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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上了当然是种可贵的认可(真签成功了我会脑海原地起跳空中转体四周顺带连吃三天火锅庆祝),不过没签上也有好的一面啦,身为写手闲暇时间会比较充裕。

修文一波,删去了相当于一章份量的字数……嗯,修文真难啊,想起以前看晋江文上的太太们常常修文,想必也是很累的吧。

第7章师弟长大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秦函川在徐悯言的指导下潜心修炼,进步神速,身子骨也在心调养下长得康健端正,抽条似的往上蹿个子。徐悯言看着秦函川即将超过自己的身高,又是欣喜又是惆怅:

唉,这小子就不能长慢点吗……

这天,徐悯言和秦函川正静坐于湖面打坐修行,忽然小童书歌来报:“宇虚刘仙人来见。”

徐悯言睁开眼睛,双目清明,说:“原来是刘楷庭,请他进来吧。”

话音未落,刘楷庭就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一边啧啧叹道:“哎呀哎呀我说你个徐悯言啊,自打你把这个师弟当宝贝后,咱们兄弟二人可是多久都没见过面了?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个兄弟?”

徐悯言从湖面上起身,水波纹从他身边静静漾开成雅致的弧形,袍子上竟是滴水未沾。他说:“你来有什么事?”

这三年来,他早已练就了一番无论心内如何洪水滔天,面皮上都能波澜不惊的本事,倒也能装出个高深莫测仙风道骨的模样。

刘楷庭:“没事就不能来?”

话刚出口,忽见旁边秦函川面色一黑,刘楷庭心中一紧,不知怎的就说了实话:“哦,开玩笑呢,我有事,有事。”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徐悯言,“你不是和我妹妹刘晴有婚约吗,过几天她想来见见你。”

徐悯言疑惑:“见我?”

刘楷庭心下冷汗,他这妹妹性格剽悍放烈,素来听风就是雨,前不久她听到些有关徐悯言的不良风评,说徐悯言其实是个肮脏龌龊的伪君子,对后辈看似关爱有加实则暗地踩踏,她便铁了心思要退婚。这次刘晴要来,也不过是家里人劝她先来灵犀门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就当面退婚。

“哎,这不是,你俩以后要结婚了吗,事先见见,有个底,也好、也好。”刘楷庭笑得僵硬。

徐悯言将信将疑。

因为

他记得原作中这个刘晴分明就是来退婚的啊!

原作中这刘晴拜访灵犀门,表面谈婚论嫁,实则考察原身徐悯言的品行,在目睹原身暴力殴打秦函川之后,不仅对男主秦函川产生了同情的好感,还对徐悯言产生了极端的厌恶。

当时刘晴要强行退婚,而原身徐悯言色迷心窍,死活不让,刘晴便提出决斗,徐悯言若是赢了,她就嫁给徐悯言,徐悯言若是输了,她便退婚。

刘晴派了一个不知从哪里寻来的顶尖高手和原身徐悯言约战,事先还在徐悯言的茶水里下了涣散功神的药物,最后徐悯言自然惨败,颜面尽失,连破化长老也对他的表现万分不满。

回忆原剧情到这里,徐悯言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女人,不能见。

原因只有一个:麻烦。

麻烦就意味着节外生枝。他才不想决斗,更不想输了决斗颜面尽失,但是若不输了决斗,他又得和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女人结婚,不管怎么选都是麻烦,不如装糊涂避开算了。更何况,他不想在照顾男主成长的过程中出什么纰漏,能不牵扯的人尽量不牵扯,能不沾边的事尽量不沾边。

徐悯言搪塞着打发走了刘楷庭,一转身,只见秦函川嘴唇紧抿,面上没有半丝笑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徐悯言说:“函川,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秦函川答非所问:“师兄,你要结婚了?”

徐悯言失笑:“哪有哪有,我可不想结婚,还有你们这帮小孩子要带,我哪能有闲心思入他们家赘去啊。”

秦函川才松动了些神色,他漆黑的眼珠又瞥了瞥,说:“师兄还把我当小孩?”

徐悯言说:“怎么,你现在想当大人了?”

秦函川没说话。

“好啦好啦,我不会见她的。”徐悯言说,“听说最近山下有个花灯节,我带着你和嫣儿下去玩几天,暂时避避风头,顺便把委托来的除妖任务接过来解决了,给你们几个小孩子赚点零花。”

秦函川看上去还是不高兴。最后,他只说了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嫣儿?”

徐悯言说:“嫣儿那姑娘挺好,她现在也长大了,活泼开朗,阳光爽利,你……”徐悯言瞧见秦函川脸色越来越黑,忽然不由得住了嘴,剩下的“你和她多相处相处”的话愣是没说出口。

秦函川转身踏着湖面走了,掀起泠泠银白的水花。

徐悯言一脸懵:……这小子,该不会以为我要和他抢后宫妹子吧?

三天后,在破化座中其他师弟师妹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秦函川和乔嫣儿二人拾东西,跟着大师兄下山玩耍去了,三人美其名曰“下山除妖”。

其他师弟师妹哭唧唧咬手帕:除个什么妖啊!当灵犀门没有除妖司的吗?

三人身穿私服,在街市上闲逛,除去秦函川频频招来少女回头的种马脸,他们一行人还算是低调。

“师兄师兄。”乔嫣儿拉拉徐悯言的袖子,指着旁边卖花摊说,“那里有兰花呀,真好看。对了,听说师兄之前给函川买了几盆顶名贵的兰花,嫣儿也想要嘛,不要贵的,普通的也行,嘻嘻嘻。”

徐悯言无奈:“好好好,买买买。”

正在说话间,忽然,一群身材壮硕的大汉乌压压地朝这边走来,街上行人纷纷避让开来。他们各个手上抄着武器,直逼卖花摊后的瘦弱老头和年轻姑娘,为首的一脚踏上花摊车身前的矮条,吐了口唾沫:“曲老头,钱呢?”

瘦弱老头干枯的眼睛盯住了面前大汉,他警惕地挪了挪身子,把年轻姑娘护在身后:“没、没凑全……但是马上会有的!你们放过我女儿!”

为首的狞笑:“你们欠了老子的债,还敢在这讨价还价?把阿秀交出来,饶你一命!”说着推搡开老头,伸手就去拽那姑娘。

老头见状,心下惊慌,他拼命搬起一条板凳,力地向大汉砸去,大喊:“我跟你们拼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把阿秀给你们这群渣滓!”

大汉不紧不慢地伸出胳膊格挡,那老旧的板凳打在他赤条条的手臂上,竟然径直倏拉拉地自我解体了,碎块破烂地散落了一地。大汉握紧了拳头,肌肉从他的手臂上纷纷凸出成一个个半圆形肉块,似乎在展示他的力量:“死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大汉一招手,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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