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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枭说。

“在哪儿?”李恪难得有耐心。

肖枭想了想:“天涯海角。”

“你他妈就是在阎王老子怀里都赶紧滚回来,”李恪说,“我在你家门口。”

肖枭正睡觉,本来被他的夺命连环call闹醒已经很不爽,听到李恪还说在门口顿时火就蹿了上来:“骗谁呢,追小姑娘用的招数您可省着点行吗?”

李恪也被他说得有点恼,举起拳头砸了一下门:“你有病吧!”

肖枭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

……真的在门口。

他认霉地掀开被子跑去开门。

把手被拧下去的那一秒钟,门就猛地被拉开,李恪闯进来,反手砸上门,推搡着肖枭到卧室,一把扔到了床上。

肖枭忍不住吼:“说我有病?你他妈才有病吧!”

“老子是有病,”李恪利落地扒了他的t恤,用力扔到了窗台上,“你要不给治一下啊?”

肖枭的头发凌乱地铺在深蓝色的被单上,被他这么一闹,算是彻底清醒了。

李恪猛地扳住他的头压了下去。温润的唇毫不留情地留下一通激烈的吻。

“你不是对我很有意见吗?”李恪麻利地把自己的t恤衫脱下来,还不忘抽了他一下才狠狠摔到地上:“说,现在就说。”

肖枭有点恼火,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朝他胸口给了一拳:“这就是意见,我就这么治。”

他这一翻导致被子也跟着起来,盖住了两人的大半身子。

李恪干脆把被子拉上去完完整整盖住了两个人:“床上打架?懂了。”

“您可要点儿脸,”肖枭一把掐着他的脖子,“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是谁,别意淫成了别的医生,人家比我治得好。”

“有完没完?”李恪说,“你ph咋这么小,全身上下酸得要命。”

“你尝过啊?”肖枭掐着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李恪用力打掉他的手,翻身又把他按在身下,勾起嘴角笑了笑:“可是肖先生让我尝的。”

肖枭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放弃了挣扎,手紧紧地攥住了被单,满脸都是汗水。

到最后,李恪掀开了被子,仰躺在他旁边。

“服气了?”李恪问,气息仍然紊乱。

肖枭不想说话,过了半晌才说:“疼。”

“疼死你最好。”李恪嘴上这么说,却坐起来准备看看怎么样了。

肖枭一把将他扯回来:“不准动。”

他觉得有点喘,刚刚被捂在被子里那么久,差点背过气了。

李恪越是这样,他就越生气,伸出一只手用力按在他锁骨和后肩上面:“你他妈的……”

他没说下去,剩下的,都不太想开口。

李恪可以把很多东西给他,时间、关心、亲吻甚至性事,唯独没有爱,连喜欢都没有。

他松了手,往李恪胳膊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声音响得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刺耳。

肖枭翻过了身背对他,没说话。李恪把他扳过来,也没做什么,就定定地看着他。

看了好久,感觉李恪都要把他看穿了。

“肖枭。”李恪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出奇地柔和。

李恪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很轻,肖枭还是第一次知道李恪也有温柔的时候,差点要以为是鬼附身了。

李恪一只手肘撑着床,小心地微微抬起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温存地再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肖枭。”

肖枭茫然,心想李恪肯定是疯了,吃错药了,要不然就是失忆了,性情大变了。

更或者是间歇性地断片儿了,或者纵欲过度迷失自我。

没等肖枭想象完,李恪就低下头,轻轻吻在他唇上。

和以前都不一样,没有风卷残云,没有攻城略地,没有任何侵略性和占有欲。

就是一个极其温柔而认真的吻,连吮吸都是轻缓而小心翼翼的,在体肤燥热还流着汗的两人之间,像极了薄荷味的冰雪在唇齿间化开,从舌尖淌进心扉,一阵清新钻向全身。

他有点恍惚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李老板疯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第19章19

巫山云雨都历尽,方觉肚饿食为天。

肖枭找了半天,最后从地上捡起手机订了个外卖,也没问李恪想吃什么,随便点了一通。

“有事上奏。”肖枭打了他一巴掌。

“我把路浔的事情告诉白深了,”李恪说,“他想知道。”

肖枭没说话,倒也没生气,毕竟他觉得白深信得过。

“然后呢?”他抬腿蹬了蹬李恪。

“然后被路浔给发现了,他就把白深给打了。”李恪叹了口气。

“是吗,”肖枭笑了起来,“不愧是我老弟,有血性。”

李恪没说话,坐起来从肖枭的床头摸了一支烟点上。

“所以你今天报仇来了?”肖枭看向正在烟雾中的李恪。

李恪倒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饶有兴趣地看向他:“哎,你该不是对我有意思?”

肖枭有点发愣,立即否认:“你可放你娘的意大利狗屁吧。”

李恪接着说:“白深跟他解释清楚了,应该没什么事。”

“哦,”肖枭应了声,“我家浔也挺大方的,说清了就行了。”

李恪看着他:“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什么狗问题,”肖枭啧了一声,“我问你是不是报仇来了,你他妈回答了吗?”

“别张嘴闭嘴就骂人行不行,”李恪掐灭了烟,“能不能温柔点儿了。”

肖枭听了就想打人:“我对别人也不这样啊。”

“我对别人也不这样,就对你,”李恪瞥他一眼,“看见就想揍。”

“有本事别在床上打,”肖枭不服,“好好干一架。”

“指不定谁赢呢。”李恪说。

肖枭没有反攻是有道理的,他自认为干仗甩李恪几条街,虽然李恪也挺野得慌。

但总归是不一样,肖枭这种练过真枪的人,虽是政治警察,但总也要会点儿真本事。

他一直觉得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事,给李恪点面子好了。

李恪没有告诉他今天为什么温柔地亲吻他这一次。

因为在他扳着肖枭看着他眼睛的那一段短暂的时间里,看见了很多情绪,也许他并没有完全看懂,或者就是看错了,但有种情绪他永远不会看错,就是失望。

爱而不得,情感中的失望莫过于此。

他不想让他失望,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

他是喜欢白深,可能是因为多年的相处和保护,然后,衍生出了一些朋友之外的感情。

可他跟肖枭,他还从来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一旦他发现肖枭原来是喜欢他的,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有点变质了,说不清是往什么方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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