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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迹象。」

「12月02日,今天李记者要出差去完成一个傻逼的采访任务,离开之前,他在死猪肩膀上画了一个穿胖次的猪。附:」

“李恪你个神经病。”肖枭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扒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左边肩膀,果然有一只穿红色内裤的猪。

肖枭啧了一声,先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看不太清楚,又把《国内某死猪真实睡眠手记》上的照片看了一会儿。最后他走到浴室,一扬手把衣服给脱掉开始洗澡,肩膀上的胖次猪花了好几分钟才洗掉。

洗完之后他从衣柜里翻了一套李恪的衣服穿上,再回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把李恪送的那条灰棕色围巾再次戴上。

李恪没有大张旗鼓地去找,毕竟肖枭留下的纸条上写了不要找,不过他还是不露痕迹地找了一下,去他们去过的甜品店、肖枭睡过的音乐厅、并肩走过的复古街,不过在这些地方,并没有肖枭的影子。

这样,李恪的心里就五味杂陈。

他很开心肖枭能够醒过来,这是他等了一年终于等到的。

可是既然醒了,为什么要逃走呢?

为什么醒来不肯见他一面,就走了呢?

肖枭裹着风衣走在台北市的街头,晚上去夜市喝了一杯他的鹿曾经鼎力推荐的“青蛙下蛋”。

他嘴里咬着q弹的小汤圆,嚼了好半天才把每一颗都嚼完。

他于是就漫无目的地在台北住了两天,脑袋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他和李恪最初的相遇,想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

两天之后他在街头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投进硬币,拨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你好?”

“我在台北市民政局,等你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谢谢每一位,也谢谢坚持到这里的我自己啦。

以下是番外选项,我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零零散散地更一些。我的少得可怜的读者出来吱一声告诉我你们想看到什么吧!⊙u⊙!

1李恪和肖枭的初相识

2白深和路浔的老北京春节

3jacob长达十五年的隐秘暗恋

4李老板和肖同学的婚后生活

5白诗人的文艺创作事业

6白深带三个孩子去游乐场的绝望一天

7白月先的当年情

8李肖的蜜月之行

9白深带路浔见家长、做风车

10想不出来了自己想一个吧!

ps 放上下一本的楔子,名叫《荒》。

这个楔子是在《渴》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写出来的。

我会在写到大概五十章的时候再发表,以避自己会拖。

如果有兴趣可以关注一下哈兄dei们⊙u⊙!

第82章下一本《荒》 楔子

两千年前。

“阿邪,快快见过无念公子。”仙风府里的夫人匆忙领着年纪尚且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少爷进了正堂。

“公子好。”名唤阿邪的少年见了无念,头也不敢抬,只低眉颔首,对他拱手一拜,

无念未说话,只端端地看着他。这白衣少年生得实在俊美,虽说只十几岁的年纪,可眉目清秀,一双澄澈的瞳孔似碧波万顷、星霜轮寰,柔婉间却不失剑眉星目的英气,颇有几分气宇轩昂的风骨。

“叫我哥哥便是。”无念说道。

他长阿邪几岁,恰会些小仙术,被京城府里的老爷雇来教小少爷修仙。

这事还有些渊源。

话说这邶京城里腰缠万贯的大老爷,不知哪一日开了窍或是发了疯,突然不想挣钱了,总盼着修仙,却也不为自己,单变着法儿地让府上唯一的小少爷成仙,连府上的牌匾都由“京城第一富”换成了“仙风府”。

于是小少爷忙得团团转,五更鸡叫便习武,太阳高升要念书,过了晌午得写字,夜晚秉烛习仙术。

不过要说这小少爷也是温顺,活像被驯服了似的,大老爷让做什么,总是服服帖帖照做,别说不从,简直做得心甘情愿兴高采烈。

小少爷生得俊俏,为人又温柔和气,没人见过他发脾气耍性子,虽说自己家大业大,在京城里算得上半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却是一点儿架子没有,整个邶京城,没人不喜欢小少爷。

可能也正因为小少爷性子好,后来大老爷和夫人一直没有再生孩子,估计觉得生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儿子,若是再贪心,恐怕只会生孽种。

大老爷赚了半辈子钱,心里有亏欠,钱多不宜,于是给小少爷取了个“邪”字压着,时不时做点儿好事。哪想到小子一出生,是个人见人爱的好苗子,老爷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得到了老天的偏爱,于是孩子一长大便让他修仙,非要报玉皇大帝的恩。

那年无念刚好修了仙术,下山进人间闯荡,不九牛二虎之力地找了份好差事,心里也美滋滋的,更何况,面对的是这么一个没脾气又有地位的小少年,他在人间混得如鱼得水。

小少爷阿邪修仙天赋异禀,又勤劳肯练,无念在仙风府里偷足了懒。

大老爷敬畏他,不管无念说什么,堂堂大老爷都竖着耳根子听。无念也就很是“为非作歹”了一番,三天两头借着要游历社会的名头带着小少爷出去玩。

小少爷人傻钱多,笑眯眯地小手一挥,无念想要什么他都给买。有年夏天无念嫌热,小少爷二话不说买了个避暑山庄,和无念一起待了一整个夏天。

夏天一过,小少爷小手又一挥,只说谁想住去住便是,这个山庄权当无念公子送给老百姓的。

天下人都欢呼雀跃,只有无念泪流满面,心想这个傻大款,老子明年还要住的啊喂!

小少爷很是不解:“哥哥,不过花些小钱,何必放在心上。明年阿邪为你再买一个便是,总去同一座山,看同样的风景,该多乏味呢?”

无念嘴角略微有点抽搐,他前二十几年都活在同一座山上,每天看一样的面孔,反反复复吃那几个没新意的菜,学着差不多的仙术道法,细细数来,二十几年的光阴竟然乏善可陈。

他心想,估计自己二十多年见过的钱都不如这位小少爷一岁抓周的时候见得多。

“对了,你当年抓周的时候拿的是什么?”无念问他。

“拿了一个破碗,本是家中做装饰用的,不知是谁放到了桌面上。”阿邪说。

“什么破碗?”无念诧异,难不成这预示着他将来是个要饭的不成?

“鄙陋小事,哥哥又何必问。”阿邪看着他,温和地笑道。

无念无从问起,只好闭嘴不谈。

后来全京城上下都知道,仙风府的小少爷对百姓有恩,到庙里烧高香要念几分小少爷的好。至于他的师父无念公子,是个被小少爷宠着的纨绔不羁的角儿,遇着他要和颜悦色地让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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