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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吃了,急忙说:“老大,你别……”

话没说完,安山海转头对着他们三个,目光凌厉,语气威胁:“他撒谎,你们别信。”

沈长云嘲讽的扬起嘴角,不顾安山海痛心疾首的目光,一把将他推开,站起来对所有人说:“对,就是我,我就是唯一能开启余殃的人,你们把我带走吧!”

在气氛逼迫下,周瑁也正经起来了,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说:“沈、沈长云,你的确是个凡胎肉体啊。”

沈长云冷哼道:“我是凡人不错,可是在我小的时候,那个人把解开余殃的能量封印在我体内,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找到余殃,用我献祭。”

不用说,他们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青瑶起身,露出狐爪:“既然这样,对不住了。”

安山海一把抓住狐爪挡在沈长云面前:“要抓他,先杀我。”

沈长云说:“你闪开。”

安山海回头,忽然笑得很温暖,语气满是乞求:“我知道,你骗人的,对不对?”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他才听到那声回答:“我没有。”

安山海只觉得扛着天,胸膛内气血翻涌,不受控制的吐了一地鲜血。

“老大!”

“山海!!”沈长云欲上前检查,却被拦在身后,安山海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会把他交给地府。”

说完扯着沈长云进屋,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洗地。

沈长云挣开他的手,怒目圆睁:“你疯了?不把我交给地府,如果让他找到我,不仅我要死,连着人间也要给我陪葬!”

安山海嘴里还有血,随着他说话喷了出来:“我tm就是疯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去了地府你还能活吗?”

本是感人肺腑的话,沈长云却笑出了声:“鬼差大人,我是人!你能活千年万年,我只有几十年的光景!”

报应,这就是他的报应!

安山海颓然的跪了下去,捂着心口,蜷缩成一团。

沈长云拉开他肩头的衣服,黑色的齿痕又出现了,沈长云抱紧了他,安山海只是重复的说着一句话:“对不起。”

沈长云问他:“你哪里对不起我?我恨死你了,我恨我没参与过你的人生,我恨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我恨你和别人谈笑风生,我恨你对我没来由的好!”

可是任凭他怎么恨,安山海回答他的依旧是对不起。

对你不起,若有来生……

周瑁是很想抓沈长云回去将功赎罪的,毕竟离了地府,他也只能称作孤魂野鬼;青瑶想到了天下苍生,便觉得美男子再美也不好使了;大坚表面不置一词,实际上也希望老大能以大局为重,毕竟异界开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于是三人合计之后敲响了卧室门,开门的是沈长云,周瑁探头看了看昏睡的安山海问:“他还成吗?”

沈长云小声说:“没事。”

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大坚先开口:“沈……长云,我们有些话想和你说。”

“不必说了,你们现在就带我走吧。”他说。

青瑶眼色示意了一下安山海,沈长云回头望了他一眼,笑了:“不用管他,他醒了,你们还能带走我吗?”

四人趁着安山海还睡着,离开了公寓,当晚就到了地府。

安山海做了个梦,梦里有十六七岁的沈长云,有他,有府院,有皑皑白雪,有梅花。

梦醒时分,他环顾清冷寂静的屋子,终于再忍不住,抱头痛哭。

周瑁等人先偷偷摸摸找到了王副判,未等大胖子叫唤出声,青瑶先用一大把沉香堵住了他的嘴。

吸沉香如吸毒,王副判马上就飘飘然了:“我说你们这么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叛变,待我去和崔判官说,你们也算立了大功啊哈哈哈哈!”

青瑶,周瑁和大坚相视一笑,沈长云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是为了天下苍生吗?

他宁愿千万人死,换世上一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话点个藏,写上两条评论,支持一下下,谢谢(*°?°)=3

第9章爱而不得(9)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安山海找到沈长云的电话,打给了郑擎:“喂?郑擎吗?你把我抓回地府吧。”

郑擎当然没有抓他,而是到了他家,安山海的家像是被洗劫过,砸了个稀巴烂,他坐在沙发上,递给郑擎一根烟,郑擎站在他对面,无声的吸完一整根烟。

然后漠然开口道:“没想到,你念念不忘的居然是个男人。”

“哼,这年头喜欢个男人没什么稀奇的。”安山海回答。

郑擎直接进入话题:“我听说了,你的……心上人是开启余殃的载体。”

安山海的表情由颓废变为焦急,把烟捻在烟灰缸里,抬头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郑擎嘴一撇:“不太好,如果地府不能提取能量,就只能销毁。”

安山海搓着手想了一会说:“所以要你“抓”我回去。”

“回去干嘛?”

“救他。”

“怎么救?”

“一如往昔!”

郑擎笑了,又点了一颗烟,世间执念让人无情,若他能放下执念,一定会和安山海做成知己,可惜有情人为情而死,无情人为情所杀。

郑擎握着军刀对着安山海说:“对不住了。”

安山海笑了:“我还要谢谢你呢!来吧!”

刀锋凌厉,鲜血染红了安山海的衣服,为达目的,必然有所牺牲。

安山海身上的血凝固变黑,缚虎一般被绑到了地府,肉食者们二话没说,十八层地狱伺候。

业火还是那么热,烧断了他身上的绳子,三千年前的副将站在他旁边。

安山海拍灭身上的余火站起来:“数千年来,深恩负尽,曾许诺救你们出火海,这次怕是要食言了。”

副将望着他,似乎回忆起了沙场的鲜血,也似乎回忆起了家中的温暖,长叹一声道:“您生前为将军时,散尽家财,我们的家人才得以安度余生,这份恩情,我们永远也还不尽,况且在这无边炼狱里受辱,必死更痛苦。”

“那么,可愿召集兄弟,随我再战一回?”

副将跪地抱拳,眼中的光似比业火更灼热:“末将愿追随将军,虽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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