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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好几声,裘千淮跟封瑭都快吃饱了,竟也没见方战肆从房里出来。水江逢起身去找他,裘千淮特意留意了一下,水江逢打开房门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画面,他微微一笑便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裘千淮十分好奇,还是一脸正经问道:“他呢?”

“没事,睡着了。”水江逢漫不经心道,说时摊开一个小布包,磕起了瓜子。

封瑭继续啃着自己的白菜叶,期待着师父能稍微动点怜爱之心。果然还是太天真了。裘千淮本来饭量就不大,没多久就吃饱上楼去了,硬是不叫人扶,自己颤颤巍巍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回去了,活像个八旬老汉。

可他刚一关上们,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一双手遮住了双眼:“猜,我,是谁?”

裘千淮温声道:“肆儿,你怎么在我房里?”

他拿下方战肆的手,转头看见自己房间窗户大开,隐约猜到了他是如何进来的。可他怎么又闻到一股酒味儿??????

“肆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吃水江逢的酒煮花生了?”可是光是那么点酒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没有。”方战肆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儿狡辩,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裘千淮的怀里钻。裘千淮只能由着他抱。大冬天的抱就抱了吧,也挺暖和的。在裘千淮腿上趴了好一会儿,像是说梦话一样,半哭半笑喃喃几句:“主人……主人……”裘千淮伸手抚摸他的头,任由他把眼泪往自己裤裆上抹。

如果是封瑭,铁定早被他扒下来丢上天去了。

“肆儿?”他轻轻抚了抚方战肆的耳朵后面,还有脖子。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做点听说兔子会喜欢的爱抚方式罢了。谁告诉他的来着……

……好像是封瑭。

方战肆被他这么一摸,睁开眼睛。裘千淮还以为自己刚才做的方式不对。没想到方战肆压根没醒酒,反而粘人粘得更加厉害,拉扯着裘千淮的衣服也不管会不会给他扯烂就“往上爬”,就像把裘千淮当做是他口中的主人了一样。

裘千淮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好,就算对方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儿,好歹也是不知道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啊……根本就不是小孩子了好伐!!!

“那个……肆儿?”他试图拒绝方战肆表达友好的方式。可方战肆搂着他就不撒手了,可把裘千淮沉个够呛。

见他攀上来搂着不动了,睡着了,裘千淮正想把他放下来移到床上,这双手却怎么也拉扯不开。用力了还怕弄醒他,弄疼他。

不料封瑭一路火花带闪电走进来就给了方战肆一肘子:“小兔崽子不看着你!就给我找事儿啊!”

裘千淮刚想叫他温柔点对“小孩子”,就见方战肆睁大了眼睛,掐着封瑭的脖子,便将他压在身下。封瑭又把他翻了过来:“怎么的?想杀我再练个一千年的吧!”

方战肆此时没有武器在身,不然可能不止这样拳脚相向,这间房的地板都要被他们俩捅漏了。

方战肆没放弃挣扎,卯足了劲又翻了回来,可每一次挥拳都叫封瑭挡下,力气一次比一次小,后面竟然直接趴在封瑭胸口睡过去了。亏了封瑭中途就不用全力了,不然又要被说欺负人了。裘千淮以为他是睡着了,靠近才发现,方战肆竟是在哭。可把两人吓得惊恐万状,封瑭认识他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他哭,连剪他头发的时候,他都没哭过!

裘千淮也是不信的:“你把他打哭了?”

封瑭绝望道:“我的妈啊,这锅谁来背一下!”

水江逢看够了好戏才从门外走进来,双手伸去抱这个小泪人。方战肆被他一碰便变作原型的兔子,在水江逢怀里安然睡去似的,再没有动静了。

裘千淮无声叹了口气。水江逢想是思索片刻才道:“肆儿被他的主人抛弃了,仙师肯定不能明白这种心情吧?”在裘千淮沉默之际,水江逢继续道,“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感觉,肆儿是最有体会的。”

裘千淮忍不住问:“他的主人呢?”

水江逢却还自顾自地说着:“这回要找的那两味奇药,原本肆儿每一百年都要吃个三两次的。吃多了,变傻了。”

裘千淮眉头皱紧,不再问。水江逢如果愿意告诉他,自然是要按水江逢乐意的顺序走。

水江逢摸摸兔子耳后,道:“如果他的主人回来了,他自然不必再吃了。”

封瑭刚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听了这些他都不知道的事情后,直白问道:“那他的主人是谁?是不是死了啊?”

水江逢只是一瞥,然后又直勾勾盯着裘千淮,一直盯得他发毛。

“不老真仙。”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准备期末考有点忙了,更新慢速但是肯定是能保证周更跟加更的。

裘千淮:“不老真仙真是惹了各种人啊哈哈哈……怎么办啊……”

第32章秉烛夜谈

迎着寒风,有女子在街头卖花。小雪在篮子上覆了薄薄一层,她用冻红的手哆嗦着将其刮下,再仰头竟瞧见楼上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庞……青衣的男子将窗户掩好,细碎的雪花终于还是飘不到榻上便无影无踪了,就像仙人死去时灵力的光点一缕缕消失殆尽。

裘千淮一把将手中的铜钱丢在桌上,再算几回卦象。他已经试了几回,因为总达不到自己希望的卦象,便全怪这寒风不顺手。能把好好的卜卦算得像赌钱丢骰子一样,可能也就他一个人做得到了。

站着扔一回,坐着扔一回,躺着扔一回,从窗户那扔一回,转两圈再扔一回,甚至是忍着腰痛倒立扔一回。

他起身低头一看铜钱,忙着要回来换个姿势再扔,就想着能叫命格的线看得更清楚。

无论是算此行吉凶祸福。还是算这人间谷的未来。不过更多的,裘千淮竟脑子里迟迟甩不干净,想知道如果找来封瑭,问他更多问题的话,会不会最后落得撕破脸皮,分道扬镳。

裘千淮挠挠脸:撕破脸可能不至于吧,但是他真的被逢春教的跟个野狼崽子一样,就算带回去人间谷一时半会也洗不干净那身世俗凡尘的狂气。

再说了,封瑭还是现任的逢春娘娘呢,能随便跑路吗?

这个问题就相当于说裘千淮这么大排场的掌门突然离家出走,再也不回去,对于人间谷而言无疑就是一场大天劫咯……

裘千淮真怕自己回去世道都变了,如果白芹要拿广莫鞭抽他,可能他也没法反抗呢。

门外像是有人声,听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是封瑭尖着嗓子伪出来的女音正在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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