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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阮小西在缓慢化为人形,长期的植物生涯让这个过程变得有点艰难,刚化形成功,就听见伏尧又惊又怒的声音:“不好!”

阮小西:“?!怎么了?!”难道孩子有什么天生缺陷?!

伏尧脸色都变了,阴沉得不像话,把孩子递给他看,艰难吐出四个字:“是个男的。”

阮小西:“……???”

为什么比想象中多了一个把出来?!

之前准备的东西基本都不能用了。

怪不得出生的时候是小草不是小花。

俩人被震惊到了,久久不能释怀。

阮小西倒好些,但对于伏尧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小花现在是小草了,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一手操办,一针一线一木头亲手做出来的,他心布置的梦幻公主儿童房,他心缝纫的小裙子,还有娃娃房子,统统作废了,统统作废了!

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没有人可以理解他的痛苦。

阮小西默默把孩子抱走,换上衣服,塞上奶嘴,又抱回院中安慰了颓唐的伏尧一天,并保证以后再生个女儿,那些东西就能接着用了。

最后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在婴儿用品不需要分太仔细可以继续用,只不过颜色造型一点罢了,等大一些性别区分明显了再做新的不迟。

本来给宝宝小名就叫小花,大名纠结了很久,迟迟未定,孩子就猝不及防落地了。

小名容易,直接叫小草,大名却是翻竹简也翻不出来,二人总达不成一致,最后伏尧说:“让周槿取吧,他不是在考博吗,比较有文化。”

周槿闭关许久,哪怕阮小西回来时也没有见面,只有网络上的交流,因为在潜心学习,师门上下出个有高文凭的道士不容易,都为他自豪。

阮小西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去骚扰周槿:“给我儿子取个大名。”

周槿被噎住了,好半天才回:“咋?你们去领养了个儿子玩?还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阮小西的情绪随着儿子的出生和可爱已经释怀,坦然告诉了他这件不得了的事情的经过,周槿稀奇了一番:“你等等,我翻翻书,等想到了再给你。”

阮小西很感动,兄弟这么尽心。

过了一天,周槿回他:“我想到了,人这一生在外最重要的莫过于言行举止,古人教导我们,谨言慎行,君子之道,做到这四个字,可避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我建议你大名取慎言,这一个慎言,就包含了言行两方面,是不是很有道理?”

阮小西沉默了:“这不是互文吗?你真的在学习吗?”

周槿:“……你知道这个意思就好。我要学习了不能跟你说话了。”

阮小西看着他今天的一万字更新再次沉默了。

凭借他对周槿的了解,他才是在干不得了的大事。

不过的确是个好名字,便定下了。

小草不喜欢喝奶,阮小西每天白天把小草形态的他放在头顶晒太阳,让他自由吸,便可以一点点长大。

太诡异了,总觉得这样像是在吸自己脑浆……

俩人研究了一下,可能在肚子里发生了什么变异,月季花变成了含羞草,阮小西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才让本来的小花变自闭了,对儿子溺爱得无可附加。

不过小草比小花好玩,随着叶子的增多,俩人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戳儿子的原形,稍微碰一下就合拢,十分符合他的品种,到后来小草都要麻木了,戳好几下才慢慢闭上羽片,就像是敷衍父母一样。

***

过了七八个月,小草已经学会走路和叫“爸爸妈妈”等一些简单的话语,这段时间一直是拒绝来访者,此时便考虑走出家门了。

外面的人听说生了一棵含羞草,等得望眼欲穿。

八个月大的小朋友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穿着天蓝色的衣裤,上面绣满了绿色的含羞草图案,都是伏尧一针一线做的,为了掩饰剃光了的头发和眉毛,戴了顶薄薄的同套针织帽子,继承了阮小西的眼睛又黑又亮,圆溜溜的,好奇地在众人身上转来转去,跟着阮小西认认真真学叫人,口齿清晰,基本没有念错的地方。

众人被萌了一脸血,争着想要来抱,六七个人围上来,吓得小朋友不知所措,直往阮小西怀里钻。

阮小西抱着儿子说:“他草如其名,跟我一样都比较害羞。”

……那还真是难得啊。

到了下午,阮小西顶着小草去吸日之华,众人跟着围观,趁机戳一戳小草验证真身,然而含羞草并没有合拢起来。

“?!草儿为什么不害羞?!是不是假的?!”

阮小西说:“他原形不是很害羞。”大概是婴儿时期被戳太多了,现在不遇到大情况根本懒得动。

……草儿有点分裂啊。

***

阮小西经常喜欢抱着小草逗他开口说话:“小草,你为什么是棵小草呢?”

小草回答不上来,渐渐才会说“小草就是小草嘛”,直到有一天阮小西问完,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会儿才低头说:“因为妈妈不喜欢小花,小花就变成小草了。”

阮小西一愣,心如刀割般的疼,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又听到他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可是妈妈害怕生小草会疼嘛,小草就只能当小草,这样小草长出来妈妈就不会疼了。”

阮小西被震惊到了,久久不能平静,感动得痛哭一整天,小草这么懂事,他当初居然还不想要,简直罪大恶极。

他会把这句话永远刻在心里。

***

等小草过完周岁生日,阮小西终于在家里待发霉了,怀念起拍戏的忙碌日子,便想着找点事干。

琉梁对他还有几分想念:“终于回来了?现在漂亮的新人雨后春笋似的,已经没有你的地位了,怎么搞,先炒起来?”

自从带了孩子后,心境一天比一天高,想起以前的虚名反而羞耻心更多,阮小西凝重道:“我这么低调,坚决不炒作,就想演戏,只想演配角。”

琉梁倒无所谓,反而觉得委屈了夫人,便答应挑几个有意思的配角给他看看,末了又憋不住八卦的心问他:“这两年你跟伏总到底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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