹药吃下去,可以解你心上人的封印。”

封印?!

沈长云看向安山海,安山海摸摸下巴,没有回身,只是伸手把药丸递给沈长云,他接着问郑擎:“为什么帮我?”

郑擎敛笑容,整理着装,又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安山海道:“封口,丹药的事不要和地府说。”

说完表情痛苦的直起腰板,离开了长山夫夫的家。

安山海回头,入眼即是沈长云冷冰冰的脸。

“所以,”沈长云开口:“我身上有诅咒吗?”

安山海苦涩的笑了一下,走过去撩开他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腰身,他伸手撸了一圈,一条黑线醒目的盘在沈长云的腰间。

沈长云低头看着黑线,慢慢攥紧了拳头,安山海张开怀抱,见面前的人像木头一样纹丝不动,他只好缓缓将手臂搭在他的后背,然后慢慢缩紧。

怀中人哆嗦着,安山海感觉到肩上的一片冰凉,他想看看沈长云,所以推了他一下,可是沈长云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

肩膀越来越冷,胸口越来越痛,他们只有抱紧对方,才能在无情的命运里得到一丝温暖。

安山海将丹药递给沈长云,但是他并不肯吃,于是他嬉皮笑脸的问道:“怎么不吃,要老公喂你吗?”

“不用……”沈长云边说边接过了丹药,安山海弯下腰去倒水,没想到沈长云瞬间把丹药扔在地上,可是他的脚没能踩在药上,而是踩在了安山海的手上!

脚下的手护住了两粒药,沈长云说:“你把手拿开。”

安山海抬头看着这张记忆中越来越冷漠的脸,冷笑道:“你还要闹多久?”

他的表情太可怕,原本英俊的脸庞突然变得诡异起来,沈长云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趁此机会,安山海把手抽出来,一把将药塞进了他的嘴里,强迫沈长云把他咽了下去。

沈长云倒在沙发上,疯狂的咳嗽着,他甚至跑去卫生间,企图把丹药吐出来。但是没有用,安山海朝着洗手间说:“魂丹入体即化,吐不出来。”

沈长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双目通红、嘴角流涎。他狠狠地锤了几下洗手池,安山海闻声而来,看着他通红的、哆嗦着的左手怒吼:“你干什么!”说完扯过他的手腕,生气,还不能用力。

沈长云没心情吵架,于是只问了一句话:“这种事,你何必又瞒我。”

安山海正低头揉着沈长云的手,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是没停,他不敢在生气,于是变脸笑着回答道:“我这不是怕你多想吗。”

安山海的头发黑而密,因为疏于打理,还蹦出来几根呆毛,沈长云看着这些呆毛,忍不住上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安山海尽量避和他发脾气,时日一长,他也是惯会讨沈长云欢心,沈长云摸他头发,他就大狗似的拱一拱。

沈长云向来对狗没脾气,只要能哄住老婆,做狗?做猪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等沈长云摸够了,安山海也把他的手揉的不疼了,于是刚才的大狗抬起头,可怜巴巴的对他说:“我刚才不应该凶你,我错了,我不想睡沙发……”

沈长云习以为常的深吸了一口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太冲动了,我只是……讨厌郑擎罢了。”

安山海问道:“为什么讨厌他?”

“因为……”沈长云不想回答,只好岔开话题:“那你给我解释清楚诅咒的事。”

安山海扯着他的手,来到客厅,从卧室取出一小盒朱砂,他让沈长云不要动,自己洋洋洒洒的很快画好阵型。

沈长云一脸茫然的看着安山海的举动,想出言询问,安山海“嘘”了一声,只见他闭上眼睛,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剌开了右手手心,鲜血缓缓滴下。

沈长云刚要骂他,却发现开不了口,也动不了,安山海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念叨什么咒语,沈长云听不清,只感觉腰麻麻的,还有点疼,不过须臾,腰间黑线出现又消失,然后彻底不见了,肌肤莹白如初。

咒语终于念完了,安山海呲牙咧嘴的跌做在地上,沈长云立马冲进卧室,拿出医药箱,蹲下来想要给他包扎,却被安山海制止了,沈长云眉目一凛:“你作死?”

安山海双手撑着地,头往后仰,有气无力的说:“长云,你又忘了,我不要包扎的。”

沈长云刚才还蹙的很紧的眉毛,这时默默的展开了,他也坐在地板上,大梦初醒般,木然道:“对啊,我又忘了。”

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

安山海歪头看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们坐在一起,你却在看墙!

他一把将沈长云捞起来,来了一个公主抱杀,把人抱进了卧室,尽管沈长云挣扎着要下来,也没屁用,安山海低头就是一个mua:“地上凉,我们温存温存。”

这天夜里,青瑶靠着牢房的墙壁坐着,身上脏兮兮的,好不狼狈,哪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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