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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从房梁跳了下来,干燥的地毯上被打湿成深色。

“你是变了个□□过来找我?”时一凌想起了温朗的第二能力。

“温家大概比你想象中要忙得多,现在局势下我也只会更忙……我以为你应该猜的出来我是不可能亲自到这里来救你的。”

“是是是,您能变个□□过来就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了。”时一凌不走心地奉承道。

“……”温朗的□□沉默地看着时一凌,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时一凌,你比以前招人烦多了。”

“……”时一凌才想起温朗对那个原装货的熟悉程度,为了掩饰心虚他强作镇定地大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人总会变的,再说你对我又有多了解呢?”

“……你说的对。”温朗回盯着时一凌的视线,转而望着整个屋子:“这个屋子就像是他专门为了关住你设计的一样。”

“那……你能把我弄出去吗?”时一凌问。

“水能克火,要把你带出去虽然有些棘手但并非完全不可能。不过……”温朗说着斜着眼又看向时一凌,“你怎么被金属锁链给困住了?”

“那个……”时一凌不知道该怎么跟温朗解释这件事,灿灿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力突然消失了。”

温朗那张死人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他快步走到时一凌跟前,抓住他:“你说什么?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会丢失能力,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太清楚,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于战舟造成的……但是,如果这真是于战舟做的,那他是不可能让我真的失去能力,应该有什么办法能够恢复。所以,”时一凌其实自己心里都不太确定,只是他需要一定筹码让温朗觉得他还有用,温朗才会冒险把自己弄出去。

时一凌坚定地看着温朗:“所以,你要先把我弄出去才能对症下药,找到让我恢复的办法。”

“他连囚禁你都在所不惜了,还会手下留情留住你的能力?就目前他们所知的情报来说,你的能力对他们混血来说是个大麻烦吧?”温朗并没有立马就相信时一凌,“我如果是于战舟,在找到你的时候就是你命丧黄泉的时辰了。”

“他会。”时一凌毫不犹豫,用着自信到了一种几乎自负的眼神看着温朗:“你也不是他。”

温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时一凌不知道温朗是不是控制了□□的表情,以至于让眼前这个温朗比起以前的他更加没有人味,像真成了一台机器一般。

温朗的眼神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可能真身正在做其他事情。不久,温朗□□才恢复了行动,他往后退了几步:“我已经里外部署好了,一个时辰后我的人会跟于战舟找点麻烦,趁此机会我会打断你手里这跟锁链带你出去……好好庆幸我昨天花了一整晚研究出了怎么破这个结界进入这间屋子吧。”

时一凌听完心里松了一口气,温朗昨晚都在研究破结界的话,那意思就是应该没看见也没听见他昨天做的事说的话……虽然温朗早就知道他和于战舟那些纠缠不清的关系,但若昨天他做的事情被人看见他还是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

转而一想温朗为了找自己了这么多心思,时一凌亦是感激地朝他说了一句:“谢谢,让你心了。”

“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在赌博,把赢的砝码押在了你身上而已。”温朗转过身背对着时一凌,“时一凌,你最好证明给我看,我没有押错人。”

后面的时间就是等待,等待温朗那边得到消息,□□再出手送他离开。

时一凌坐在地上没多久就站了起来,手上的锁链发出“哗啦”的声音,最开始时一凌觉得这声音就像是一种嘲讽,而如今也习惯了它的声音。

“温朗,你还在吗?”在他们结束对话以后,温朗□□又重新回到房梁之上。估计温朗真身要做其他事情,以防忽然有人进来他才跳了上去。

回答他的只有宛如木偶的□□站得笔直,没有搭理他。

“看来是不在。”时一凌确定了温朗不在以后,拉着锁链走到房间最远处的一张桌子上这是他被关到这里的第二天搬进来的,最开始时一凌还以为于战舟要把办公室搬到这里来,结果事实证明是他自恋了,于战舟总共也就过来见他四次,而这四次他从来没有久留,更不要说在这里办公了。

不过,本着不能浪搬运工人的劳动成果,时一凌想着自己临走前怎么也应该使用一下这个东西。

这张桌椅很大,说不上多么豪华,却十分舒适内敛。时一凌坐到椅子上,发现这套桌椅使用的是红色森林里的树木做成,和自己当初爬的那棵参天大树是一个种类,只是这木材叫什么名字他记不得了。

“这么奢侈啊,我家二狗果然发达了。”时一凌感叹道,看看这个囚禁他的房间,再看看这套桌椅,铺张浪的样子哪里还有以前和他一起顿顿馒头的穷酸样?

不知道是不是时一凌的错觉,总觉得自己坐在这个椅子上微微感到了一丝温度,是那种不太热,恰好可以温暖人的适宜温度。

时一凌一个过去年薪过百万的人士,穿过来又是一个实打实的富二代,这次竟然像个乡巴佬一样在桌椅上磨蹭了大半天。

等他消停下来后,才拿起桌边上的笔,铺上纸,一笔一画地写下告别书。

他在那日藏书阁离开后就已暗自决定,再也不会对于战舟不告而别。

哪怕他的二狗并不知道他这个承诺。

于战舟在火族待的时间有点太长了,这并不符合他一贯停不下来到处与人死磕的作风。外界都在纷纷传言于战舟要不就是受了重伤,要不就是在暗中密谋要在不久后纯血的动员大会上大闹一番。

而实际上,那个传言中重伤不愈或者说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的于战舟,其实只是在别扭而执拗地保守着一个秘密:他每天都坐在囚禁时一凌隔壁房间里,即不肯去跨过墙去找他,又不愿去其他地方。

在这半个多月里,于战舟就待在离时一凌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时一凌的气息一般。

时一凌就在他不远处,而他们之间也无法互相伤害。

于战舟靠在离房间最近的那面墙上,闭上眼睛让自己所有思绪沉淀。

他很满足现在的状态,也很满足这个距离。

哪怕他的一凌哥并不知道他的秘密。

火族这个根据地并不是什么多么神秘的地方,但于战舟还是没想到有人会入侵这里。

当他赶过去看到不过是两个小人物跟玩一样的进攻时,他就意识到不对了。

而几乎在同时,他就感觉到捆绑时一凌的锁链被人打破。

于战舟连那两个入侵者都不管了,几乎是疯一般地原路返回,可他却在几秒后步子慢慢缓和下来。

时一凌又要离开了。

他明白,这大概是时一凌那一头的人来救他了。

“族长,您这是……”跟着他的火族侍从疑惑地看着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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