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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手上。宁娇萍吃痛大叫,连连缩回手,顿时怨恨横生,杀心四起。

“本宫之前和你吃茶,不小心将你的手烫破了一块皮,所以你想杀了本宫。”殷雪莘将茶碗搁在一边,眼睛从银色恢复原状,妖娆一笑,“难道不是吗?”

“我们没喝茶!谁会和你喝茶!你现在才泼的!”

殷雪莘叹道:“晚了,晚了,宁小姐,你已经没救了。”她手指一动,屋门徐徐打开,门外凛然透进一股雪气进来:

“尊主大人就快到了。宁小姐,你这些话留着去给他说吧,看他信不信你。”

宁娇萍失神跪坐,她头发凌乱,衣服也沾得到处都是血,她怨毒地盯着殷雪莘,胸中恨意如霾。

可她不能对抗殷雪莘,因为殷雪莘会像折纸一样,轻巧地折断她的骨头。

忽然,她瞥见了还趴在地上的素漪。她疯了似的扑上去,狠狠拔出素漪背上的刀刃,又狠狠刺下去,溅得她满脸鲜血,却让她更加快意了。

反正都是要下地狱,不如拉着这个贱人一起!

她治不了殷雪莘,她还治不了素漪吗!

她狰狞地笑起来,渐渐开始放肆大笑。她的力气不够,刺得不深,她就压上自己身体的重量,把刀刃使劲往素漪肉里推。

素漪已无力挣扎,剧痛之中,他双目开始失焦,视线开始模糊,隐隐约约中,他感到宁娇萍又一次拔出了刀,准备再刺下去之际,忽然有什么人进来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宁娇萍瞬间拍飞,她整个人被重重砸到墙上,墙体凹陷下一块,她内脏顿时碎了个稀烂。

她仓皇抬眼,冷不防秦函川带着怒气的强烈威压侵袭而上,震得她感到全身骨骼都快要碎裂。

“你在做什么!”秦函川质问她,一边焦急地查看素漪的伤势。

他刚刚听说殷雪莘遇到刺杀的消息,匆匆赶过来的路上,本来都只是半信半疑,然而他刚进门便看见宁娇萍疯狂地用尖刀捅向素漪,素漪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头发散乱在血泊里,毫无还手之力

即使这样,这个疯女人还是在不停地捅刀!

“素漪,素漪,你怎么样?”秦函川喊。

素漪已经说不出话,他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殷雪莘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没事。”殷雪莘说,“既然他是为了救本宫才受到牵连,本宫绝不会让他死。”

秦函川仿佛没听见,暴怒着猩红了双眼,冲向宁娇萍,手指掐住了这个女人的脖子,慢慢紧,一言不发。

殷雪莘道:“尊主大人先别杀了她。好歹是后尊大人,不如关到冷宫,放她一条生路吧。”

宁娇萍喜欢看人爆发式的痛苦,而她不一样。

她最喜欢看人缓缓陷入绝境的模样。

比如此时的宁娇萍。

她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治好素漪,对这件事保持密切关注,就能欣赏到宁娇萍的神毁灭,太划算了。

秦函川无声地冷笑,松开手,宁娇萍跌落在地,几乎窒息过去。

“宁娇萍废为庶人,禁足永安院,终身不得出。”他掷下这句话,生怕刚刚掐着宁娇萍脏了他的手一般,擦了擦自己的手,才折回身去抱素漪,催促殷雪莘尽快安排治疗。

当天夜里,徐悯言拿着斓萃会的邀请函回来,准备去煦华宫向殷雪莘报备。

然而,他快要走到时,忽然看见秦函川从煦华宫里出来,阴沉着脸。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保险起见他闪身躲进阴影里,等秦函川走远了,才进入煦华宫。

那薄红的邀请函上泛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冬天拿在手上周身馨香温暖,纸张透着神秘的力量。

“宣蝶夫人。”他说,“他刚刚来过了?”

殷雪莘刚刚和医生控制住素漪的伤势,简单陈述了一下事情经过:“刚刚宁娇萍要刺杀本宫,素漪替本宫挡了刀,刚刚尊主来看看素漪的伤。”

有的时候谎言说太多次,她自己都快要信了。

徐悯言惊讶:“宁娇萍,她怎么敢?”

殷雪莘叹气,一脸惆怅:“谁知道呢。”

“素漪怎么样了?”

殷雪莘说:“伤得厉害,现在已经救过来了,这回起码得养大半年了。”说着,她朝里屋看了一眼,“对了,落英院现在住不了人了,今晚徐公子住煦华宫吧。”

徐悯言道:“那就麻烦夫人了。”

殷雪莘道:“不麻烦,素漪最近也得住这儿。刚刚已经让人去落英院把他平常用惯的一些东西取来了。徐公子有什么要取的吗?”

徐悯言说没有,然后把邀请函呈给殷雪莘。

今天他去递名帖的时候遇到一个青年人,满头红发,高扎一束粗马尾,一见徐悯言的名帖上写着“宣蝶殷雪莘”五个字,当时大笑不止:

“宣蝶夫人好兴致,届届凑热闹,改天我犁拓也去拜访拜访她。”

犁拓,徐悯言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连续三届斓萃会花冠的获得者,极西之地隗族人。隗族人以擅长巫蛊术和天生红发闻名于世,是极其神秘的种族,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懂得多少奇异的知识。

犁拓身边的伙伴纷纷笑他:“犁拓,你别说大话,人家宣蝶夫人今非昔比,她现在高高在上,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犁拓道:“手下败将而已,怎么见不得?她忘了每次大会都输给谁了么?”

徐悯言忍俊不禁。

犁拓听见他笑,当时不乐意了,挤了挤怼到他跟前来:“喂,你笑什么?”

徐悯言一侧头:“没,没什么。”

犁拓不客气道:“你手里,是拿的宣蝶夫人的名帖?你是她的小跟班儿?”

徐悯言憋着笑:“嗯,算是吧。”

犁拓哼了一声:“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殷雪莘,我犁拓一定要在斓萃会上,把她打个落花流水,才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让着她。”

犁拓看上去是个相貌刚毅的年轻小伙子。传说隗族人都有非同寻常的寿命,所以他未必真的年轻。

但这心理年龄真够年轻的。徐悯言默默心想。

徐悯言毫不退让:“夫人不用你假谦让。犁拓公子你自己还要多多小心。这届斓萃会花冠的宝座,你恐怕保不住了。”

说完,徐悯言转身就走。

犁拓气歪了鼻子,他想追上徐悯言理论理论,可此时人潮涌动,没两下徐悯言的身影就淹没在了人群里,他只能徒然看着那条身影在人潮中左穿右穿走远了。

他当即炸得原地跳脚,满心满眼不服气:“可恶,一个小小跑腿跟班竟敢这么说话!这回本大爷定要让殷雪莘输得满地找牙!”

徐悯言将此事告知殷雪莘,她听罢大笑:“你理犁拓那混账东西做什么?他活得太久脑子坏了。咱们安心准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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